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盟主大人,你知道有多少人等着你吗?赶紧起来。”沈浅嘴皮子都快说破了,罕见的没有不耐烦。
想到小扫把星的模样,就抑制不住的发出两声哼笑。
粟裕本来就生气,听到她的笑声,更是气得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指着她委屈的控诉,“你还好意思说!你知道还下那么重的手!你个骗子!”
最后一声怒吼,满是委屈和愤怒。
沈浅努力压下唇角的弧度,细看他的脸,认真的说,“不明显的,真的,看不出来。”
“真的?”粟裕被她认真的口气弄得半信半疑,“那你把镜子给我。”
沈浅把镜子给他:“你自己看看,是不是不明显?”
粟裕一照,就气愤的恨不得把镜子怼到她脸上。
他拉着领口,让她看,“你自己看看,这还不明显!”
白嫩的脖颈和锁骨上,一排排小牙印清晰明了。
沈浅无语:“你穿个高领的衣服谁能看见?”她也生气的拉下自己领口,露出一个个小红点,“你弄得比我还多,我说什么了吗?”
粟裕瞄了一眼,确实被惊到了,哑口无言。
“赶紧起来,大清早就聊这个,多不健康。”
粟裕:“……”
谁不健康!谁不健康!
你昨晚骗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磨了磨牙,粟裕认命的从床上爬下来。
……
左二一大早就吃到了教主跟教主夫人这个大瓜,又听到大早上两人不加掩饰的谈话,小心灵受到了不少打击。
他想,他终于还是失宠了,他再也不是教主最信任那个崽了。
一起强抢民男的美好往日,一去不复返。
这会儿看到粟裕走路还要时不时的偷摸着扶腰,一脸不舒服还要咬牙隐忍的模样,突然间就释怀了。
反而还有点同情粟裕。
鎏金山庄在半山腰上,除了沈浅坐轿,其余人都是走路。
粟裕死活不肯跟沈浅坐一起,自己乔装打扮了一番,跟在外面走路。
沈浅撇嘴,自己找罪受。
左二忍了又忍,最后趁他哥不注意,拉着粟裕的袖子走到离轿子远一点的地方,说,“粟公子,喏给你,这个可是我压箱底的好货,我哥我都不给他。”他哥也用不着。
一个还没小孩子巴掌大的椭圆小瓷瓶,黑不溜秋的,里面还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粟裕是有点洁癖的,只是一般不会显出来,这会儿是真不想接。但他还是礼貌的回了一句:“这是什么?”
“好东西。”左二奸笑,递了个“你懂得”的眼神,又把黑瓷瓶往他手里递了递。
“我们家教主是真的喜欢您的,就难免不知轻重了……咳咳,粟公子您这小身板也是不行,改明了我让红莲姐姐给你多补补。”把脏兮兮的小瓷瓶塞到粟裕怀里,左二说完就跑来。
徒留粟裕一个人风中凌乱。
什么叫他这小身板不行!
谁踏马不行!
明白了左二的意思后,粟裕就像个炸毛的猫,气呼呼的上了沈浅的轿子,扯开腰带就准备耍流氓。
“大白天的……你受什么刺激了?”沈浅来这是第一次被人吓得什么瞌睡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