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时间去哪儿了
可是这样一来,就常被当时的宰相所妒忌,宰相用流言飞语中伤卢生,于是卢生就被贬做端州刺史。三年后,应皇帝的命令到皇帝身边当常侍,没多久,当上了宰相。和宰相肖嵩、宰相裴光庭共同执掌朝政大权十多年,高妙的谋略严谨的命令,每天接连发布,出谋划策启发皇帝,卢生被人们称为贤相。于是同朝的官僚就忌妒他,还设法害她,诬陷他和边疆的将领勾结,图谋不轨。图谋不轨就相当于造反,皇帝下诏把他关进监狱。官吏带着随从到他家将他抓起来了。卢生惊惶恐怕自己将要没命,对妻儿说:“我老家在山东,有良田五顷,足以御寒防饥谨,何苦要求官受禄呢?如今落得如此地步,向往当初穿短的粗布衣服、骑青色的小马,行走在邯郸的路上的日子,那时是多么的自由自在,现在只能想想,得不到了啊!”于是拿刀自杀抹脖子。他的妻子赶紧抢救,才没有死。受他牵连的人全部死了,只有卢生被宦官求情才保住了性命,免了死罪,流放到驩州。几年以后,皇帝知道他是冤枉的,又恢复了他的官职当了宰相,册封为燕国公,特别受到恩宠。他生了五个儿子:名叫俭、传、位、倜、倚;五个儿子都很有才能。卢俭中了进士,当上了考功员外,卢传当上了侍御郎,卢位当上了太常丞,卢倜当上了万年的县尉,卢倚是最出色的,年龄二十八岁,当上了左襄(官名),他们所结的亲都是名门望族。有孙子十多个。
岁月蹉跎,卢生年纪渐渐衰老,年岁超过了八十,背驼了,走路不行了,连说话也不利索了,多次上书皇帝要求告老辞官,都没有得到允许。后来,生了重病,皇帝派身边的宦官,带上最好的大夫和上等药材,前来探病,可是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谁也逃不过,当天晚上,卢生就一命呜呼,病死了。
——卢生伸个懒腰醒来,看见自己的身体还睡在客店之中,吕洞宾还坐在自己身旁,店主人蒸的黄色高粱米饭还没有熟,所有接触到的东西跟原来一样。“醒了?”吕没宾问他。卢生点点头,急切起来,他说:“难道那是个梦吗?”吕洞宾对卢生说:“人生所经历的辉煌,不过如此啊。所谓人生如梦,转眼就是百年,就中这个道理!”卢生惆怅良久,他想通了,谢道:“恩宠屈辱的人生,困窘通达的命运,获得和丧失的道理,死亡和生命的情理,全知道了。这是先生你在教我,遏止我的欲念啊,我哪能不接受教诲啊!”然后一再磕头拜谢后离去。
“还有呢?”珊珊问。
“还有什么?没有了,故事讲完了。”白智勇说:“要是说还有的话,那就靠你自己去里解了。”
“有!”珊珊说。
“有什么?”白大哥哥问。
“你是说,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不是,你是说,梦中一生,地上一会儿?是不是?”珊珊又说。
“我们的珊珊,真是聪明,我还没说,她就理解了。”张文冲说。
“我没理解,我还没懂。”珊珊说。
白智勇说:“其实,这故事珊册也不需要懂,只要记住一点就行,那就是你将这十多天里看见的,当作一个梦,就同卢生一样的梦。你想想,你爹娘不是死了两年多了么?可这次你又看见他们了,那不是一个梦又会是什么呢,这样一想,不是什么都能想通了?”
“你是说,我们乘这火车昨天出来,去我三岁时的那一年,去玩了几天,又回到了火车上?”
“嗯,好象是的。”白智勇点点头。
珊珊想了想:“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好象懂了一点。我想,我以后,不会再那么的想我亲爹亲娘了。”
“这就对了。”张文冲说道。
“可是,那段时间,时间去哪儿了?”珊珊说。
是呀,这时间去哪儿了?白张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也不知道怎么给珊珊解释。
本来,珊珊有很多的话要问,可是她也知道,这是个天大的难题,她估计,两个哥哥不一定能回答,要不,会不给讲出来么?
夜色深了,火车轮子撞击着铁轨,发出连续的“咔嚓”之声,是那么的单调,催人昏昏欲睡,珊珊见没人理她,张嘴打一两个呵欠,头一偏,将身体往后一靠,趟在白智勇的怀里,睡了。
小家伙一睡,白智勇和张文冲二人,话就多了。
“张老弟,”白智勇说:“我老在想,你觉没觉得,我们这两次穿越,是不是有什么规律可循?”
“什么规律?”
“首先,我们是在同一个地方,来回的穿越,只是穿越了时间,没有象第一次那样,有时间也有空间,可不可以这样说?”
“嗯。”
“前后三次,都有白雾,五色光门或七色光门出现?”
“是的。”
“是不是可以想象为,世界是一种两维或多维的空间,这多维空间是平行的或是重合的,正常时两者是不相干的,只有另一维空间发生变异时,连通了时空隧道,才会出现了光门,而你刚好进入了光门,于是就进入了另一维空间?”
“也许是。”
“你看,这两次,都是在同一地方出现的光门,而且都是先有墨玉笑罗汉闪亮,后有你那手机,那仪器玩意颤动,才有光门出现,这是不是有神灵的指引?”
“神灵?不是。那墨玉,其实是一块质地不太纯,带有某种多维空间电荷杂质的玉块,遇到另一维空间异动,而且时空隧道与这边连通,这玉块上的电荷,受到另一维空间相反电荷的作用,就产生了光亮。这同大热天下雨前,云层是的电荷与地面电荷相反,两者一遇上,就要猛烈地放电是一个道理!”
“是么?”白智勇望着张文冲。
“应该是的。反正我是这样理解的!”
“什么叫应该是的?做推测呀?”白智勇很不满意张文冲这个说法:“科学可不是推测呀。”
“可有些科学可以推测为先导的,有了推测,再做研究,再试验去证实!”
“可是,”白智勇说:“我还没有听说过,有人在穿越上做过科学实验。你听过?”
“我也没有。”张文冲回答。
白智勇一下好象想出起了什么,他摇了摇手说:“好象贵州有过这种事。”
“哈哈,你开玩笑,美国都做不出这样的试验,中国贵州能做?”张文冲笑着直摇头:“这怎么可能呢?”
“我在网上读过,真有其事,你让我想想。”白智勇说着,用拳头轻轻敲着自己的头:“好象2015年10月,我见过这样的报导。”
“真的?”
“说的是贵州省遵义市红花岗区官井南隧道,隧道长400多米,最近发现有人发现,只要过一次隧道,时间就会被隧道偷走1个小时。据亲历者介绍,假定他们开车进隧道时,手机上设定的时间为9点,出了隧道就变成了8点01分。有记者去体验,结果10次有8次是这样。人们认为,这样的事很奇怪:那一个小时,时间哪儿去了?”
“要是他们经历了我们经历的临城——抱犊崮——临城,前后九年,他们更要问,这时间哪里去了?”张文冲说道。
“别说他们,刚才珊珊不是问:‘这时间哪去了’?这叫我们怎么回答呢?”白智勇说。
——这时间哪去了?时空穿越中消耗了?可这说出来是没人会信的。可是,穿越回来,这时间,怎么又补回来了?
——这些东西,说得清么?也许以后,科学发展了,也放这事就不是个事儿了!
——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是对“穿越”最佳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