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未免小夫郎害羞,南辞特意装作喝的很醉,宿在了外间。
季白出去看了她几次,气的没忍住踹了她两脚。
南辞:……
这怎么她不进屋了,也遭嫌弃呢?
最后想了想,她还是抱着被子进屋了。
但季白已经生气了,见她进来更是直接扭过身去不搭理她。
实际心里头却是紧张的不行。
哪曾想,南辞只是看了他几眼,喊了两声没反应,就直接裹着被子躺到他旁边睡了,根本就没有想旁的一些什么……大婚之夜应该做的事情。
季白都要哭了,又气又委屈的。
这一夜就真的过去了。
偏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南辞看见季白两眼浓厚的黑眼圈,还很正经的问了一句:“你这是昨天没睡好啊?我瞧着你昨天睡的也挺早的啊?怎么还这么重的黑眼圈?”
季白:……
睡你个大头鬼!你才睡得挺早呢!
他恶狠狠的瞪了南辞一眼,没说话,由着人服侍着更衣洗漱。
来伺候的是南家主派来的一个老公公,从前是伺候南辞父亲的,姓王。
他将季白反复打量了几遍,又撸起了他的衣裳袖子,搓了好几下,最后脸色十分不好的出去了。
“诶?王公公怎么走了?”南辞刚洗好了脸,就看到甩袖出去的王公公,不免问了一句。
其他人都是大气不敢出一声,季白更是幽怨的看着南辞。
南辞:……
“怎么了?都看着我做什么?”她莫名其妙道。
季白撸起袖子,将两只雪白的胳膊递到她面前:“我没有守宫纹。”
南辞:???
“守宫纹是什么?”她茫然的问道。
这触及到她的知识盲区了啊!
季白一下子就闹了一个大红脸,含嗔带怨的看着她:“守宫纹就是每个男子,男子第一次……那个,那个之后,留下的痕迹。”
南辞:???
“咱俩昨晚又没同房,你上哪整那个玩意儿去?”
季白:……
他简直想要杀人了!
新婚之夜,却没有被妻主宠幸,这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么?
这传出去是要被笑话的!
他鼓起了腮帮子,好半天才赌气道:“往常哪家有了新婚喜事,等过了回门,就要宴请宾客。
到时候,新婚不久的小夫郎,就要把守宫纹拿出来给大家看。”
南辞更懵了:“看那玩意儿干什么?”
“看……”提到守宫纹的事儿,季白说不出话来。
还是旁边的小厮接嘴说了一句:“当然是看看那夫郎嫁的妻主,勇猛不勇猛了。”
音落,四周响起了低低的笑声。
季白羞臊的直接跑回了内室,徒留南辞站在原地各种懵逼。
这凌天大陆的小伙子们,都是这般开放的么?
新婚之后,还要特意设宴,请人来自己家说自己的妻主那方面勇猛不勇猛?
这……莫不是什么非法组织吧?
“行了行了,都别笑了,下去下去!”南辞回过神来,凶着脸赶人:“去去去,告诉我娘,我和她亲亲乖女婿晚点再过去敬茶,闹脾气呢。”
说完,她就也进了内室,哄人去了。
一众小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仍旧是没有忍住笑意,捂着嘴跑出去禀告了。
上房里。
南家主听了王公公的回禀,也有些脸色不大好,甚至带上的愁容。
“这好好的孩子,怎么,怎么还不是头苞呢?是不是南辞那小兔崽子早前的时候,没个分寸,两个人已经把事情办过了啊?”
她尝试着给季白的并非完璧之身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