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胜的话,叫上官锦跟叶林阳都停住了脚步,他们回过头去,一脸惊讶的看着庞胜。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叫不在乎?那就是然不关心。可就他们来看,张炳光对静娘算不上不关心,甚至可以说很好,如果这个也叫不在乎的话,他们就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在乎了。
但事到如今,上官锦跟叶林阳也都十分明白,庞胜没有欺骗他们的必要。他既然这么说,说明这个事情的背后,一定还有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就连当年,在海门县堪称霸王的邢武阳都不知道。
想到叶林阳一直蛰伏在邢武阳身边,如今连自己县衙内,竟然藏着这么大的一个角色的消息都不清楚,上官锦就觉得好笑。这些年,叶林阳这个暗探,做的可算是相当的失败了。他十分促狭的看向叶林阳,希望就此奚落一下他,但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上官锦了。
叶林阳从不觉得自己这个暗探做的失败,毕竟他来这儿,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替陛下盯着邢武阳,而这件事,他确实做的很是不错,至于别的事情,既然陛下都没有交代过他,那他为什么要关注呢?他脑子又没有坏掉不是吗?
上官锦见叶林阳不想理会他,也不生气,就拽了一下叶林阳,问他道:‘既然如今事情有了新的变化,我们要不要坐下来先听一听啊?说不定这其中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但如今我们又必须知道的辛秘,也不一定哦?’
上官锦的语气十分欠扁,至少在叶林阳听起来是这个样子的。但叶林阳现在实在没有精力跟上官锦较真这个了,他白了上官锦一眼,顺着他的力气,坐了回去,看着在自己面前还有点瑟瑟发抖的庞胜,有些看不下去了,斥责道:‘好歹也是个官老爷,就这个模样?你往后还怎么给你的百姓们做主了?’
庞胜心里苦哈哈的,他连之前都没能给
自己的百姓们做主,更别说现在了。现在只怕是他想给自己做主都不大可能了!庞胜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嘴上到底是不敢这么说的,只是委委屈屈的看着叶林阳,点点头道:‘是,叶公子的话,下官听明白了。’
庞胜虽然不知道叶林阳的身份,但看见叶林阳在整个海门县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模样,便知道他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他也没有打探的意思,他心里门儿清,什么样的人是他能够打听的,什么样的人是他不能够打听的。所以他只是一味的恭敬着,旁的什么话都不敢多说。
庞胜这样,倒是入了上官锦跟叶林阳的眼睛。他们不在乎一个人到底有没有才华,他们只在乎这个人懂不懂事,聪不聪明。毕竟官场不是一个人有才华就可以的地方,说不定这背后就藏着些什么不为人知的腌臜事情,就需要一个聪明人来处理呢?像是庞胜这样的人,才能走的长远。
上官锦干咳一声,嗔怪的看了一眼叶林阳道:‘这可是我看上的人啊,你少跟我争取。你之前不是跟张炳光一起看上了那个李主簿吗?我保证我不跟你争了,你自己去跟他说就是了。如今张炳光的身份有异常,想必,他也不会选择他了吧?’
叶林阳冷哼了一声道:“那可未必。眼下什么都不清楚。这样的话,上官锦你还是少说的比较好,万一李主簿也是外邦人呢?你就不担心,这从头到尾,就是他们设下的一个局吗?为的就是调出我们之中,到底有几个人会这个催眠之术!”
叶林阳之前便有这种感觉,但一直无法确定,毕竟李主簿忽然要离开,这个事情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奇怪。如今忽然有有两个人失踪了,还有一个官员牵扯其中,这才叫他不得不去相信自己的这种感觉,说不定这个就是真相。
上官锦听了叶林阳的话后,很是惊讶,一脸恐怖的看着叶林阳道:
“不是吧?这要是真的,那岂不是我们从头到尾都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了?哎,我也不是害怕他们啊,我只是觉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就从一开始就输掉了。这大国之间的斗争,要真是这样,那就丢人丢大发了。”
叶林阳何尝不也是这么想的呢?但他到底不能说点什么,只能冷眼看着庞胜。他很肯定,庞胜或许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但张炳光跟李主簿做事都不背着他的,他或许知道其中的一点蛛丝马迹。
如今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叶林阳也不想去追究起源的问题了,他只想知道,张炳光跟李主簿,到底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让他们可以顺藤摸瓜,查到些什么东西。
上官锦到底是了解叶林阳的心思的,见他直勾勾的看着庞胜,就知道他如今想将部的想法,都放在庞胜身上。上官锦倒不是觉得叶林阳这招不行,他只是觉得有点冒险,若是张炳光跟李主簿一直做事十分圆滑呢?那庞胜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上官锦替庞胜说话道:“你也不能就这么看着他啊。这个张炳光连我们都骗了,可见他本身就是个极其厉害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露出马脚呢?你啊,想事情总是这样,容易出差错。还有那个李主簿。你也不想想,他一直都是个下属,哪有当上司的关注自己的下属的啊?”
上官锦这话说的倒也是在理,只是如今的情况不允许叶林阳一起想这么多了。他深吸一口气道:“如今我们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也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了,这个人若是问不出什么,就直接杀了吧。陛下给了我这个权利的。没事儿。”
上官锦居然还跟着点了点头道:“那你不早说,我就担心这个了!反正是他玩忽职守的不是吗?要是真的什么也问不出来,那咱们就直接动手吧!不必在乎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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