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大大刺激了二丫的神经,他们不就是因为她将醋厂30%的股份转让给了喜妹而恨她的吗,她也因此不敢回家,不敢再去面对他门所以才走的。
喜妹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这些事是梁绾卿一早就设计好的?
二丫怔怔看着喜妹,“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什么叫梁绾卿一早就设计好的?她怎么可能事先知道我会去偷,拿他的私章?她又怎么可能知道我们干了什么?”
喜妹笑着摇头,更多的是失望,与一个蠢人沟通就是费劲,需要解释的太多,要是梁绾卿,她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能分析出事情的大概。
她图谋醋厂的股份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事早就是公开的秘密,她只是觉得梁绾卿会判断她不会用这样的方式去拿股份,可她还是这么做,本以为稳操胜券,却没想到她早有准备。
这种用脚指头都能想到的时候,二丫居然……罢了,简直没法沟通,喜妹绝望地看着二丫,对付聪明人她有办法,对付蠢货,还真是毫无逻辑可循啊。
“那我直接说,”喜妹换了一副坐姿,“永寿子手里30%的股份在转给我之前就拿到银行做抵押贷款,整整六千万,知道吗?相当于你偷了六千万的债给我。”
“贷款?我不知道这件事。”
“废话,”喜妹翻了个白眼,“这事能让你知道吗?我问过银行的朋友了,这事就是梁绾琰和梁绾卿做的,不然你们家哪有三千万注资煤矿?”
“三千万?”二丫越听越糊涂了,“我不知道。”
“哼!你什么都不知道,梁绾卿,你的妹妹在县城有房产你知道吗?赵晓曼买了四百万的基金你知道吗?梁敦儒有一份价值六百万的商业保险你知道吗?梁绾琰在外地有一家注资三百万的工作室你知道吗?更别提梁永寿名下的资产了,你呢?你知道什么?一个垃圾货。”
二丫脸色由青到紫,由紫到红,最后脸上的血色一寸一寸白下去,直到脸色毫无血色,嘴唇轻颤,她才用淬了毒液的眼神看着喜妹,“那你就是个**。”
“哈哈哈……”喜妹笑得前俯后仰。
相比二丫的暴怒,喜妹显然轻松的多,她笑了一会,斜睨着二丫,“还行,还没有被打趴下,这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
“报仇!”喜妹脸色渐冷,潜藏在眼底的冰碴瞬间结满一双眸子,原本就冷硬的五官此刻看上去更加冰冷,如同一个杀伐果决的战士,刚刚经历了一场撕伤,血气未退,浑身充满着血腥味。
二丫却渐渐安静下里,双肩松松垮垮的掉下,下巴收拢,双手交叠,看上去十分乖巧,可惜她脸颊上的肌肉出卖了她。
此刻只怕她的后槽牙都快被她咬掉了。
“想好了吗?天已经快黑了,你今晚是不是没地方住?”喜妹不紧不慢地催促着,又顺带提了一个无法忽视的问题。
“我可以住宾馆。”
喜妹嗤笑,“镇子上唯一的宾馆已经被你妈,哦我不知道你现在还叫不叫晓曼妈妈,总之就是她包下了整个宾馆。你看,你怎么混的这么差,连住的地方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