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省去很多检查的时间。
也就能迅速的治疗。
自从进了手术室,乔初糖便一直守在门外,焦急...
偏偏在里面的人是叶浔,她现在又问不得情况。
反倒是池尘,懒懒散散的坐在一旁。
然后无奈的笑着乔初糖。
“小奶糖,你这样就像是等待孕妇生产的男人。”
“别废话。”
池大助理被凶了,哼哼了一声,十分不满意。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里出来了一位护士。
“请问一下,里面情况怎么样了?”
“叶医生让我去取药,顺便说,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体质,太难搞定了。”
“那人呢,有没有事?”
“情况还算稳定,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乔初糖松了口气,池尘告诉她白澈不会有生命危险,糖爷不太相信,但是护士这样说,那就可信多了。
“看吧看吧,本助理是不是告诉过你了,小白那家伙一时半会死不了的。”
“谁让你长了一张不可信的脸,没办法。”
“嗯???”池尘瞪大眼睛:“小奶糖,信不信我把你磨成糖霜?”
说他不可信,竟然说他堂堂池尘长了一张不可信的脸!
她只是笑,脑袋压在墙上,抬头凝视着医院的走廊天花板。
阳光倾洒的角度一点点偏移,安静的病房,消毒水的味道很淡。
白澈眉头轻蹙,一张脸上仍旧是没有血色,手背上打着吊针。
很难捱,难受...
混混沌沌...
“小少爷,他可不是什么金丝雀儿,野得很,让他在笼子里饿一段时间就会老实了。”
站在铁笼外的男孩,甚至没有成年。
白澈记得自己虚弱至极,第一次接触那地方的场景...
“行了,钥匙拿来,饿死了他,我玩什么?”
可笑,可笑至极...
一个年岁比他小的家伙,一个没有成年的家伙,如此高高在上。
他是直的,他白澈是直的!从来都是...
起码在那之前,他是个正常人...
“你不会爬么,我不喜欢有人低头看我。”
“你需要夹着尾巴讨好我,知道么?”
人性?尊重?道德?
真可笑...
“既然学不会讨好我,那就先让其他东西讨好你?”
例如,其他男人。
“让他们好好教教你,在下面的,应该做些什么。”
黑暗,疼痛...
挣扎?当你没有挣扎的权利,甚至会有人问你,你凭什么挣扎?
像一条狗那样活着,才是你该做的,白澈。
“哈哈,你难道不知道昨晚我们有多少个人碰过你么?不是五六个,也不止七八个。”
“长的真不赖,别死的太早了,否则被小少爷知道,还要怪我们。”
被狠捏着下巴,身上淤青遍布。
“学不会怎么做一条狗,那就慢慢在男人堆里爬,我们还挺高兴有你这么一个极品。”
活着,就是最恶心的事情。
痛苦,又莫过于几度濒临死亡,又从死亡边缘,被医生拉回来。
然后继续这种生活,黑暗,无止尽的黑暗。
躺在手术床上,凝望着冰冷的光,凉到让人睁不开眼睛的光...
“毁掉自己的脸,这样能结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