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她,别的人也不敢轻易的来这里找她们的麻烦。
杨晓晨深呼一口气,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走了出去。
朝站在门口欲要进来的三个丫头点了点头,三个丫头犹豫为难的点了一下头。
杨晓晨这才对正要进来的玄武道:“我们走吧!”
对于君一寒那些莫名难测的心思她不想去想,只想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就行了。
玄武呆愣的看了杨晓晨一眼,才愣愣的点头,跟在杨晓晨的身后。
心中有些纳闷。
王妃怎么这么神啊,他还没说自己要来干嘛呢。
杨晓晨没有去过君一寒所住的地方,她没有想到君一寒所住的地方会这么远,也第一次见识到了寒王府的风采和广阔。
不过幸好她有良好的身体素质和轻功基础,所以并不觉得有多么吃力。
步履很轻盈的就赶上了玄武的笔伐。
神态自若,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一直在前方带路的玄武心中暗暗吃惊。
王妃这是深藏不露啊!
他的轻功虽然比不上王爷,却也是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
从雅园出来之后,他听从王爷的吩咐,暗中不动声色的加快脚步,试探王妃,每一次他总觉得将王妃甩在身后了,一回头却惊吓的发现她在离他身侧对着他笑,没有一点累得气喘吁吁的样子。
他都累得有点喘气了。
有那么一刹那,他都觉得是鬼怪出没。
本来王爷从迎娶王妃的时候就打算养一个废弃的闲人了,对她没有上一点心,将她安置在经常闹鬼出事的鬼宅,随她生死,置之不理。
不知道王爷最后又为何改变主意了?
君一寒所住的地方叫做凌轩阁。
凌轩阁是一个不仅名字文雅,风景也淡雅的好住处。
一走进里面,葱绿苍翠,浓茵密布,秀丽多姿,清凉舒爽,仿佛进入了山水田园之中。
一股浓郁的花草香味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王妃请!”玄武将杨晓晨带到门口的时候就不再进去了。
杨晓晨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刚才在路上闲谈,她清楚的知道,现在君一寒还未回来。
就这么贸贸然的闯入一个陌生的空间,尤其是还是一个她极力的想要逃避的人的房间,心中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还是要面对。
杨晓晨正要抬起手进去,一个黑影闪过,从她的身边窜过。
最后靠在门框边上,笑意盈盈的瞧着杨晓晨:“听说你被贬为侍婢了,我来看看你过得好不好?”
杨晓晨忍住唇角抽搐的冲动,决定忽视眼前这个人,走了进去。
陆陵想要追上去,玄武已经挡在了他的面前:“陆郡王,王爷吩咐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王妃做事,还请陆郡王回吧!”
陆陵看了看四周秀丽的景色,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直接忽视,当他不存在的杨晓晨,叹气:“无聊的地方,无聊的人,这里也没什么意思,走了!”
一个闪身,窜入树梢之中不见了踪影。
“王爷走之前,可有否说让我做什么?”
杨晓晨只扫视了一眼,几乎就将周围的所有的物矢都看了一遍。
墙壁上挂着几幅赏心悦目的画,一看就是精品,上面的署名大都是历史上的名家。
紧跟着杨晓晨进来的玄武道:“王爷只说了让王妃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其他的没有吩咐。”
杨晓晨走近其中一幅画着一位面容姣好,白衣飘然的仙子的画。
眉梢为东莞,心中不禁颤动了几分。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这是一句形容荷花的绚烂生动的赞词,也是形容荷花的千古名句。
但是……那画中的花,却不是红色的。
那一簇簇美丽的白色莲花在露珠的衬托下显得娇艳欲滴,上面个个闪着晶莹的光芒,熠熠生辉,皎洁无暇。
那满池的白色似乎就像是那神圣的光芒,情不自禁令人生出敬畏之感。
在那白色莲花之上,一个白衣女子轻踩莲花之上,遥看远方,面容清丽淡雅,眉目弯弯,唇角翘起一个美丽的弧度。
只是从画中看来,看不到女子的正面,不过从那侧面来看,那女子绝对是一个美丽得如同天上的精灵。
她很美,很美,美得飘渺得似乎随时都能随风飞去,遁入仙境之中。
杨晓晨看着那画中女子,竟然鬼使神差的就伸出手覆上那女子的面容,在接触到一股温热的溪流顺着她的手掌流入她的体内。
杨晓晨心中惊骇之下,忙后退几步。
不知为何,她看到这画中女子,心中涌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似乎她对这女子很熟悉,但是她觉得不认识眼前的女子。
在她更碰触到那画时,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女子灵动的眸子似乎闪动了一下,然后便有一股温热的气流流入她的手掌,传遍她的四肢五骸。
潜意识中,她居然觉得自己认识画中人。
不禁失笑,她真要疯了。
忍不住问玄武:“这画中人物是谁?”
“这画中人物,王爷也不知晓,玄武只知道是王爷在五年前不知从何弄来的,从那之后便一直挂在房中,从未取下。”玄武说道,不敢直视杨晓晨赤裸裸的眼睛,居然几年前都没有的紧张感又涌上了心头。
玄武并不惊讶杨晓晨的反应,在得知君一寒对她另眼相待,试探出她有绝佳的轻功之后,玄武就知道杨晓晨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他们所知的不过是她愿意表现出的一部分。
这次比试之后,再也不敢小瞧杨晓晨了。
杨晓晨不知,玄武此时已经认同她为真正的寒王妃了。
他能再补充一句:在没有娶王妃之前,王爷几乎每日都会别有深意的瞧上那画几眼吗?
当然,这是白虎告诉他的,王爷还亲自画了另外一幅画,是一个身材娇小,容颜姣好的少女,亲自和这墙壁之上的人做比较,后来王爷所画的那幅画就被他自己亲自放起来了。
“五年前?”杨晓晨喃喃的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