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虎的声音不容置喙,每一次白虎不假思索地回答,一定是有办法解决的。
“你骗不了我,我知道!”此刻的状况迫在眉睫,上淮决绝的声音没有一丝妥协。
“这个方法,太冒险了,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做一个关心别人的人。”白虎的声音有些生气。
上淮这才柔声地安慰,“我关心的人很少,白虎我问你如果哪一天我快要死了,你会不会救我。”
“废话!”白虎的声音好没好气的传来。
“那不就结了。”上淮说这话的语气,就像是自己不是当事人一样。
“好,这个魔法的后遗症就是它会将凯撒将军身上的创伤百分百转移到你的身上来,并且剥夺了所有的魔法天赋,直到你找到封印着你的光明属性灵魂的法器。”白虎的话语之间是一种严肃。
“就这样?”上淮不以为然,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自愈能力天生就比一般人强。
“就这样?!!!”白虎猛地出现在众人面前,还是一袭白衣胜雪,像是西方神话故事的银发美男的样子。
此刻的上淮在白虎的衬托之下,一黑一白,显得更加纤细,他此刻已经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瞬间一道超级强烈的精光,笼罩在四周,形成一个半球形的巨大保护罩,保护罩内只有三个人,凯撒,白虎,还有上淮。
强行解除之后的是短暂的剧烈的疼痛,一个绯色微卷的长发的绝美少女,闭着眼,悬浮于结界之中,这个仪式圣神,美好的不可方物。
十分钟之后,结界再次消失,席卷而来的密密麻麻的疼痛,和巨大的魔法能量抽离带来的无力,这个意志力惊人的少女竟然显得若无其事,谁也不知道,只有搀扶着上淮的白虎知道上淮身上的致命的伤口。
上淮此刻整个像是在水里浸泡过一般,但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凯撒将军红润的脸庞上。
“太好了,将军没事了!”这些纷纷簇拥着,像是对待大英雄一般,确实凯撒将军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英雄,而上淮则是长呼了一口气。
“将军大病初愈,需要亲近,大家把他送到卧室里,然后由夏莜和道尔族长照顾,两周就可以下*走路了。”上淮此刻正在努力的保持着,她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剧烈的疼痛,“接下来是我和该隐的事情。”
“真是谢谢你了,简直是妙手回春啊。”众人这才意识是上淮救了凯撒,可是当所有人回头时,整间屋子里,上淮和该隐,还有那个神秘的男子已经消失不见了。
“夏莜你知道上淮去哪里了吗,现在爷爷没事了,我们应该讨论下一步计划!”鲁兹显然不知道上淮付出了多么大的代价。
“闭嘴,你最好在*边等着你的爷爷。”夏莜看着无知的鲁兹,莫名的心烦,作为一个药剂师,更加作为一个女巫,她当然知道自然界是不容许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拉回来的,除非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此刻,曾经绿草茵茵的练兵场上士兵挥洒热血,现在却已经荒芜,罕无人际。
黑暗结界之中,白虎怀里抱着虚弱的上淮。
“你杀了他,所以我们的谈判失败了。”上淮一说话,竟然气血翻涌,咳出了许多血。本来就失血过多的上淮,此刻意识更加的模糊不清。
该隐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不是我杀的,你信吗?”该隐看见上淮并不打算反驳,继续说道,“我不会傻到,将明明可以解放自己,却提前让你死吧。”
上淮思考了一下,又说,“那你也没有履行你的诺言,保护我的朋友,还有你必须要想我...咳咳。”上淮的身子因为疼痛蜷缩成一团。
白虎心疼的看着此刻的上淮,动作更加的小心翼翼,他纤长的手指整理着上淮凌乱的头发,说道,“上淮,你不能再说话了,你需要治疗。”
“没事的白虎。还有该隐,你暗自凑齐的十万大军,和你在杀人现场要做什么解释,暨于你嗜血成性的种种劣迹斑斑的罪行.....你叫我怎么相信你?”上淮一口说完了所有的话,然后大口喘气。
“十万大军?”该隐摊手无奈的想了想,眼里突然闪过一丝狠绝,“该死的*。”该隐想起了行踪不明的那个堕天使,自从自己抓到了上淮,就没有再管这个践人,没想到。
白虎蔑视的眸子里,荡漾着嘲讽的不屑,“显然该隐,你这是自食其果。”
一天夜里,又回到了往日的宁静,都灵学院一栋气派的别墅里,壁炉烧的很旺盛,火光照的四周的客厅的家具都暖融融的,初秋的马德里已经很寒冷了。
橡木环形扶梯上铺着金橘色的火貂毛编制的地毯,上淮怕冷所以把在第一世界的习惯也带到了这里,装了类似于地炉的东西,需要火元素催动,所以这个装置也变成了鸡肋。
四个房间里,各有不同之处,夏莜的卧室是有一个隔层分开,使得房间变得低矮,温馨,阁楼上是一张木*和一盏暖色调的小油灯,而*上的人沉睡着,脖颈上挂着的戒指微微发光,使得沉睡的夏莜,面色开始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