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北涯你这个混蛋!”任绚夕大声尖叫道,抬腿一下子把身上的男人踢了下去,站起来躲到墙边抱住自己的前胸。
这个人渣!
口口声声说不把自己当女人,那刚刚又是做什么?
难道那个猥琐浪荡的人格又出现了,可是那个人格是不会叫自己任绚夕的,只会恶心巴拉的小夕小夕的……
洛北涯从地上站直了身子,揉了揉摔痛的手臂。有些抱怨的说道:
“女人,你能不能叫的好听点?”
“你到底是哪一个?”
“你觉得我应该是哪一个?是正常的无情冷酷的洛总裁,还是留恋女色的浪荡公子?你认为的我是哪一个?或者说你认为的我就应该是我么?”
这是第二次,他这样说。
你认为是我是我么?
他也曾经说过,在他的世界中人都是有两种面孔的,是不是说在洛北涯的内心深处也是有这样浪荡的一面。
任绚夕,现在不是给他心里分析的时候,那个男人看着自己的眼睛已经变绿了,不管是哪一个都很危险。
洛北涯吃吃一笑,看眼前这个一向淡定的女人恐惧的看着自己,竟然有些异样的感觉。
有一点享受?
这心态是不是有些变态了?
无所谓,他就是要让她害怕。纵横商场他体会到最强悍的手段就是让人恐惧。
对他狠毒手段的恐惧,对他冷漠的恐惧。
甚至只要看到他这个人就会吓得双腿发颤。
只有恐惧,才会臣服。
他就是要这个女人臣服,唯有臣服才能让她一刻也不离开自己,服从自己。
洛北涯抬手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在任绚夕惊愕的叫声中瞬间冲了过去,抓起她意图反抗的手臂一下子按在了墙上。
*\裸的胸膛贴在她胸前的柔软上,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传遍了神经的每一个末梢。
洛北涯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吟。
好奇怪……这个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
过去他还喜欢女人的时候,倒是经常会出现,自从换上过敏症之后他对女人越发没有兴趣,自然没有这个激越的感觉……当然,对男人更加无感。
任绚夕反抗了几次无果,索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洛北涯贴在,虽然那露出的胸膛让她的身体开始有些发烫。
耳畔,又是他吹拂来让人心痒的气息。
“任绚夕,这种时刻是不是该发出一些属于女人的声音?”
当她是男人在说话。
任绚夕白了他一眼,也瞬间明白了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可是,她不会。
咬住樱红的下唇,她低声说道:“我不会……”
“子漫就在门外,如果这一次她受到刺激我就会知道她来洛宅的真正目的……”洛北涯用低得只有她自己能听清的声音说道。
“我明白……”如果不是被他吓到,她一开始就明白了,也不会把他踢下去。
只是,她从未经历过人事,当然不明白那种事情到底应该是怎么样的。
“张开嘴巴叫……很容易的……”洛北涯试图诱导。
“啊……啊……”任绚夕干干的叫了两声,虽然某些电影里有这样的情节不过又没有可以学过。
“像乌鸦。”洛北涯冷冷的吐槽道。
任绚夕脸一红,虽然这不是某项技能。但是幻想将来某一和心爱的男人神情款款的躺在双人的床铺上,一切准备就绪,男人的手刚刚触碰到自己,而自己发出了乌鸦一般的……叫声……
梦幻破碎!
尴尬半响,她反驳道:“我为什么要帮你演戏?”
“难道你不想治好我提前回希腊么?”洛北涯一语戳破她的想法。
他总是有办法揪住自己的弱点。
“啊……啊……啊……”任绚夕索性大叫了起来,看我多积极的配合你.
洛北涯对那刺耳的叫声忍无可忍,耳机里的保全已经通知她纪子漫已经上楼,如果她在这样胡搞真的会功亏一篑。
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那湿热柔软的嘴唇压在他的手心,轻轻的蠕动,让他的心莫名的痒了起来。
他慌忙的将手收回,停在半空竟然不知放在那里好。
“所以我说,你要把我当做男人……而我现在把你当做她……”
洛北涯的声音一哑,眼眸也变得深邃起来,寻上了她的唇他迅猛的吸入了双唇之中。
她无措的双手推着抗拒着他的胸膛,触及那冰冷结实的肌肤,心里一慌。
很奇怪的感觉。
和第一次见面北强吻不同……和第二次在办公室演戏的强吻也不一样……
他的唇此刻似乎有着不明的火焰,烧灼着她的嘴唇她的喉咙甚至是她的心脏。
全身似乎要被那一双嘴唇点燃了一般。
“唔……”不自觉的,一声呻吟从唇瓣中飘出。
心里一慌,她的手慌张的想要推开他,他张大手掌将她不安的手指紧紧缠绕在手掌直接,紧扣着,深恋一般。
这,还是一在演戏么?
如果是演戏,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难道只是因为他是洛北涯,是狂少是……一个俊颜倾城的美男?
实在有些过头了。
任绚夕努力想让自己理智一点,当眼前的男人显然不让她这么做。
如同知道了她的腹诽,他索性撬开了她的贝齿,油滑的舌头缠粘的撩动着她的丁香小舌,辗转勾腻,丝毫也不让她逃脱。
“够了……我会叫的……我会……”她挣扎着躲开他的狼吻,喘息着说道。
洛北涯紧紧的盯着他,呼吸也起伏不定。
“好,那你叫来听听……”
任绚夕认命的闭上眼睛,努力的想象着自己曾经看过的某个电影,略略张开樱唇,叫道:“不要…………求你了……这里不要嘛…………”
洛北涯眼底的火焰开始燃烧。
“继续。”
“人家不行的……求你……不要……”
“继续。”
“坏蛋……你说过喜欢我……你喜欢我那里啊……为什么喜欢我呢……”这是那个电影的台词,任绚夕靠着记忆都说出来了。
“喜欢你,还需要理由吗?”洛北涯竟然接着她的话说道,“我狂少喜欢女人,一向都不需要愿意,要你,这就是理由。”
任绚夕缓缓的张开眼睛。
这……也是他配合自己在演戏么……看着门被缓缓的推开,她知道,洛北涯一直在等的人来了。
她竟然无法继续说那些露骨的话,呆呆的看着洛北涯,聪明如她竟然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
洛北涯从她的眼神看出,纪子漫已经来了。
如果戏演到这里在出状况一切都是白费心机,他的手缓缓的勾住了任绚夕瘦到盈盈可握的腰肢上,用力的一掐。
“啊……”任绚夕吃痛一叫,声音听在纪子漫的耳朵里配合那爱未的画面说不出的刺耳。
这就是洛北涯说的那种心痛吗?
纪子漫直愣愣的杵在门口,看着那两个纠缠在一处的人一动也不能动。
只听洛北涯说道:“我狂少的女人怎么能不是个雏儿呢……我要你的理由就是这个……现在你还不相信我不喜欢纪子漫,只喜欢你一个么……那个女人早就不干净了……”
如同晴天一声霹雳,纪子漫只觉得轰的一声,脑海里一片空白。
眼前的任绚夕和洛北涯瞬间消失不间,世界上所有的东西也都一并不见了,只有那两句如同雷鸣般穿心刺废的话……
你还不相信我不喜欢纪子漫么……
那女人早就不干净了……
踉跄着退后了两步,她差一点坐在地上。
是这样……原来是只是这样。
前天,她鼓足勇气告诉洛北涯,当年她会离开他独自一个人去以色列受训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和她在一起了……因为,她被玷污了。
那一夜,她被老爷斥责,说她不配和北涯在一起,又说她不过是看门狗的女儿想要高攀,平时高傲的她即使是面对父亲主人的斥责也无法解释。
她和洛北涯是真心相爱的……
心里憋闷,偏偏洛北涯竟然被安排去相亲。
虽然知道他只是去应付,但是心里还是十分的难过。
她自己跑到洛家的天台上去和闷酒……酒,喝了好多……她记不得多少瓶烈酒北灌下了肚子……后来,云童生来了,似乎劝她不要糟蹋自己。
“我就是要让洛北涯心疼!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她委屈的掉了泪,云童生怜惜的帮她擦去了眼泪。
那一刻,她只觉得这世界上似乎只有云童生对她是最好的,听她的话,从来都不反抗她……之后,她就倒在了他的怀里。
等她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竟然光溜溜的躺在云童生的身边,而云童生也同样的光\裸。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惊愕的叫道,并且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躺在洛北涯的床上,和别的男人。
她慌张的想要爬起来穿衣服的时候,门被推开了。、
洛北涯站在门口,脸色挂着那种她这辈子都没曾见过的冰冷表情,仿佛看着一对恶心的狗那女一般厌恶。
“你们两个偷腥竟然偷到我的房间里来了!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