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烟与侍女阿佩大骇不已,面孔恐惧着。她们紧紧拿着手中之物,一步步的往后退。
莽夫并不害怕,心道不过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这菜刀也是敢拿不敢砍的。
于是便趁着二人分心的时候,瞬间过去谄笑着淫秽的抓住二人的手腕,道:“美人儿啊美人儿,从了老子吧哈哈哈。”
含烟与阿佩的两个拿着利器的手被紧紧的束缚着,此人力气大的吓人,一丝一毫也无法动弹。
就在这个时候,她们忽然眼睛瞪大,看见其身后有三名黑衣人正在靠近着。
“美人儿,今夜老子就把你们都给办咯!好好爽爽哈哈哈哈。”莽夫刚说完,就觉脖子上一凉,伸手去探时,竟是血。
他不敢置信的瞪大浑浊的眼,转头去看,竟直直的倒了下去。
含烟瞬时想起方才探子离去之时,递给她的一包毒粉,她默默的趁着黑衣人不注意的时候,拿了出来。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她一边手中动作的拆开着,一边假装问着。
三个黑衣人在床榻上看见了昏迷的姜瑾,便把她一把捞了起来。
含烟见势,迅速的将毒粉撒在那人身上,当即口吐鲜血暴毙而亡。
但另外两人却没有洒到,即使的躲避开来。
她再定睛一望时,侍女阿佩已经躺倒在了地上,而自己也只觉后脖一痛,晕了过去。
意识褪去之前,她看见两个黑衣人将姜瑾带了出去,便再没了清醒。
黑衣人放出去之时便碰见了探子。
探子大感不妙,上前就与其争斗着。
其中一个暗道:“快些带走!千万不能失败!”
那黑衣人通知另一个同伙道,而自己则是想法设法的拖住探子。
只稍稍的一瞬间,那同伙便扛着姜瑾迅速的离去,没了踪迹。
探子想要将黑衣人留活口,但是却被其自行咬舌自尽了。
他懊恼的巡视着四周,发现空无一人,一片漆黑之下,他愤怒的捶着地面。
等进了屋子里,便看到了倒下的侍女阿佩与含烟。
探子想了想,此事还是应该尽快通知给大王,于是便在屋子里寻了笔墨,留了封正去找郎中的阿远一封书信。
瞬即一刻也不敢耽误的将含烟与侍女带上了马车,朝着凉国而去。
那些人到底将王妃带到了哪里他不得而知。
但是此番只有让大王知晓,便能去寻王妃,不然他在此也是空耗时间,也不能放任烟娘与侍女在此。
经过了一夜的快马加鞭,阿远在一村落里找到了懂医术之人,便将医者原路折回,想要带回去给姜瑾治疗。
但在回去的路上,突然碰见了探子的马车。
他疑惑不已忙下马询问道:“你为何会在此!王妃呢!”
探子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阿远径直的掀开帘子,发现里头正躺着侍女阿佩与含烟,昏迷不醒着。
他的一双面目变得深沉冷冷,他低沉喝道:“是你做的!”
探子立即道:“不是不是属下!是昨夜……”
他将所发生的事情一一道了出来。
阿远的身形有些踉跄,他厉色道:“为何不去寻!!!”
探子忙跪了下来,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不能够好好保护王妃的安危。属下是想此事一定要尽快回去告知大王。”
阿远什么也没说,愤怒的跨上了马,将医者扔了下来,自行驰骋着马往前去。
“领队!领队!”探子叹了口气。
医者惶然,什么也不知道。
待驰骋到了草木屋时,阿远火速的进了屋子,便发现死去的莽夫与另一被毒粉所致死的黑衣人。
以及桌上探子所留的书信。
他手中握紧那张白纸,恨不得咬碎了牙。
此时,经过了一夜的行路,姜瑾只觉浑身瘫软无力,脑袋昏沉沉的,头疼不已。
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却是无果。
不知过了多久,姜瑾忽然凤眸一睁。
她的胸口狠狠的起伏着,喘息不定。
望着头上陌生花哨的帐顶,她心中的恐惧被无限的放大。
“你醒啦。”一妇人妖娆的声音不缓不慢的从她身旁传来。
她瞪着眼,机械般的缓缓偏头,便见到一位打扮的甚是精致,穿着花里胡哨,容姿甚是妩媚的一妇人。
那一双眼睛正对着她谄笑着,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姜瑾迅速的起身,抚着晕眩的头,张望了一下四周,最终还是定在了妇人的面上。
她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想要伸过手去碰她的玉手,却被她狠狠的拍开,嫌恶的收回。
“你是谁!”她本能的排斥道。
妇人的眼中闪过一瞬的阴狠,但还是掩饰了过去,语气也平平了许多,她拢了拢发髻,雍容的起身,道:“你既然已经到了兰姨我的花楼里。罢了,我便好好的同你说说。姑娘你在的这个地方,可是男人的天下,你今后要做的事情,就是为兰姨我招揽客人,谋更多的钱财。”
姜瑾的凤眸里闪过一瞬的惊骇不定,错愕,慌张,与恐惧。
她的朱唇微张,似是没有听清一般的诧异着。
细细想来,昨夜她自从被毒蛇所咬后,便什么知觉也没有了。
迷迷糊糊只见总感觉自己被一个人扛在肩上,气血膨胀般的倒流,使她有了一丝丝的清醒。
但再次挣扎着醒来,便是到了这里。
姜瑾平敛着情绪,她左右的打量着,再从面前这妇人的所言都可以知晓。
她,这是到了花楼了。
老鸨很是满意的瞧着她这副神情,起先那般的傲气凛然,惊慌失措,再到现在的平静沉重,只是几瞬的时间。
看来,她可是弄到手了一个不得了的货色。
“这位姑娘,怎么称呼啊?”老鸨一脸笑盈盈道。
她望着面前绝色的人儿咂舌不已,一开始由人送来的时候她只觉惊艳。
姜瑾冷静下来思忖了一会儿,淡淡道:“阿瑾,兰姨称我阿瑾就行。”
她是刻意让自己的名字暴露的。
这样,便可以方便让阿远与探子寻过来。
现在想想,她既然无法仅凭一己之力逃脱,那么就干脆来个动荡。
“哎哟真是个识大体的姑娘。既然阿瑾你这么懂事,兰姨我自是不会亏待你的。”她笑脸盈盈的瞧着她,越看越觉得美丽,让人深陷。
老鸨脑中迅速转着,既然能捞得这么一个极品的姑娘,不趁此捞点油水钱岂不是太对不住了。
“那兰姨,阿瑾接下来要怎么做。”姜瑾坦然微笑着。
“这个嘛,你先暂且在这儿待着。我去命人给你好好梳妆梳妆。”她打着算盘,眼珠飞快转动着。
“好的,多谢兰姨。”她低眉道。
老鸨心下喜悦不堪,颇满意的点头,扭着腰肢关好了房门,去让人来给她打扮。
姜瑾见她离去,坐在了床榻上,舒了口气。
她方才的镇定皆是强撑的,她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这份恐惧。
因为现在,她是要赌。
睹阿远他们能不能找到这里来。
至于怎么样才能吸引人,姜瑾想着,在这花楼里一定要搞出个风波。
但是她初来,并不了解此处,所以要秘密谋之。
正思虑着,房门便被悄然的推开,进来一个长相端正的女子。
“阿瑾姑娘,我是兰姨吩咐过来伺候您梳妆打扮的。”
姜瑾的眼神波动了一瞬,她立即微笑道:“有劳你了。”
“姑娘不用客气,唤我小莲即可。”
她心头对这个新来的女子微产生了些好感,见她礼节端庄的,又生得这般倾城容貌,也不知为何会来这花楼里,心中着实可惜了一把。
但是也不好当面询问,只得作罢。
“小莲。麻烦你了。”姜瑾刻意亲近之。
“阿瑾姑娘太客气了。”她笑了笑,将端来的衣裳放下,在一小匣子里拿出许多首饰。
“请姑娘坐到梳妆台边上来,小莲要为您打扮了。”
姜瑾点了点头,由着她将自己的发髻拆去。
不过,她有些狐疑。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会是边疆么?
但是边疆的城内她都未曾去过,并不了解。
“阿瑾姑娘生得太过绝色了。小莲瞧着都心动呢。您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女子了。定然能掳获这西谟一片男子的心呢。”
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说什么,只是笑着自顾自道。
姜瑾只觉浑身发颤,双腿双肩皆颤抖着。
她的一双眼里充斥着震惊与不可置信。
心脏扑通的快要跳出来一般!
什么……什么……
这里是……这里是……
“阿瑾姑娘,你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脸色这么惨白,你没事吧。”小莲望着镜中的她,困惑不已。
姜瑾现在只感觉自己头皮发麻,头晕目眩,浑身都叫嚣着。
她微抬了抬手,虚弱道:“我有些不舒服,可否过会儿再梳妆。我想休息一会儿。”
她努力的支撑着自己踉跄的弯腰走到那床榻上。
见着其一副失魂的模样,小莲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面色带着点点的担忧。
她顿了顿,道:“好吧,那阿瑾姑娘你,好生歇息。小莲我待会儿再来。”
言罢,便带着疑虑掩上门离开了。
姜瑾煞白着一张脸,嘴唇无意识的在心中道了十遍,“西谟,西谟……”
“我竟……是在西谟……”这句已经沾染了无比的哽咽。
她掩嘴低低的哭泣,摇着头低语道:“我竟是在西谟……”
她将自己的脑袋深深的埋藏在腿上,低低的一遍又一遍的道着,仿佛在诉说着最为珍贵的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姜瑾终是平定下来,她的一颗心扑通不已,浑身都颤颤发麻着,鸡皮疙瘩冒起。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她的声音都抖着,发寒着。
心头那颗无尽的思念如潮水般喷涌着,道不出来。
一阵敲门声瞬时响起,姜瑾忙擦拭了泪痕,起身打开房门。
兰姨上下打量了下她,确实见她面色不好,便假意关切道:“小莲说姑娘你不舒服,兰姨便想着来瞧瞧。”
姜瑾笑了笑道:“休息会儿便好了,有劳兰姨挂心。”
老鸨听着,面色瞬间换了个严肃,对着一旁的小莲使了个眼色。
“那姑娘,小莲还是伺候你梳妆吧。”她有些惧怕。
走进了屋中,姜瑾任由其摆弄着自己的青丝。
她则是沉沉的在思索着如何才能够让君无弦发现她在此处。
她深深的叹了口气,命运弄人。
却不想,兜兜转转的,竟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地方。
只不过一夕的时日,那黑衣人竟如此赶急的将她送来此地,究竟是何人幕后指使?
为什么要这般的对待她?
想来想去,终是想不到。
姜瑾现在,都觉得如至梦幻之中。
一颗心带着急切与不安的跳动着。
她真的,回来了吗?
她与他,终究不是异国两地了。
这厢,凉国城中,黑衣人回去后跟纳兰清如说明了此事,道:“回娘娘,属下已经将那女子按照您的吩咐,卖去花楼了。”
“嗯。”她品了口茶,并不知道黑衣人其实是将姜瑾卖去了西谟的花楼。
因为他想,如果朝着凉国的方向而去,势必会引起那同行的两个男子的注意,到时候仅凭自己一人,定然打不过他们的。
但若是去了边疆,被那里的人认出来了这女子是他们王妃,更加不容乐观。
所以他左思右想,还是想到了离凉国最近的西谟国。
然黑衣人怎么也没想到,这场乌龙却是阴差阳错的将姜瑾送回了母国。
而纳兰清如只当她已经被卖去了花楼,这一生都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而且不会有人想到那个地方去的,这样她便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再者,只要面前这个黑衣人死了,就不会有人怀疑到她的头上来,认为是她命令的人去陷害姜瑾。
而让边疆大王认为,是在路上遭人劫走的。
介时,她便没有什么顾虑了。
纳兰清如笑着道;“你做的,非常好。”
她扭着腰肢缓缓的走了下来,默默的在袖口里藏着一把尖锐的匕首。
“你放心,赏赐是少不了你的。”她走到了其身边,一只玉手搭在了其肩上。
黑衣人喜悦,忙谢着,“多谢娘娘,多谢娘娘。”
纳兰清如再笑,道:“不必同本宫客气,因为……”
其有些疑问,不等他反应过来,那尖锐的匕首快准狠!
迅速插入刺深的扎进了他的心口。
她面上带着诡异般的笑容,将匕首用力的更深刺进,再快速的拔出。
黑衣人面目扭曲的吐血不已,死不瞑目的缓缓倒下。
“可惜呀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纳兰清如扔掉匕首,从袖子里拿出干净的帕子,擦拭着自己沾满血的手。
“潭儿,进来处理下。”
她一并将帕子随意的扔了下去,坐上了那高座,狞笑着望着殿外的天空。
“这下,永远不会有人阻挠本宫了。”她的眼神凶狠。
清潭低低着身子进来,见到惨死的黑衣人低呼的捂着嘴,哆嗦不已。
纳兰清如鄙夷的瞧了她一眼。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死了一个人么。
她杀得人,还少么。
凉国,阿远与探子快马加鞭,夜里不停的拼命赶路,终是抵达了凉国的都城。
“闪开!快些闪开!”
那些个百姓纷纷指指点点着。
“不像样,太不像样了。到底是哪里进城来的人士,竟这般横冲直撞的。”
“是啊,看这两人火急火燎的样子,大概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不管,合着没我们什么事。哎哎,忙去吧忙去吧。”
此间,阿远与探子到了宫门口,打算冲过侍卫进去。
但那侍卫没有皇上的命令,不会放他们,两厢便打斗了起来。
“滚开!耽误了我们通报,没你们的好果子吃!”
“你们到底是何人!”侍卫的武艺根本不及此二人,当下便倒在地上捂着胸口。
一时间,立刻有许多的禁卫军纷纷将两人围了起来。
有侍卫前去大殿通禀,道:“不好了皇上!有两人穿着怪异的想要闯我宫中来!”
凉皇皱了皱眉头,瞧了一眼身旁的仲容恪,慢声道:“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快些将他们活抓过来,朕倒是要好好看看,他们想要玩什么把戏。”
话一说完,凉皇就愣住了。
看见面前被押上来的二人,穿着面相都似边疆人。
他立刻示意侍卫们松手。
阿远一刻也不敢耽误的上前,紧急的想要通报,但却被侍卫们再次围起来,保护皇上为由。
“皇上勿慌。此人,乃是本王的手下。”仲容恪没有一丝语气的平淡道。
凉皇本还在惊骇中,听到他此言,忙狼狈的理了理龙袍,讪汕道:“都给,都给朕放开。”
便坐直了一瞬。
阿远目中悲戚,来到其面前,眉头深锁着,却又不知如何开口。
“朕,已经给你机会了,这位手下就说吧。”凉皇抖了抖袖口道。
“大王……王妃她,王妃她……”阿远心底深深叹息。
经过一夜的搜寻,他都未能找到姜瑾,所以便随同探子一并回来通禀。
仲容恪的面色立刻阴冷了下来,他低沉道:“说。”
“王妃中了蛇毒,被黑衣人带走了……”他眼底复杂,一字一句道。
凉皇当即楞然了几瞬,支吾道:“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王妃怎么会被人掳走了呢!”
“什么时候。发生了什么。细细道来。”仲容恪表面异常的平静,一双豹眸深潭不见底。
他的心中却是瞬息万变。
阿远与探子便如实的将此行一五一十的道了出来,除去了那凉国银两一事。
“可知晓是何人所为!”凉皇抢先一步问道。
二人犹豫十分,对视了一眼,不知该不该讲。
“快说呀!朕定然不会放过那些人的!”他再次急切道。
“这……属下在那黑衣人的身上,搜到了此物。”探子默默从衣裳里拿出一银两,递到了仲容恪的手中。
接过了递来之物,他睨了一眼,在手中摆弄着,却见其底端的刻字,更加阴鸷森然。
仲容恪冷哼一声,对着凉皇道:“皇上,请过目。”
凉皇狐疑的接过,在瞧见那底端的字时晴天霹雳,当下竟有些骇然。
他愤怒的将银两摔在地上,顷刻派人道:“来人!快去全力搜查黑衣人。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陷害我凉国。”
阿远蹙眉,不合时宜道:“皇上,当务之急,应是派人寻我们王妃。毕竟,王妃是在去凉国的路上遭劫的。至于这银两上的刻字……”
他没有再说下去。
凉皇的身子微微前倾,凝着他道:“你的意思是,此事必定是我凉国人为之了?笑话!朕极是尊重大王,对待王妃也是诚恳之至,特意邀请王妃过来作伴大王。我凉国人哪一个不是高兴之至的欢迎?怎能只凭一银两就随意妄断是我凉国之人所为呢!”
他的眼中带着些许的警告之意。
“属下不敢。”阿远低了低头。
仲容恪的豹眸里带着三分阴冷七分森然,他缓缓的望向凉皇,道:“无论如何,还请皇上都要将本王的王妃寻回来。不若,皇上知晓这后果的。”
他重重的冷哼了一声,走出了大殿。
凉皇讪汕,若不是有心依仗其势力,想要联合共同抗西谟,他怎会如此低声下气的讨好之?
“来人!全国搜寻王妃!找不回来,通通都给我人头谢罪!”他勃然大怒道。
侍卫们应了一声,迅速的出宫,派了大量的人手搜寻。
阿远与探子也默默的退下,来到了仲容恪的面前。
“本王不是让你,守在军营中的么。”他的语气里带着怒意。
“回大王,末将是担心王妃的安危,故决定一路护送。”他愧疚的低头回道。
“然后,你就这么的,将本王的王妃,弄丢了?”仲容恪森然的面目如同野兽一般。
探子见势,忙上前开围道:“大王,此事不怪领队。全然是属下留王妃一人,去寻觅草药。趁着这个空档,才使黑衣人有机可乘。”
他微抬手,重重的迅速打下。
探子甘愿的受罚,没有哼一声痛。
阿远急急道:“大王!”
“本王要回去,立刻备马。通知军营里的将士们,随本王一同!”他顷刻转身,不再多言。
二人领命。
在离开宫廷之时,侍卫们将他们一一围住。
仲容恪也不恼,只是缓缓的望向身后而来的凉皇。
“你们这是做什么。赶快收起兵器!伤着大王可如何是好!”凉皇佯势关心的样子,连忙过来嘘寒问暖。
“大王这是要去哪儿啊。”他问道。
“承蒙皇上好意相待,本王有些事情不得不回去处理。”仲容恪浑身散发着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