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兮却比姐姐要理智一点,拉住满空间疯跑的葛覃,道:“姐姐,你不觉得奇怪吗?”
葛覃完全处于一种幸福到懵逼的状态当中无法自拔,这个新发现简直是让她震撼到五脏六腑都跟着移位了。
空间可以用金子来补充能量,只要她大把大把的攥钱,不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使空间晋级吗?
当然,这个事儿只是她想的,至于是不是真能行得通,有待考证,不过现在是没办法考证了,她没有金子了,银子还真没有,只有银票,不过银票跟书差不多,都是纸,估计没啥卵用。今天空间吃下去的金子足足有五六十两,她是一边高兴一边心疼,她的金元宝啊!分分钟都变成了废铁疙瘩!真心疼!
葛覃听了妹妹的话,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随口回道:“什么奇怪?哪里奇怪了?”
葛覃兮道:“这次是咱俩误打误撞把金元宝拿进空间里的,可是以前空间有变化的时候,可是跟金子都没半点关系的,好像是每次引起空间变化的都是有珊蛮大人在祭天吧?而且,而且,好像每次又都多多少少的与你说的那些珍稀药材有关系,你仔细想想是不是?”
葛覃一回忆还真就如同葛覃兮所说的那么回事儿。
反正,这个空间是真弄不明白咋回事,只要现在对自己有帮助就行了,变变的再琢磨吧,这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弄明白事情。
葛覃道:“对了,爸妈常吃的药,还是我来配制吧,他俩啥毛病我清楚。下次我做好了交给你。”
葛覃兮呵呵了:“你觉得爸和妈能信我的?最近妈不怎么的了,就迷信那些广告上忽悠的保健品,人家一说怎么怎么好使,谁谁谁跟你一样都吃好了,她就信,然后上当,上完这个当她也不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再上别的当,姐,你说咋办呀,我跟爸是咋劝都不听啊,我俩要是说多了,她还发脾气,骂我跟爸!哎妈呀,一想起这事,我就头疼。”
葛覃知道自己亲妈是个啥德性,也理解葛覃兮的不容易,可是,她也是干瞪眼没办法,也不知道那些老头老太太咋就那么好骗,广告说啥他们就信啥,谁说那是骗人的还跟谁急。
葛覃忽然就想起秃答珊蛮给雅颂吃的假死药来了,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道:“这个事交给我,我来教育教育那个老顽固。不过,我需要的道具一时半会好像还弄不来,你再挺挺哈!”
姐妹俩个聊差不多了,各自回去了。
葛覃睁开眼睛就看到格博克勒甄比裂着嘴冲着她笑,把她给吓了一大跳。
葛覃没好气的推开他,道:“你干嘛?你这么一声不吭的瞪眼睛盯着人睡觉,你很无聊吗?哦,对了,你昨儿夜里不是宿在正妃娘娘的院子里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种上了?”
格博克勒甄比一噎,这什么话?什么叫种上了?长得貌若天仙的,一张嘴怎么这么生猛呢?她也好意思说?哪家的贵女跟这位似的,说这话脸不红心不跳的张口就来?
葛覃起身开始梳洗,她一向是自己侍候自己,不习惯让丫头们侍候洗漱,搞得她好像没手一样。她一边洗脸一边道:“我写的防疫手册差不多了,我昨晚睡不着又较正了一遍,基本没问题了,你叫人送宫里去,让天汗派些人多抄录几份,给援助婆离和乌苏里氏的大夫们带上,没有我在,只要他们按照我写的一丝不苟的执行,也能尽快控制住瘟疫的传播。”
格博克勒甄比心中一荡,他还是很高兴葛覃能为自己和天汗考虑这么多,这也是能够解决现在这个棘手难题的最好办法了。
殊不知,葛覃却不是为富灵阿或者天汗考虑的,她一直以救死扶伤为使命,这个人生目标从来都没曾动摇过。只不过现在自己还是个母亲,首先需要对自己的孩子负责。她在心里也很感激格博克勒甄比的全力相护,要不是他,就凭自己这个卑微的身份地位,怎么可能抗旨不遵,就算天汗让自己去送死,那也得去送。
格博克勒甄比却对她的梦游症十分担心,道:“嗯,放心吧,那些事你都不用操心了,我会处理好的。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有梦游症,要是有的话得赶紧的找太医来看看,这要是做梦上个吊自个杀啥的,那不是后果严重么?”
葛覃这才知道他一直不睡觉瞪眼看着自己是在干嘛,赶情自己在梦里拿金元宝的事情他都亲眼看见了,还误以为自己是在梦游!
葛覃转过身来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他肩井窝处,这个位置正好容纳她的头,枕在那里十分的舒服,有安全感。
葛覃的肚子这时候已经显怀了,隔在两人中间很是碍事儿。
葛覃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累脖子,便仰起小脸儿,看着他,笑道:“你还知道梦游症呢?不简单呀!我自己就是大夫,找太医干什么?我不是梦游,我做什么心里很清楚,别看是闭着眼的,但什么都知道,这个事儿慢慢跟你解释。总之,你不用担心我,我没病,健康着呢!你说,咱俩要是南下中原,是不是走之前还得去见一下太史令大人呀?那个千里婵娟咒一直也不有个定论,也不知道太史令给的那本《抱朴子》有什么用?我是真看不懂上面写的什么。”
格博克勒甄比突然间一惊:“你昨夜里梦游是不是就是千里婵娟咒发作了呀?昨儿夜里正是十五月圆之夜!哎呀,我怎么忘记这个事儿了呢!该打,该打!”
葛覃却反而心里有了底:“你要是不说我也忘了昨夜里是十五月圆之夜了,那要是这样的话,咱们俩个身上还真的就没中那个符咒。因为昨夜你没事,我呢,我自己知道,我也没事。”
格博克勒甄比听闻此言却是大惊失色,昨夜里他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