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好奇怪啊。”我好奇的盯着那黑色的金属棒子,喃喃自语道。
“小伙子啊,你的眼光还真是够毒辣的,这个东西,可是一件好东西。不过以你现在的真气,无法催动它发挥作用,有些可惜。”发白胡须的老者突然插进来一句话,说道。
看到发白胡须的老者说出这样的话,我诧异的抬头看了他一眼,心中闪过一丝机警,我可不想在这个时候搞一个翻船事件出来,湘西之行本来就不容易,现在又将不知道来历的发白胡须老者给看出名堂来。
还不知道他是好人,是坏人,要是万一他是邪灵组织派来的肉人,我可不就完蛋了。听着老者那中气十足的说话声音,我自然是知道,这个老者不简单。因为他能够看出我的能力,这样的人,是最为恐怖的。
不得不防备,第一是因为不知道他的底细。第二是因为他的功力远远在于我之上,自然我和毛俊两个人连手,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最为关键一点是,不知道他是敌是友。
“你到底是谁?”我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质问道。
“这里可是湘西,就算你武技再高,也容不得你放肆!”毛俊也警惕了起来,双眼紧紧的盯着老者,喝道。
“哈哈哈,年轻人,不要那么大的火气,我只不过在这里卖些东西,换些酒钱。”花白胡须的老者爽朗一笑,下巴的胡须随着他的笑声上下抖动着,仿佛在跳着大河之舞一般。
“那你怎么会看出我的真气不足以操控这只棒子?”我依旧不敢麻痹大意,眉头一挑问道。
“这个就不能够容老头保留一点秘密吗?”胡须发白的老者笑了笑说道。
“不行。”我当即否决道。
“想要知道秘密啊,可以啊,除非你拜我为师。”胡须发白的老者神秘一笑,眼睛微微眯着,即便如此,眼睛依旧明亮有神。
“拜你为师?老大爷,你这是干嘛呀,我有师傅在拜你为师的话,我岂不是要抛弃师门嘛,那样的事情,我真是做不出来。你要是不想说呢,我也知道,你的道行在我们两个之上,不然你也不可能看出来。”我耸了耸肩膀,摊了摊手,笑着说道。
到现在,我自然是放松了下来,因为我发觉胡须发白的老者根本就不是肉人,更加不会与邪灵组织这样的邪异组织为伍,从老者的身上,我看出一种叫做正气的东西存在,这样的人通常都是正派人物。
老者自然就不会乱杀无辜了,所以我就放心了不少,拉了一下毛俊手道:“不要那么紧张,如果他想要对我们不利,我们两个早就挂了。”
毛俊依旧还是警惕性的看着老者,不过也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了。
“小伙子,悟性不错,警惕性也不错。值得表扬。”老者灼灼的目光盯着我,抚摸着花白的山羊胡,笑着说道。
“老大爷,不要这么夸我,我还是想要买下你这个黑棒子,既然你已经看出我是干什么的,我就不想隐瞒你,我想要一件趁手的法器。它就不错。”我将黑色的金属棒子拿到了手里,把玩了一下,抬眼看了看老者道。
“另外,你这灵符我也都要了,你看,我该付你多少?”我又将摊位上的灵符给拿了起来,晃了晃问道。
灵符的成色可以说相当的不错,比我这个刚入门不久的道人画的不知道好多少,如果说我画的符是鬼画符的话,那老者这卖的灵符可就是精品画了。看来,老者在灵符的制作之上,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老大爷,这灵符是你画的吗?”我好奇的看着几乎都可以当模板使用的灵符,问道。
“当然了,你以为老大爷我找人代笔啊,要不是最近没有酒喝了,我才不会将这些东西拿出来卖给你们这个刚入行的人呢。”老者吹了吹胡须,不爽的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责备我乱说话,怀疑他的水平一般。
“老大爷,话不能这么说,你不是想要喝酒吗?我可以给你买啊,不过你要将你这一手画符的本事教给我,你看成不?”我也丝毫不跟老者客气,笑着问道。
“你的野心不小哈,小家伙,你这是要断老人家我的饭碗啊!”老者爽朗一笑,目光灼灼的望着我,额头之上闪过一丝亮光,应该是太阳照射的缘故。
老者没有丝毫的生气,反而是很爽朗的样子,消瘦却精神健硕的老者,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就如同老顽童一般。穿着一袭黑色长袍,却显得他异常的修长,其实,老者的身高也只比我高了那一点点。
“你不是要收我为徒嘛?那教我两手,也不违反师门。相信,我的师傅会很高兴,我的画符技能又进不了,你说呢,老大爷?”我很恭敬的对着老者拱了拱手,腆着脸笑着道。
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我还是必须豁出去。只有不要脸,将自己所谓的面子丢了,才能够学到真本事。特别是在我被邪灵组织盯着的情况之下,更加需要从别人那里学到保命的手段。
“我说个屁,你这个臭小子,想得很美哈,不想拜老子为师,你还想从我这里学到画符技能,你的脸皮咋这么厚呢?”老者气得吹胡子瞪眼,没好气的骂道。
“老大爷,话不能这么说,我可是可以给你提供好酒喝哦,湘西最好的酒,你想想很划算的,你就只用交给我画符的技法就行了。我那里可是有很多好酒,香醇甘烈,飘香十里,唉,光想想就让我嘴馋了。”我瞟了老者一眼,故意将三叔公府里的那些多年的存封的好酒,说了出来,诱惑道。
老者的嘴唇咋咋的张合着,喉结处上下蠕动了一下,仿佛我说的美酒已经在他的鼻子底下晃动一般,眼睛微眯着,一脸陶醉的状态,手轻轻的抚摸着花白的胡须,那种状态实在是一个酒鬼特有的,只有对酒十分痴迷的人,才会有的这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