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兮看着手里的金元宝,真是爱不释手,前世今生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呀!可是,把这个东西带回家,换成了人民币,突然变得有钱了,这个怎么跟爸妈和师父解释呢?这不科学呀?谁会相信她的话呢?就上次把姐姐给的药带回去给爸妈用了,都差一点就被全家人给当成精神病,葛姑姑差点就给她找心理医生看病了。
葛覃兮道:“姐,这个好像真不能拿回去换钞票,我解释不了钱的来历,爸妈和我师父还不得把我给关起来,来个三堂会审呀?我说你给的,她们还不得把我当成精神病给送精神病院去?
金子是真招人稀罕,可是,还是算了吧,我还不如多绣几幅卖钱了,大不了少睡点觉。
姐,你是不知道,我的绣品现在真的挺有市场的,我本来想多绣些卖了贴补家用的。
可我师父不让,说我不能在该学习提升自己的时候过早的向钱看齐,那样会耽误我的艺术生涯。
她说艺术要是全向钱看,充满铜臭味儿的艺术品就没有了艺术的灵魂。
可是,可是我是真的缺钱用啊!爸妈那点退休金,现在还不够他俩吃药的呢!也幸亏住的我师父的房子,要是再租房子,妈呀,我们一家三口还不得喝西北风啊!”
葛覃看着妹妹的样子就觉得这孩子真是孺子可教也,这财迷样儿真是越来越像自己了。她恬不知耻的道:“别听你师父瞎说,什么充满铜臭味的艺术品就失了艺术的灵魂了?
那些拍卖的名家的字画,还不是价格越高越有艺术价值?
价格是价值的体现,不用钱来衡量用什么衡量事物的贵与贱,好与坏?
不过,你师父说的一点是对的,就是你现在还是未成年人,还是什么时候就干什么事儿,过早的承担家庭责任,于你心理发育是真的不大好。
你听姐的没错儿的。还是得好好学习文化课,没有文化底蕴,你就是一个绣娘,有了深厚的文化底蕴,你的眼界,心胸,心境都会大不相同,它们所产生的那种无形的韵味儿会融入到你的绣品当中,你就会从绣娘爬到顶级大家的高度。
在姐眼里,文化课学不好考艺术的,那都跟半文盲差不多。你姐想当年那可是妥妥的学霸一枚,你别丢你姐的脸啊?听见没?”
葛覃兮点点头:“我听姐的,我全听姐的!这个还是还给你吧,你在那边的日子也不好过,有金子傍身还是好的。我没事儿的,吃的喝的用的都不缺,爸妈那么疼我,怎么舍得有吃喝上让我受委屈呢!”
可当葛覃伸手去接妹妹递过来的金元宝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呆了!
葛覃兮顺着姐姐的目光看过去,也惊呆了!
只见葛覃兮手上的金元宝变成了一块乌漆麻黑的破铁块了!
葛覃惊恐的瞧了瞧四周,发现结界的紫光好像恢复了一些,比刚才亮了一点,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葛覃兮却是指着那株蔓陀罗,拍着葛覃的胳膊,跳着脚半天说不出话来,只是姐姐姐姐的,跟个复读机一样的叫个不停。
葛覃顺着妹妹的手指看过去,就看到原本空间因为受损,已经凋零的蔓陀萝就像电视记录片拍摄的盛放慢镜头一样,花瓣一点一点的张开,一层一层的外翻,在两姐妹吃惊的叫声中,一朵一朵的竞相绽放,画面太美,美得令人窒息。
待蔓陀萝花一朵一朵的,开了十好几朵挂在枝头,葛覃就想过去好好瞧瞧,却被葛覃兮一把给拉住了,又是一轮复读机循环播放的叫姐姐。
葛覃一眼望去,更是小心脏都要跳出了腔子,只见那株千年人参居然奇迹般的冒出一了个小小的花骨朵。
葛覃晃晃脑袋,怕是在做梦,又对葛覃兮道:“小妹,你快,掐姐一把,使点劲儿,看看姐是不是做美梦呢?千年人参呀,开花了?一般人参是三年开花,五六年结果,活这么长时间的人参我还真是不知道它还能不能开花,看来是能的。”
葛覃兮这时候下手毫不留情,用力在葛覃的胳膊上一拧,痛得葛覃嗷的一声惨叫,回手就给葛覃兮一巴掌,扇在葛覃兮的肩膀头上,骂道:“你个死丫头,下手这么狠,叫你掐你就掐呀,你下死手啊你!”
葛覃兮委屈地道:“不是你叫我使点劲儿的吗?回头你还打我!”
葛覃忽然脑中灵光一闪,高兴得要飞起来,抱着葛覃兮在她脸蛋上一顿猛亲,口水弄得葛覃兮一脸。
葛覃兮推了半天都没推开,被她抱得死死的,直到她亲够了松开手,葛覃兮这才一脸嫌弃地伸手去擦脸,嘟囔道:“弄人家一脸口不,脏死了!”
葛覃道:“傻妹子,你难道还没想明白吗?这个空间也跟我一样,贪财啊!果然,甭管什么世界,这金子银子都是通用货币呀,哈哈哈!”
于是,格博克勒甄比就跟个傻子似的,看着媳妇把刚才梦游的动作又一一重复了遍,这次唯一不同的是,把藏在箱子底儿的一包金子全取了出来,然后又变没了。
格博克勒甄比就在琢磨,难道媳妇这是觉得要离开府里南下了,身上没银子心里没底,把私房钱全藏起来带走吗?他想想都觉得可笑,真是的,也不知道这媳妇儿脑子是咋想的,他堂堂一个王爷,再穷还能养不起自己媳妇和孩子么?看来是她没出嫁之前在娘家的日子过得实在是太苦了,穷怕了这是。
葛覃把自己所有的金元宝都喂了空间,果然,空间又恢复了一些生机,就连上次自己种下的不老草,因为空间失能已经枯死了,这回又重新焕发了生机,只不过生长情况没有蔓陀萝那么好而已,不过,已经不错了,原本不老草的植珠都枯死了,死透透的了,看着茎叶渐渐变回充满生机的绿色,这已经足够足够让葛覃兴奋好久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