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殷安生第一次被尔尔夺走的事,两人讨论了将近一个小时,最终也没有讨论出一个结论。
最后尔尔提议,“殷安生,不如我们去喝杯酒,听说你酒窖里有不少好酒,今晚好歹是我们的订婚之夜,喝一瓶你酒窖里最贵的红酒,也是应该的吧?”
殷安生点头,喝酒当然可以,别说一瓶了,她能喝多少他提供多少。
当然,最好是喝醉了,然后非礼他。
两人来到楼下酒窖里,尔尔第一次目睹了什么叫奢华的私人酒窖。
她舔了舔嘴唇,已经迫不及待要一醉方休了。
“殷安生,哪一瓶是最贵的?我要喝最贵的。”
殷安生带她来到一个酒柜前,指了指上面的几种,“这几瓶的价格一样。”
尔尔伸手拿了一瓶,一副小贪心的模样,“多钱一瓶?上没上十万?没有我不喝。”
殷安生瞪她一眼,“不喝就放下,没求着你喝!”
“小气鬼!我都是你未婚妻了!”
“你觉得你这未婚妻做的合格吗?让你给我洗个澡你不洗,让你喂我吃饭你不喂,让你跟我一起睡你说我耍流氓占你便宜,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是我未婚妻?”
“哟,心里挺憋屈?那好啊,赶紧解除婚约,你觉得我想嫁给你?你这么老,我真的很担心等我三十岁如狼似虎的年纪,你就已经不行了,你说我多委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殷安生,“……”
居然说他四十多岁的时候就不行了?
看来不给她点教训,她是不会知道,男人最无法容忍的事是什么。
今晚,等着!
尔尔自顾自地打开手里的红酒,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小口。
“味道还不错!”
殷安生皱眉,“你就是这么喝红酒的?”
尔尔靠在吧台上,又对着瓶子喝了一口,砸吧了几下嘴,觉得应该再开一瓶,比较一下。
心里想着,已经开始行动。
边找边说:“随心所欲点岂不更好,殷安生,你这个年龄的人,就是规矩条框太多,所以显得特别的无趣。”
殷安生,“……”
他这个年龄的人?不就是比她大了……六岁而已,至于这么嫌弃他吗?
“尔尔,我们算是同龄人。”
尔尔睁大眼睛,“我跟你差了十二岁,你跟我说是同龄人?”
殷安生摇头,“不!我们差了六岁而已。”
既然她让他叫她“尔尔”,那么她就是倪尔,倪尔今年二十五岁,所以他比她大了就是六岁。
他们是一个年代的人,所以她没有必要时时刻刻地提醒着他,他们之间有多么深的代沟。
六岁?尔尔瘪瘪嘴,打开手中的红酒,也喝了一口。
品了品,觉得两个的味道不怎么一样。
不过似乎刚才那个更适合她一些。
“殷安生,你喝这个。”
她将自己后来开的这瓶,递给殷安生。
殷安生盯着她,没有伸手去接。
尔尔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红酒,“怎么了?不喜欢喝这个?”
“没有,很喜欢。”殷安生伸手接过来,尽管还是有些不适应,但是,他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将来相互吃对方口水的机会不计其数。
他索性也没有用醒酒器醒酒,也没有用红酒杯,直接也跟她一样,对着瓶口喝。
明明是贼贵的红酒,愣是被两人喝出了二锅头的感觉。
小半瓶红酒下肚,尔尔有些飘飘然。
她以前作为倪尔的时候酒量还行,红酒能喝一瓶。
但是尔心心以前压根就没有喝过红酒,也是最近才喝,所以酒量实在是不行。
殷安生看她小脸绯红,眼神迷离,知道她已经快醉了。
不过,想要达到目的,还需要再加点量。
“干杯,尔尔!祝我们订婚愉快!白头到老!”
尔尔甩了甩头,眨着眼睛看向他,将手里的红酒瓶也举了起来。
“干杯!”
“咕咚!咕咚!”几大口下去,尔尔飘的更厉害了。
但还有一丝理智,她摆摆手,“不行!我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
殷安生不紧不慢地喝着,笑着调侃她,“你不是说你的酒量还行吗?这才半瓶不到就醉了?”
“那是以前,现在不行了。”
浑身很热,尔尔扯了扯领口的衣服,忘了自己穿的是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一扯,胸口若隐若现。
殷安生的喉结使劲地动了动,握着红酒瓶的手有些发软。
这人一旦开了荤,便食髓知味,对素食一点也不喜爱了,每天脑子里想着的都是那点荤。
“真不行了?”殷安生一开口,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不过尔尔却没有留意到,这会儿她只顾飘呢,顾不上殷安生,所以根本也就察觉不到他的异样。
只是听闻他的话,用力点了点头,转身就朝出口走去。
可是头重脚轻,感觉像是踩在棉花上,她摇摇晃晃的,差点摔倒。
“小心!”
殷安生赶紧操控轮椅到她身边,伸手拉住她,想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尽管他的腿还不能站立行走,但是伤的只是小腿,大腿没有问题。
“我没醉!”
尔尔甩开他的手,跌跌撞撞的继续朝门口走。
没走几步,自己的左脚绊了右脚,摔趴在地上。
好在地上铺了地毯,她也不至于摔得太惨,但是也好不到哪儿去。
“尔尔,你没事吧?”
殷安生到跟前吃力地弯下腰拉了拉她的的胳膊,她趴在那儿哼哼哧哧地没有动,他吓坏了,怕她摔出个好歹,连忙给沈瑞星打电话。
可是等沈瑞星进来,他却又后悔了。
她穿着浴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这万一要是让沈瑞星抱着她,岂不是被沈瑞星给占了便宜?
这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先生,夫人这是怎么了?”沈瑞星见尔尔在地上趴着,打算上来扶一把,却被殷安生冷声呵斥,“你干什么!”
沈瑞星蓦地一顿,一脸迷茫地看着他,几秒种后说:“我,我扶夫人起来。”
“把保姆叫来!”
沈瑞星愣了愣,瞬间反应过来。
刘姨过来将尔尔扶起来,做了检查没事,扶着她回房间。
身后,殷安生吩咐:“送我房间。”
刘姨点头,将尔尔放到殷安生房间的床上。
转身问:“先生,需要煮醒酒汤吗?”
“明天早上。”
现在让她醒了酒,还有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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