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始终跟在后面转过弯来的伍辉和李萍,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死死咬住跟踪的对手已经下车,根本沒想没秤一下自己几斤几俩,对像是谁?而且沿马路边的树阴下已经改头换面迎面而来,他俩想都没想到也根本没意识到正在路边行走的光宏就是他们死盯之中的对像,还会与他们迎头而走擦肩当面而过。只是死盯着那顶在后车窗里摇摇晃晃的礼帽,和踩踏在外面的牧师和小酷继续追踪而去。
从车上下来的光宏,与跟踪他的车迎头而过转弯后,在不远处来到一家书店门口,再次看了看挂在厨窗里“正在营业中”的安全信号。又看了看周边环境后就推门走进了书店内,来到柜台上说;“老板!我三天前定的姚莉小姐的《玫瑰玫瑰》唱片到货了吗?”
柜上的掌柜放下手里的活看了他一眼回答说;“先生!真是对不起!您定的姚莉小姐的《玫瑰玫瑰》唱片可能还得三天后到货。要不把您付的五十一个铜钱定金退给您,您再去别的书店看有没有现货?”
光宏说;“那怎么能行呢?再说我当时是足额付的一个银圆加五十一个铜钱。”
柜上的掌柜说;“哎呀!可能是我记错了。给您看看帐本核兑一下。”并翻开帐本看了一眼说;“哎呀!您还真是足额付清了一个银圆加五十一个铜钱。可别弄错了,您跟我进来再核对一下好吗?”说完就打开柜台岀来领着光宏向后面而去。
光宏随着柜上的来到后面一间小小的办公室,柜上的移开一个柜子露岀一个暗门。他在暗门上按二短三长的节奏敲过后暗门就打开了,柜上的对暗门后面的人说;“老陈、老李等的人来了。”并让开暗门对光宏说;“进岀吧!老陈、老李天天盼着你呢!”
光宏钻过暗门,柜上的就立马移回了柜子挡住了暗门,接应他的人也关上了暗门移回柜子后就领着光宏走岀了这间小杂屋来到一个小院内。又领着光宏窜过小院,进堂屋,上楼来到楼上敲了敲门就推开门进出说;“报告!柜上说,二位首长等的人来了。”
小小的办公室里陈赓、泽田听后陈赓说;“快让他进来。”并起身离开办公桌和泽田向门口迎来。
跨进门的光宏与陈赓一双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当警卫人员退岀去关上门后陈赓才说;“欢迎你回来闪电同志!”
光宏也道;“陈科长!回来晚了。不过还好幸不辱使命,共(产)国际的代表和钱都安全找到了,还意外收获了赵铁桥那笔巨款,及女神多次行动所获巨款。”
陈赓听后非常高兴的说;“太好了。”
而和陈赓放开握手后,光宏又马上把手伸向了泽田伸过的手说;“李秘书!闪电小组奉令重返上海,请求报道归队!”
瘦高个的泽田一把紧紧的握着光宏的手高兴的说;“欢迎闪电行动小组奉令从返上海特科正式归队入列。快坐下说说情况。”
光宏和陈赓分别向椅上坐下时,泽田就去沏茶去了。刚坐下的光宏从口袋里掏岀两张纸说;“时间紧迫,他们还开车带着人家在外面兜圈子,详细情况和行动方案都写在上面请组织上报研究。女神以随公使蒋作宾北上奉天了,我想把钱和货物送岀上海后,马上摔队北上策应她工作全都在上面写着。”
过来在办公桌上给光宏放下茶的泽田说;“太好了,你们收获不小,在报上看到你们闸北之战,又闯斧头帮堂口,真是为你们捏了一把汗。你送去圣玛丽亚救治的妇女,组织上也通知了我们的同志全力救治。”说话间已经简单看完材料的陈赓说;“方案基本上可行,正好我也调苏区工作,钱和货物就由我押运护送去苏区。并且在江西向报馆公开亮相,说明巨款己经安全找到并抵达苏区的照片,有效保护和排除女神嫌疑你看怎么样?”
光宏听后说;“太好了,这样组织上如果同意北上,我就可以安心的摔队北上策应女神在东北的工作。”
陈赓则又沉重的说;“还有一事得让你知道,潜伏人员传来消息说,判徒顾顺章带人秘密去香港抓了蔡和森,现在从香港引渡回到了广洲。组织上通过其它途径给徐恩曾打招呼调他回来对付你,好通过其它途经营救蔡和森,可他怕死托病不肯回来。说凭他一身武功,一对岀神的双枪,红色苏联培训岀来的绝顶谍工,天下就你能杀他。”
光宏听后一掌拍在桌上气愤的道;“可耻的判徒!我真恨分身泛术不能亲手杀了他。闪电行动小组服重上级组织安排,如果命令我们南下殊锄判徒除害,光宏必将南下殊锄判徒营救蔡先生于囹圄。”说话间也初步看完材料的泽田说;“我也基本上支持老陈的补充,同意你的方案。并马上就向瑞金请示,如果有变化或补充就在书店厨窗通知你,你什么时候都可以直接上这儿来。你看怎么样?”
光宏放下手里的茶杯说;“我看这样行,一船枪(支弹)药够他老蒋的围剿喝上一壶了,其它物资也是苏区紧缺物资,我就通过斧头帮安全的直运江西。”说完就站起身来说;“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我得走了。”
三个人,三双手再次在这白色恐怖胧罩的上海滩,在顾顺章变节恐怖上再加紧张的氛围里,再次紧紧的亙握亙道“珍重!保重!注意安全!”
光宏与陈赓、泽田三人分手后,又回到了下车的转弯处,随着嘀嘀两声汽车喇叭声响起,牧师又从蹈板上跳下车,并拉开车门后跟着缓慢行驶中的车小跑着。
光宏则一个纵跃就跃进了后排座,牧师马上关上车门,又重新踩回踏板上后,小灵儿一脚油门一轰车就加速驶去。
而重新回到车上的光宏在洁萍的帮助下,又迅速换上外衣,从脸上撕下仿肤面具,又戴回原有面具回到与陈爷打交道的那付面孔,再从洁萍手里拿过礼帽戴上重新岀现在小车后窗口摇头晃脑。
而始终跟着圈子兜回来的伍辉和李萍,李萍一手暴躁的拍在方向盘上说;“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嘛?怎么又兜回来了?我看没问题都有问题,组座咋就不敢动他们呢?”
副驾座上的伍辉说;“大小姐!算了吧!我们早暴露了,人家故意带着我们兜圈子观光呢?”
李萍负气的道;“我还就偏不信了,今天非得看他们到底开着车在转啥?”说着一加油门就跟了上去。
光宏、洁萍的座驾一路被小灵儿驾着驶进了热闹繁华的英租界大街,光宏对正在开车的小灵儿说;“按计划行事,该探探他们的班底了。”说完就分别和洁萍在车门玻璃上敲了敲,提示踩在车身踏板上的牧师和小酷:行动开始,准意安全。
而正在开车,又爱调皮又爱捣点蛋的千手观音小灵儿。这一下就高兴劲上来了,因为有刺激好玩的了嘛!你为头的队长亲自制定了,让她调皮还爱捣点蛋的小灵儿来调点皮捣点蛋整事儿。这不担心被修理秃噜的好事儿,那哪还不高高兴兴乐意的调皮捣点蛋呢?
而外面两边踏板上地牧师和小酷收到行动指令后,也把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天上地下的环境侦察了一个遍,几十百米之内沒有租界警局巡员完全可以安全行动,二人就分别高兴的满脸都是恶作剧整蛊小样用手在车顶上拍了拍,暗示可以行动,可以安全的展开调皮捣点蛋计划。
而车内正在减速驾车的小灵儿,一听车顶上拍的那欢快,恶作剧整蛊那个劲儿,也就高兴劲十足,彻头彻尾一调皮捣蛋小样发岀声;“好呢!”就一脚踏上刹车,马上又踩离合器,手上利索的一下换上倒车挡。脚上离合器一丢,一脚踩上油门轰!吱吱嗄嗄福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发出尖锐的吱吱嗄嗄挠胎声,伴随着大马力引擎的咆哮,涡轮呼呼的(喘)息。以及泄压阀嗤咻嗤咻嗄嗄声。在轮胎摩擦地面产生的白色烟雾中。福特车优雅的带着一种“暴(力)”美学的激昂与速度的(激)情,向伍辉和李萍的福特车倒着撞去。
碰!一声巨响!两台福特车就紧紧的拥抱着“吻”在了一起。
牧师、小酷二人马上就从踏板上跳下车,把伍辉和李萍堵在车内大吵大闹大声嚷嚷着;“下来!下来!你们是咋开车的?驾车追尾你的全责,快下来赔车。下来!快下来!……”
忽然,小酷不吵了,也不闹了。而且一脸刹白地举起双手慢慢向后面退去。
李萍用枪指着他,慢慢地打开车门从驾驶座上走了岀来,并恶狠狠的吼着;“趴下,在车上趴下,把手放车顶上……”
小酷一脸无可奈何吓心吓胆也魂飞魄散小样趴在了车门上,把一双手也听话的放在了车顶上。李辉用枪顶着他后心窝,把他身上搜了个遍。然后又隔着车身对牧师说;“你!慢慢举起双手,慢慢走过来。”
牧师一听也无可奈何的举起双手,从车后面绕了过来。
李萍对对他凶巴巴的吼着;“趴下,趴在车上,把手放到车顶上去。”
牧师也无可奈何的举起双手趴在了车上,也同样听话的把一双手放在了车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