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那里,不再往前走。
“很怕男人?”
“你什么意思。”
“和股东聊的很开心,给他唱歌。”
“我也可以给您唱大悲咒。”
乔初糖脸上表现的漫不经心,实则也在紧张,她唱的是法语,歌词是什么,宫北擎应该最了解不过。
确实容易让人误会,而且如果宫北擎知道白澈长得像是bjd娃娃一样,很暖很温柔,就更容易误会了。
乔初糖在心里叹了口气,看着宫北擎不悦的神色,裹了裹浴衣。
“股东问我,他是不是该在公司多走动走动,我股东身体不好,没让他来。”
“你关心他。”
“是我的朋友,我自然关心,更何况,他的身体是真的不好。”
“那我,算你的什么。”宫北擎见乔初糖要立刻回答:“认真回答我。”
上次酒宴上她的不认真,他不喜欢。
“您认为能算什么?算我的束缚,您满意吗?”
没有喜欢,从来没有。
是啊,面对一个会性,虐待的人,她怎么可能喜欢?
“你这样子真像吃醋。”乔初糖逐步走来:“可我觉得更像占有欲,睡吧。”
她没有要求宫北擎离开,因为多半宫北擎不会离开。
嘴上说狠话,谁都会。
不情愿再对宫北擎说狠话。
明明说狠话的时候,脑海里是他对她的好,是他会帮自己倒水,他会因为她,在口袋里放糖,会接她回家,哪怕这是个不应该称之为家的地方。
宫北擎做了太多,让人想忽略,都难。
乔初糖睡在最里侧,裹上毯子,安安静静的,侧躺着。
灯熄了。
安神香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散。
“乔初糖,我吃醋。”
黑暗中,他的声音格外低沉。
乔初糖睁着眼睛,恍然一滞,转而又敛下异样的情愫。
“你睡不睡?”话说出口,格外平淡,不带感情。
“我吃醋。”
“如果你是我股东。”她坐起身:“看在你身体虚弱的份上,我也会关...”
关心,没说出口,乔初糖微张着嘴,卡了。
“如果你身体虚弱...”她想了想:“那我是不是就有机会踩你脸上了?”
“乔初糖!”
宫北擎低吼,她就不能说一句关心?话到嘴边硬是改成这样?
这小家伙实在欠收拾!
听着他有些生气的声音,乔初糖却笑了,似乎笑的还很开怀。
“宫先生放心,我很惜命的,不能自保的时候,是不会踩您的脸的。”
“给我躺下,睡觉。”乔初糖再多说一句,他都想把人按床上,扯开衣服办了!
乔初糖挑眉,睡就睡。
逐渐变得,信任一个人。
她知道宫北擎不会胡来,哪怕在一张床上,也认为他不会太靠近。
加上自己是经期,男人不会有浴血奋战的兴趣,乔初糖就更放松了。
宫北擎刻意把味道清淡却十分助眠的安神香点燃,为的就是让乔初糖睡的好觉。
因为香内的成分不同,在人睡着后,很容易使人进入深眠状态。
人在放松状态,本就容易入眠,乔初糖很快就沉睡了过去。
宫北擎伸手,慢慢将人拢进怀里,强有力的手臂环着她的软软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