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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婚变(1 / 1)

今天万里空巷,为什么呢?笨啊!今天是咱们英明神武的谨王爷与舞盈郡主成亲的好日子,所有人都跑去看热闹去了,听说皇上也会出席,说不定可以见到皇上呢!

“王爷,恭喜,恭喜了……”一大堆官员全都争先恐后地向谨轩恭喜道。

“同喜同喜……”一向冷面的谨王爷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对着每一个都笑脸相迎,频频回礼道,一身大红喜袍的他,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千年寒冰脸被打破了,那温如风的笑意让人侧目,今日他是全天下最俊美的新郎官。

那些大臣何时受过冷酷的谨王爷这样有礼相待,全都受宠若惊地说了一大堆恭维的话,换作平时,如果谁对谨轩说出这些话,早就被他的冰寒气给冻死的,可今日他们享受到的是如沐的春风,真是太感动了。唯一可惜的便是莫太傅没来,本以为今日又可以见到那绝美的男子,却失望了……

相对于新郎官的幸福喜悦,谨王府中的下人却是一个个都诡异得不得了,每个人都好像谁欠了他们百八十万似的,个个都黑着脸,与喜庆的谨王府显得那么格格不入,连与谨王并肩做战的所有将领也全都一脸气愤,一副敢怒不可言的样子,闷坐在一旁,谨轩虽也觉得奇怪,但太过喜悦的他,并没有那个心思去管这些,一门心思只在迟迟未来的花桥上。

“气死我了,王爷怎么能背叛军师,娶那个什么郡主?”赵之阳见谨轩笑得如花般的笑脸,看不过地愤怒道。他们全都知道他们最有智慧的军师是名女子,不仅丝毫不影响他们对军师的敬佩之情,反而更加崇拜了,巾帼不让须眉,让他们堂堂男子汉汗颜。

“之阳,别说了。”魏子齐低声喝道。王爷的事,不是他们可以说的,虽然为君抱不平,但他们却什么都做不了。君,你可知,子齐也曾心仪过你,却因同为男子的身份而怯步,想不到你竟是个女儿装,本以为王爷能给你幸福,却想不到会成了今日之局面……

“谨弟……”一身明黄龙袍的正轩坐于大堂正中央,一脸阴霾地对进入大堂的谨轩唤道。

“皇兄

异世作弊之王。”谨轩嘴边含笑,踏着沉稳而又轻盈的步伐来到正轩面前一揖道。

“谨弟,你……你真的要成亲?真的不后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正轩仔细观察着谨轩,带着一点希望问道。

他跟晴儿见他们两人都修成‘正果’了,这才放下心去天下游览一番,哪知昨日在回京的路上,便听闻谨弟与舞盈郡主要成婚的消息,气得晴儿当即快马加鞭赶回来,却果然见谨王府正在风风火火地准备婚礼的事,从管家的口中确认了这件事,当即两人连谨王府的门都没有进就气得甩袖回宫,害得晴儿在宫中发了好大一场火,寝宫的所有东西都被她砸了,到太子太傅想去安慰君,却被那个自称是莫月莹的女子告知君跟耶律鹰外出游玩,多次都未见,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怎么好好的两个人,一个要跟别的女人成亲,一个跟别的男子外出游玩?君又见不到,谨弟,晴儿压根就不想见到他,所以到现在他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希望谨弟只是一时冲动,或许还能挽回。

“皇兄为何这么问呢?”谨轩不明所以地问道,皇兄跟晴儿不是一直都希望他跟君在一起吗?怎么今天他终于跟君成亲了,皇兄却一直问他后不后悔?而皇嫂却没有来。

“呃,没什么,只是怕你一时冲动而已。”正轩被一问,反而不知该怎么说了,撇开脸道。

“臣弟当然不会后悔,这一天,臣弟等得太久太久了……”谨轩仰起脸,坚定而又幸福道,与君成亲是他一直以后的梦想,是他唯一的目标。

“那随你吧!”正轩衣袖一甩,愤愤地坐了下去,黑着脸道。那么想跟成舞盈成亲,那当日干嘛还请求他为他跟君赐婚啊?莫明其妙嘛!

“皇兄,雨晴为什么没来?”谨轩问出了一直想问的问题,刚刚他见皇兄一个来的时候,就觉得奇怪:先别说他与雨晴的交情,就说雨晴与君的感情吧!两人好得比亲姐妹还亲,怎么今日他与君成亲,她会没来呢?

“不舒服。”正轩转过脸去,有点发怒道。还敢提起晴儿,她没拿把刀直接杀过来就算好的啦,还想她来主婚,如果不是为了谨弟和忠武王的面子,他打死都不会来,晴儿现在在宫中也不知会气成什么样子?

“没事吧?”谨轩喜庆的脸上浮现出担忧之色道。雨晴病了吗?怪不得皇兄的脸色一直不好。

“没事。”正轩有点咬牙切齿道,没事才怪?不知被你气成什么样子,他就想不通了,谨弟怎么会无缘无故要娶成舞盈呢?

“哎,谨弟,你跟君……”到底发生了什么?正轩刚想问清楚,外面突然骚动起来了。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外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来祝贺的宾客全都涌到门口去看了。

“来了……”谨轩兴奋地搓了搓手,边大喊,边奔跑出去。

正轩叹了一声,摇了摇头,也不去凑什么时候热闹了,也不用再问谨轩了,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王爷,恭喜了。”正在谨轩要踏出门口之际,耶律鹰邪邪的声音突然响起。

“同喜。”谨轩怎么也没想到耶律鹰会出现,喜庆的脸微沉,淡然道,心中警铃大起:君要嫁给他,以耶律鹰对君的痴心,怎么可能会出席他们的婚礼,而且还恭喜他,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强颜欢笑,却更像是得意,不对,不对,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就在谨轩快要抓住问题所在的时候,媒婆催促的声音响起,打断了谨轩的思路,一想起花桥中,君还在等着他,便自动忽略了心中的不安,越过耶律鹰走向花桥

建文大帝。

谨王府一派热闹非凡,太子太傅府却显得如此苍寥,所有的下人都为他们的主子气愤不已,恨不得代他们的主子去把那个无情无义的王爷给打一顿,可他们的主子却好像完全是事不关已的样子,依然稳如泰山,坐在书房中看书练字,一点都不受影响。

其实傲君也不如他们所认为的那样一点不受影响,她坐于书桌前,拿起谨轩送的玉笛,满脸柔情地细细端详,似乎陷入了回忆,最终只化做一句长叹,执起笔来,在洁白的宣纸上挥毫:北风凛,如剑殇。萧萧黄叶伴入眠,瑟瑟悲风吹枕席,玉笛依旧暖如昔,故人却已不复在。

燕纷飞,情犹在。张郎富贵恩义绝,不作莺莺血泪垂。欲意挥剑斩情丝,奈何相思已成灾。

放下笔,自嘲地笑了一下,她越来越像个古人了,竟然也学古人于失意时做起诗来了,被雪知道的话,不被她笑死才怪,呵呵……雪,再见了,谨轩……再见了。

最终想了想,拿起桌上的玉笛,推门而出,时已近中午了,他们也快拜堂了吧?那么她也该离开了……看了一下手上的玉笛,又是自嘲一笑:还是放不下。

“莹儿,在吗?”傲君推开月莹的房门叫道,她要离开,待跟莹儿说一声,问问她跟不跟她走,一进门,却闻道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她知道莹儿又研究出了什么新菜色。

“哥,你来了,我刚想去叫你了。”月莹一见进来的是傲君,像个小鸟一样,开心地跳到傲君身边,自然地挽起她的手,一脸兴奋道。来得正好,她刚想去找她呢!

“莹儿,一进来就闻到一股香味了,是不是藏了好东西啊?”傲君宠溺地轻拍了月莹的头,笑了笑道,一看到莹儿调皮的样子,她就觉得心情出奇地好。

“你的鼻子还真灵耶,不过,好东西也是为哥准备的。”月莹话中有话道,拉着傲君来到桌前坐下,为傲君倒了一杯酒。

“莹儿对哥就是好。”傲君边看着酒从酒壶中倒道酒杯中,边笑了笑道。

“那当然了,你是我最亲爱的哥哥啊!”月莹拿起酒杯端到傲君的面前,笑容可掬道。只要你喝了这杯酒,所有的事情就再也不能挽回了,你一定会痛苦一辈子的,可,我真的想让你痛苦吗?为什么这一刻,我却犹豫了,之前所有的计划都出乎意料地顺利,现在也快要成功了,为什么我却犹豫了呢?

“你也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傲君端过酒杯,深不可测的眼眸直直地看进月莹的眼睛。有雪跟莹儿,她足矣!

月莹被傲君看得心虚地撇开眼,哥为什么那么看她,是不是她已看出了什么?

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嗯,这酒入清香,不错……

“哥……”月莹见傲君将酒喝了下去,惊呼了一声,本能地,她想阻止,虽然这杯酒,不是毒酒,但却能毁了哥一辈子的幸福。

“怎么啦?哥好饿啊!让我来看看莹儿煮了什么好东西?”傲君放下酒杯,笑了笑道,一脸迫不急待地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嗯,好吃,傲君眯起眼,像是在回味般。

月莹的眼眶微红,这样的画面好熟啊!当初在军营的时候,哥每次吃了她煮的东西都是这个表情,她们似乎又回到了当初快乐的时光叱诧韩娱。

“莹儿,你怎么啦,眼眶红红的。”傲君看月莹眼睛红红的,放下筷子问道。

“没事,沙子进眼了。”月莹揉了揉眼,笑了笑道。酒已喝了,不可挽回了吧!

“怎么每个人都会用这个借口?呵呵……你……”傲君宠溺地笑了笑道,她才不信这么鳖角的借口呢!刚想走过去问清楚,谁知一站起来,头就一阵晕眩,浑身似乎无力了,这怎么回事?

“哥……”月莹小心翼翼地看着傲君叫道,却没有上前去扶她。

“头好晕,好难……这酒……”傲君摊坐到椅子上,艰难道,不仅头晕,而且浑身难受的紧,这不像是生病的症状,脑中灵光一闪,拿起酒杯,不可置信地看着莹儿道,不可能,莹儿不会害她的,不会对她下毒的?

“哥,对不起了,这是你欠我的。”月莹站起来,冷冷地说道,不再是一个单纯无邪小女孩了,这样的月莹是陌生的。

“莹儿,你……你从来就没原谅过我,是不是?”傲君闭了闭眼,平静道。

“原谅你?哼,你知道当我知道我所深爱的人一直都在骗我,当我知道我爱的是一个女子的时候,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有多恨吗?”月莹冷哼了一声,满眼怨恨道。她想哭,好想好想哭,哥,你知道吗?

“原来如此,原来我伤得你这么重,呵呵……其实我……早该看得出来的,是我太相信你了,否则,不管你如何掩饰,都绝无……法逃过我的眼睛,莹儿,你本是个单纯可爱的小女孩,为什么会……变成今天就个样子?”傲君似自嘲似痛心地笑了笑道,为什么?就因为她没告诉她她的真实身份,她就要她的命,莹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狠了。

“为什么会变成今天就个样子?你还问我为什么,是你,让我成为了最大的笑话,是你,毁了我的梦,是你,让我变成今天就个样子,我恨你,我也要让你尝尝这种被爱人背叛的钻心之痛,哈哈……你永远都不可能跟你心爱的王爷在一起了,你阻止不了了,哈哈……”月莹状似疯狂地对着傲君大吼道,可眼泪却不爱控制地流了下来,为什么?这一刻,她一点都没感到报复的快感,甚至觉得后悔了,后悔了……

“恨我?谨轩根本就没背叛过我,全都是你跟成舞盈的阴谋?不,耶律鹰也有份,是不是?”傲君淡淡地问道,但语气是肯定的。

明白了,全都明白了,谨轩根本就没背叛过她,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是莹儿、成舞盈、耶律鹰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他们所说的话都是假的,哈哈哈……想不到自诩计谋过人,算无遗漏的她,竟会中了这么低劣的计,误会谨轩,亲手将谨轩推到成舞盈的身边,她现在还有什么面目去见谨轩,去阻止谨轩……

“是。”月莹低声道。她果然聪明,一下子就能想明白所有的事,如果骗她的人不是她最信任的她跟耶律鹰,恐怕天底下,没人能设计她,是感情蒙蔽了她的眼睛,她的心志,他们才能得逞,她利用了她的感情……

“哈哈……想不到,我凌傲君做人这么失败,最亲最信任的人竟联合起来对付我,挖了一个一个的坑等着我跳,哈哈……而我还那么相信你们,却伤了最爱我的人……好,好得很……好得很啊!……”傲君闭上眼睛,哈哈大笑起来,嘴边挂着冷冷的笑道,她不想让月莹看到她的绝望、伤心,这是她最后要保存的尊严,可眼角流下的晶莹泪珠却出卖了她。

傲君的话让月莹也流下的泪,傲君的绝望深深地刺痛的她,傲君对她的好,对她的温柔,一幕幕全涌了上来的,哥,不,不要啊至尊妖莲!莹儿不想伤你,真的不想,哥,莹儿是不是做错了?哥……

莹儿刚想起来去扶傲君,或许还来得及,不想傲君在这时却直直地喷出了一口血,毒已发作了……

傲君着着顺着桌上滴下的黑色的血,笑了,魅惑地笑了,如雪地中盛开的梅花,那样高洁,那样不可亵渎,天地一下子没了颜色的,唯有她,绝美的容颜,魅惑的笑容,深不可测而又平淡无波的眼眸……

“哥……”月莹惊呼了一声,整个人完全愣住了,为什么会这样,哥为什么会吐出黑色的血,她爹是有名的大夫,她自也是懂得医理,这分明就是中了巨毒的现象,可那人明明告诉她,那药只是让人昏迷而已,为什么会变成巨毒?那人骗她,骗她……

傲君撑起桌面,挣扎着站了起来,她要去见雪,她要见雪最后一面,她要最后看谨轩一眼,只一眼就够了,可嘴边不断地涌出的黑血,昭示那毒太厉害了,即使她用深厚的内力也压制不住,几缕发丝滑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不可置信地抓住那发丝,白发,再拨下几束,白发,都是白发,难道……这就是风炎游记里记载的早已失传已久的‘悲白发’,天下无药可解,呵呵……看来还真的是一心要致她于死地……

看着傲君垂下的几缕白发,月莹恐惧地后退了几步,发了疯一般地冲出去,她要去找那个人,她要去拿解药来救哥,哥你等着我,你不能有事啊!

傲君无力地又跌落在椅子上,莫月莹,你还真狠啊!‘悲白发’,可怜悲白发啊!她见不到雪最后一面了,见不到谨轩了!今日会落到如此下场,全是因为她太相信莹儿,太相信耶律鹰,太相信感情了……朋友是用来出卖的,亲人往往是给你最致命一刀的那个人,果然没错,她还敢信谁?连自称对她痴心不改的耶律鹰都狠得下心来要她的命,她还能信谁?

死了之后,她会去哪呢?是回到二十一世纪?是上天堂,还是下地狱?她哪都不想去,只想化做一缕幽魂,永伴谨轩左右……

谨王府中继续一派喜庆的场面,没人知道太子太傅府发生的一切,谨轩扶着新娘子,满脸幸福地走进喜堂,只是心突然‘噔’地一下,心中似乎有什么要离开了,空了……

“新人一拜天地……”礼仪官的喜悦的声音在喜堂上响了起来,拉回的谨轩远去的思绪,转过头看了看盖着喜帕的新娘子,自嘲地笑了笑,君就在他身边了,还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可以失去的。

正轩做为证婚人坐在主位上,一脸阴沉,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在办丧事呢!而忠武王做为主婚人与正轩并排而做,笑得无比开心,真是形成鲜明的对比。为什么忠武王坐在这里,谨轩不会觉得奇怪呢?原因就是忠武王告诉他,傲君没有娘家人,已认他为义父了,谨轩向来敬重忠武王,当然不会怀疑了。

新人刚要拜天地,一声吵闹声从大门口传来:“不能拜堂。”

众人脸上的笑容僵住,向声音的来源处看过去,是谁敢在谨王爷的婚礼上闹事?只见一个粉红色的小巧身影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一把抓起新娘子的手,满脸泪痕,面目有点狰狞地大吼道:“把解药拿来。”

新娘子身子一颤,但并未说话,谨轩脸色一沉,拉过月莹,不悦道:“月莹,你干什么?现在岂是你胡闹的时候?”月莹是君的妹妹,怎么跑来胡闹了?

“放开我,我要救哥,哥快死了,我要救哥……”月莹拼了命地要甩开谨轩的钳制,却无法捍动谨轩一分,急得口不择言地大哭起来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

“你胡说什么?君不是在这好好的吗?君……”谨轩一怒,喝道,却突然停住了,他似乎抓住了什么,一步跨上去,一把扯上新娘子的喜帕,动作一气呵成,快得让人还没反应过来,喜帕就已经在谨轩的手上了。

看到那一张柔弱的脸,谨轩难以置信地后退了一步,喃喃道:“舞……舞盈,怎么,怎么会是你?”不对不对,今天不是他跟君成亲的日子吗?怎么会变成舞盈了?

在场所有的大臣都愣住了,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新郎官当众掀开新娘子的喜帕,还问新娘子说怎么会是你?这不就是舞盈郡主,王爷娶的不就是舞盈郡主吗?

“你刚刚说君怎么啦?”耶律鹰突然从一边冲上来,抓住月莹的双肩,焦急地问道,红色的眼眸中闪着不安。

“哥快死了,她骗我,她说那只是迷药,可是哥却吐血了,黑色的血,毒药,那是巨毒,呜呜……我害死哥了,害死哥了……”月莹双眼无神,指着舞盈边哭边断断续续道,哭得是肝肠寸断。

“该死的,成舞盈,把解药拿出来。”耶律鹰一把推开月莹,冲到成舞盈的面前,红眸闪着嗜血的光芒喝道。

“我……我不知你说什么?三哥哥……我怕……”舞盈恐惧地步步后退,躲在谨轩的身后,弱弱道,双眼水波盈盈,真是我见犹怜啊!

“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为什么新娘子会是你,而不是君?你是不是真的对君下毒,本王要听实话。”谨轩转过身,狠狠地抓起舞盈的柔弱的手,一点地不怜香惜玉,眼神凌厉道。

“三哥哥……好疼啊!放手,放手……”成舞盈边拍开谨轩抓着她的手,边哭泣着道,看着一向对她温柔体贴的三哥哥一下子似乎成了暴怒的狮子般,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她真的怕了,这样的三哥哥好陌生啊!

可谨轩对她的话恍若未闻,再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从他看到君跟耶律鹰相拥的情景想起,所有的事情联系在一起,他发现处处都透着可疑,而眼前之人就地所有阴谋的主使者。

“谨王,放开,今天是你跟盈儿大好的日子,这样成什么样子,吉时快过了,有什么事拜完堂再说。”忠武王上前,扯开谨轩的手,将他心爱的女人护在身后,威严道。他就知道,事情不会那么顺利的,可他还是不相信盈儿会对太傅下毒,这一切,会不会是这个叫莫月莹的女子搞得鬼?现在谨轩已知道新娘子是盈儿了,希望他为顾全盈儿的面子,先拜完堂在再说。

“拜堂?哼,跟谁拜堂?忠武王,枉本王那么敬重你,一直尊你为师,对你的话深信不疑,想不到,却被你们当傻瓜一样耍着玩。”谨轩冷眼看着忠武王,阴沉着脸冷笑道。

“谨王,老夫承认,我们骗了你,但盈儿真的很爱你,现在事已至此,看到老夫的面子上,你跟盈儿就先拜堂,要杀要剐就由老夫一人承担吧!”忠武王对着谨轩低声下气道,他看得出谨轩真是生气了。

“不可能,本王的谨王妃只能是君,。”谨轩满脸坚定道,深邃的眼眸阴沉地直直看着如受惊小鸟般的成舞盈,冷冷道:“成舞盈,把解药交出来,以前的事,本王可以既往不咎。”他不会再被她柔弱的外表给骗了,原来君早就看到她不是个简单的人,只有他被她骗了,骗得这么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成舞盈怯怯地说道,眼泪直流,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不知道,你这个坏女人,把解药给我美职篮之王。”月莹突然疯了一样冲了过去,扯着舞盈的头发恨恨道。

“大胆。”忠武王怒道,扯过月莹的手,往旁边一甩,月莹一个弱女子被这一甩向旁边一倒了下去,幸亏被赵之阳给接住。

忠武王刚要开口,眼前两个人影一动,耶律鹰挡在了他面前,谨轩越过他,掐住了成舞盈的脖子,深邃的眼眸中闪着骇人的嗜血,阴沉道:“别让本王再说第三遍,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本王就捏断你的脖子。”说着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君,你要等着我,我一定拿到解药去救你。

忠武王想过去救自己的女儿,但被耶律鹰给缠住了,闪着嗜血光芒的红眸仿佛来自地狱修罗,连他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将都心惊了,在场的武将也大概猜到发会什么事,全都围住忠武王,个个满脸杀气腾腾,而久不开声的正轩,也是同一脸杀气地直射着他们父女,他也明白了发生什么事了!

看到这一幕,成舞盈绝望了,她知道再也挽回不了,柔弱的她一下子变得面目狰狞,哈哈地大笑起来:“哈哈……欧阳谨轩,你真无情,咳……枉我……这么爱你,你竟然想……杀我,哈哈……咳咳……我死也要拉着莫君……咳……那毒,根本就没解药……咳咳……天下无药可解……哈哈……估计她现在早已去见阎王的……咳咳……”

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了,她的话完全让谨轩失去的理智了,眼中充满了血丝,不断地加重手上的力道,大吼道:“闭嘴……”他的脑中一直回响着‘无药可解’……

“谨王,老夫求求你,放了盈儿吧!都是老夫的错,要杀就杀老夫吧!谨轩……”忠武王老泪纵横地跪了下来,祈求道,他怎么也不相信眼前的人就是他善良的女儿,她真的对太傅下毒了?但无论她做了多坏的事,他都不能让她有事,要报应就全报应在身上吧!是他教女无方。

可谨轩半点也听不进去,眼见成舞盈就要死在他的手下了,突然一个黑影一闪,现场升了烟雾,谨轩与黑衣人对打一掌,待烟雾散后,哪来见得到成舞盈的人影。

“成舞盈……”谨轩仰天大吼,带着浓浓的恨意,他不相信没有解药,解药一定在成舞盈身上。

“不好了,那边着火了。”突然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看了过去。

“不好,是太子太傅府。”正轩看了一眼,心中一惊,立即奔出去,却有两道更快的身影飞身而去。

太子太傅府中,月莹所住的房间燃起了熊熊熊大火,所有的下人都要拼命地救火。

“哥,哥在里面……”月莹一见是自己的房间着火,拼了命地要往里面冲,赵之阳也拉不住她,她似已经疯了,赵之阳无奈只得打晕她。

所有的人都帮着救火,火势也很快扑灭了,但这一场火太大了,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烧成了灰,突然从里面蹿出两道人影。

谨轩的手上抱着一具已被烧得看不清面目的尸体,脸上面无表情,耶律鹰双拳紧握,红色的眼眸是从未有过的红艳、嗜血,两人一尸之间形成了一股十分可怕的‘生人勿近’的恐怖气息。

“啊!君……”谨轩将怀中的尸体紧搂着,仰天大吼,声音是那么绝望,那么痛入骨髓,在场所有人都留下了泪,连天都为这悲伤而绝望的谨轩而动容,流下了泪,由毛毛的细雨慢慢地变成了倾盆的大雨,一滴滴地打在了绝望之人的身上,却洗涮不了他心中永远的伤,永远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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