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害怕,他的手再往下移。
“眼睛闭上,放松点。”
“我...”
“担心会漏?有人洗,漏就漏了。”
他的手掌在乔初糖小腹按揉,力道刚刚好。
“宫北擎,我没那么难受。”
“我想照顾你。”
她偏头,又抿唇:“用热水暖暖也是一样的。”
“我宫北擎亲自给你按摩,抵不过热水?”
“我要热水。”
“闭嘴。”他饶有些不悦,眉宇间都皱着。
乔初糖单手枕到脑后,注视着他。
“你...真的想照顾我?”
突然被反问了。
宫少爷眉宇间蹙的更厉害,话竟噎在喉咙,说不出。
这小家伙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但她第一次问这样的问题。
“等你找到玄烟玉,我们一拍两散。”乔初糖没等宫北擎的回答。
他按压在乔初糖小腹的力度,陡然一沉,惹得乔初糖一僵。
“不许,你要在我身边。”
“那天不知道姑父都和你说了什么,不过也不重要,反正无论说了什么,最后我们的结果都只有一个。”
“小家伙,你知道人在床上,不能乱说话?”
“嗯?”
“我是不是告诉过你,经期,能做的事情也很多。”
“你禽兽啊!”她抬腿踹过去。
下意识的认为宫北擎会避开,但他没有。
结结实实又挨了一脚。
“能踹我的,也只有你。”
“呵,只有我敢吧。”乔初糖敛起复杂的神色,又一次的别开脸。
“确实。”
一天时间里,宫少爷挨了一拳,被踢了两脚。
腹痛的感觉逐渐散去,乔初糖虽然紧张,但痛经的感觉消失,舒服了不少。
她没有放松过,乔初糖总在想,宫北擎的耐心,能有多久,他会为一个女人按摩多久,会注意一个人多久。
最后,这种按摩在乔初糖的饥饿中结束。
她的肚子开始叫了。
“饿了?”
“没有。”
“起床吃饭。”
乔初糖的手被他握住,从床上带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其他人也这样,乔初糖平常就是个爱吃糖的人,在经期,就会变得更加喜欢吃甜的东西。
会想马卡龙,想蛋糕,想果冻,想很多东西。
走到餐桌前,晚餐竟然以甜食为主,很多点心。
她看向宫北擎,对上那深沉的目光,又移开。
该搬家了,可是竟然一直找不到出租房,乔初糖不想一直这样下去。
而且,如果她一直找不到房子,会不会被宫北擎误认为,她其实是有意搬家的,误会成她想留在宫北擎身边?
这种误会有点可怕,一定要找到合适的房子。
桌子上这样的甜食,着实让人难以忽略,纵心事重重,也无法抵挡美食。
在乔初糖眼中,吃东西是一种享受,而在宫先生眼中,看乔初糖吃东西,是一种享受。
唇边沾了奶油,很可爱,咬着淋着糖浆的樱桃那模样,着实诱人。
她的唇,比淋了糖浆的樱桃更甜。
宫北擎敛了敛神绪,这女人,真是越来越不能看了。
越看,越想吃了她!
“明天我有事,不能陪你。”
“宫先生的事情比较重要,我也不用人陪。”
“我不在,能保证乖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