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行不行?!”粟裕双手还扯着腰带,一副她要敢说不行,就提木仓上阵,让她心服口服的样子。
这话难道不应该是我问你吗?
为了不刺激他,沈浅只在心里说了一遍,问他:“是不是左二又招惹你了?他就是个憨货,你跟他较什么劲。”
“你怎么知道是左二?”粟裕就像个捉奸的丈夫,双目带着凌厉的审视。
有了之前见到她怎么跟那些男宠不知羞耻的白日取乐,现在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疑神疑鬼。
沈浅无语:“整个邪月教,除了左二那个除了吃没事干的憨货,谁还会这么闲找你八卦?”谁敢找你八卦。
把人揽到怀里,揉了揉他的狗头,轻声哄道:“左二他就是瞎比比,他那脑子,以后能不能找到媳妇都是问题,不生气哈。”
粟裕心底那股怒气立马就被安抚了下去,怀疑也没了。
像个大狗狗一样,抱着沈浅的腰一顿乱蹭。
想想也是,左二脑子不如他,长得也不如他,除了吃就是睡,浅浅眼光那么高,怎么会看上他。
不!应该说,就没有人长得比他好看!所以,浅浅以后也不会看上任何人。
沈浅被他蹭出了火,内心有点躁动,“你今晚来我房间好不好?”
怀里的人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他想到了昨晚……
虽然两人确实在一起了,但他的腰差点没被她废了。
他想拒绝,但想到昨晚的美妙,到底没抵住诱惑,“我要在上面,你不能再对我的腰下手。”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好。”沈浅想都没想就应允了。
晚上的事晚上再说。
在床上,谁的拳头硬听谁的。
傻笑偷乐的粟裕,毫不知道自己将要再被套路一次。
……
鎏金山庄的武林大会是没有邪月教的席位的,毕竟他们现在可是人喊人打。在正派眼里,他们现在已经是日暮西垂,完全是没有了翻身之地。
但是有粟裕在,邪月教的人不仅进了鎏金山庄,还被安排到了一个很好的院子。
进了山庄,粟裕也有大把事情要处理,就提前跟邪月教的人分开了。
第一天几乎是没事干,就是有什么大事要商量,也是各大门派的掌门跟盟主商量,一些小门派跟个人连旁听的资格都没有。
邪月教是大教,但是邪教,还是即将被灭掉的邪教,自然也没有人邀请沈浅。
粟裕倒想,但沈浅拒绝了他,有这个时间睡个觉不好吗?
知晓她的情况,粟裕也只能作罢。
第二天才是所有人在一起,像模像样的切磋一下,然后重新排个名次,再然后就是商量接下来一年武林的各大事务。
当然,说是大家一起商量,其实就是人家几个掌门前一天就商量好了,现在就相当于装模作样的通知你,你还得配合。
第三天更无聊,什么事都搞好了,剩下的就是娱乐项目。
所有人坐在一起吃个饭,商业互吹一波,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往年第三天大门派的人基本都没人留下,今天因为盟主要在第三天挑选妻子,所以几乎没有一人离开,更甚,还有没有请柬的人爬墙头都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