乔初糖的手微僵，她能说她想着借这个机会去叶浔那里？
“那你的意思，是要离开几天？”
“我尽快回来。”
她舔了舔嘴角的奶油，漆黑的眼珠转动着，似是在思考什么。
“任我乱跑，能跑去哪？”
“你没跑过？”他声音低沉：“投湖自尽。”
“那是旅游，那是抽筋，那是意外。”她低声嘟哝，后面和他一起夜潜，宫北擎不是知道乔初糖会游泳么？
会游泳的人不可能自杀，他明明知道的。
“总之，不许乱跑。”
“那是旅游，我股东知道。”她再度解释。
“好，告诉股东，不告诉我。”
乔初糖咬牙，这男人哪门子意思？她去旅游还需要告知宫北擎？
晚餐后，乔初糖刚要回卧室，便被女仆挡住。
“乔小姐。”女仆递上卫生巾，是夜用的。
她抿唇：“谢谢。”
这种事情，真是怎么都觉得尴尬，乔初糖不适宜的拿着夜用卫生巾回了房间。
隐约，在厕所里听见了有人开门的声音，乔初糖以为是仆人进来了，便没有多想，叼着牙刷洗澡。
宫先生穿着睡衣，打开台灯，翻着书等乔初糖出来。
他可以听到乔初糖哼歌的声音，很轻，很柔。
能听出她哼的音调，是一首法语歌。
随手点燃安神香，放到一旁。
这时候，乔初糖的手机铃声响了，她擦擦手，看到是白澈的电话，干脆放大点声音，继续洗澡。
“哼什么歌呢？”
“唱给你听听？”
宫北擎在外面，并没有听到乔初糖是在和谁通电话，不过，倒是能听到乔初糖说了什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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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语调很欢快，轻轻柔柔的。
或许别人不知道什么意思，但宫北擎听的清楚。
这首歌听着轻快，但歌名却不是如此。
法语翻译过来，意思是恋人未满。
友人以上，恋人未满。
同样的，白澈也听过这首歌，知道大致意思。
“你这是在对我告白么，如果是，我倒是很乐意。”
“说的好像我唱首歌你就能嫁给我似的。”
电话另一边，是白澈爽朗的笑声。
但，在看书的宫先生，合上了书，完全没心情再看下去。
“好了，我的股东，大晚上的早点睡觉。”
“睡不着，你再唱一遍吧，我听着睡觉。”白澈侧躺着，手机放在一侧，暖黄的灯光下，衬着他手腕上的擦伤。
记得前几年，伤口不会愈合的这么慢，现在果然是要走向死亡的人了么...
“好，我哼哼歌也去睡觉了。”
她拿着毛巾擦擦身上的水，披上睡衣。
歌哼完了，有片刻的安静。
“晚安，股东。”
“晚安，少女。”
乔初糖低声笑，也就白澈会叫她少女，明明年龄都那么大了。
这一切停在宫北擎耳中，怎么都不是滋味。
股东，乔初糖在对她的股东唱歌，唱的是恋人未满。
这女人想做什么？
在他宫北擎面前，乔初糖有几次这么放松过？更别提哼歌！
乔初糖拿着手机出来，手还揉着刚?下的丸子头，见到宫北擎，不觉一顿。
晚上在她卧室，其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