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偷眼瞧了瞧格博克勒甄比,他是知道自己空间里的东西有两样儿就是珊蛮大人炼制长生不老丹所需要的原材料。
只不过两只小人参精转世投胎之后,他们的母体,也就是那株千年人参的人参果还没有没那个效力,那就不得而知了!当然也不能让珊蛮大人试试。这个事儿就得烂到自己肚子里,免招杀身之祸!人的贪念能有多强大,在贪念的驱使下能做出什么毁三观的事情,谁也预料不到,人性的弱点还是别赌的好!
格博克勒甄比要比葛覃城府深沉得多得多,打小儿摸爬滚打的在后宫中生存,他是谁也不会相信的。自是淡定如常,根本不可能透露葛覃的半点秘密。
珊蛮大人好似已经对两夫妻完全敞开了心扉,至少他现在的表现让葛覃觉得是这样的,因为他接下来的话让葛覃和格博克勒甄比吓了一大跳:“王爷,侧妃娘娘,不知道二位知不知道一件事情?传说有侧妃娘娘这种胎记之人是可以通过灵魂附体而重生的!而娘娘这具身体就是珊蛮一族非常神秘的一个旁支,就连老夫都不是很清楚的一个旁支,唉!怎么说呢,就是说,娘娘这具肉身或者说灵魂,是那个旁支的传人最为眼馋的一种修炼材料。据我的前辈们讲,那个旁支的弟子有天赋高的,可以抽出你的灵魂,代替他死去,而他则可以通过夺得你的肉身得以重生。
而这种熏香,怕是也是那个旁支在炼丹中得到的一个叫做魂香引的东西。当然了,这些都是老夫在少年时从祖辈那里听来的,只不过,事隔多年,这种熏香又勾起了老夫儿时的回忆罢了!
侧妃娘娘的肉身与众不同,却又在您身边出现这种魂香引的半成品,难道是巧合么?天下会有这种巧合的事情么?但凡太巧合的事情怕就不是巧合,而是必然了吧?”
格博克勒甄比听了这话,陷入沉思,他在秃答得回丢失的那一魄之后,是有着前世的记忆的,记忆里模模糊糊的知道,有一个神秘的珊蛮在前世就曾追杀葛覃,说是要她的灵魂献祭后重塑肉身。
因为这只是另一个前世残存一丝的记忆,所以,他几乎都已经忘记了。现在珊蛮大人提起来,这点记忆才渐渐又浮上心头。不免心里有几分担忧,覃儿的身世他是通统都知道的,覃儿非同一般的来历他也是清清楚楚的,如果这世上真有惦记覃儿性命的那个可怕的人,而自己对他却一无所知,想想就后背发凉。
格博克勒甄比久经沙场,直觉很准,他忽然就感觉到那个敌人一直就在自己左右,离得并不远,但却摸不着,看不到,这就更增加了几分恐惧和神秘,等待危险的滋味比危险降临更要折磨人,格博克勒甄比一时有些觉得气息不畅,心情压抑到了极点。
葛覃才不相信什么长生不老丹呢,那都是过去皇帝们太想长生不老了,才被一些术士骗得团团转,所谓的丹药都含有大量的汞之类的重金属,吃不了多久,就会毒死人,所以那些想长生不老,天天吃丹药的皇帝都是短命鬼!
不过,要是用空间里这株千年人参来制作丹药,就算不能长生不老,多活个十几年二十年的,也不是啥大问题。自己不就因为吞了小红果的人参果,会年轻貌美,延缓衰老三十年吗?
珊蛮大人又道:“老夫这一脉是以炼制丹药为主的,所以,其他支脉了解的不多,涉猎的也不广,不过,这紫薇斗数嘛,一支半解的能看懂点儿。连日来老夫每日都为侧妃娘娘占上一卦,发现无论怎么起卦,侧妃娘娘这一劫都在所难免,至于事到临头,能不能出现转机,现在还看不太出来!世事如棋局局新,现在的卦象也不会百分百的应验在未来。老夫罗嗦这么多,是想提醒王爷和侧妃娘娘注意一下,近身之人哪个人有可疑之处,早做防范为上策。以卦象看,那个一直打侧妃娘娘主意的克星在北方,如果老夫猜得不错的话,应该就在富灵阿都城的方向。”
格博克勒甄比猛地抬起头,直视着珊蛮大人,道:“你确定是在富灵阿都城么?”
珊蛮大人道:“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是也差不太多吧!老夫说过,紫微斗数不是我这一脉的修炼方向,所以并不精通,只是会点皮毛而已,就跟摸骨术的水平差不多吧,不是十分准确。”
葛覃赞道:“珊蛮大人真是谦虚,您这哪里是略懂皮毛啊!够精通的啦!您一搭手就摸出来两个孩子的前世今生,还说略知一二,您绝对是高手!”
珊蛮大人不好意思的摇头摆手,谦虚不已。
葛覃道:“行,这些事情我会留意的,多谢珊蛮大人提醒。我也早有个心理准备,免得被人家当猎物盯上了我还对此一无所知。”
葛覃叫珊蛮大人把他用熏香重新回炉炼制的那块丹药留下来,说研究研究,看能不能找到解药,为格博克勒甄比解毒。
珊蛮大人道:“解药么,还真就得靠娘娘来办了,这种丹药之毒一般情况下丹药师都是只管炼丹不管解毒。尤其西域那边的炼丹师,他们一直秉承的信念就是丹药炼制出来的效果要做到顶级最佳,世上没人能研制出解药最好,有毒无解是西域炼丹一脉的最高境界。
其实说到底,炼丹一途源于古医药,但凡丹药,也都脱不开方剂,这种东西侧妃娘娘医术高明,比老夫的造诣强得多得多,所以,老夫就偷个懒,不在这上面费心费神了,不如交由侧妃娘娘来做更好。”
送走珊蛮大人,小夫妻俩个一同进了葛覃的空间实验室里,开始研究那块琥珀样的东西。
格博克勒甄比还是头一次进葛覃这间新布置好的空间实验室,见里面的器械大都是他没见过的,材质也很特别,不是铜的,不是铁的,也不是瓷的,反正他是觉得哪哪都新奇,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看得起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