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厮杀的话随时可以进行,但是好不容易举办的王之宴席要是就这么告终的话,未免也太让人遗憾了。”阿尔托莉雅倒是挺认同这个的观点的,这种王之宴席从古至今都没有举办过几次,这么难得的一个宴会要是就这么被破坏了,那就太让人遗憾了。
卫宫切嗣连阴沉的都快能滴出水来,他可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宴会有什么大不了的,确实从很多角度上来看,这个三王宴会足以载入史册,但是圣杯战争是秘密进行的,哪有可能真的被载入史册,对他而言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圣杯战争的胜利啊,卫宫切嗣恨不得征服王和吉尔伽美什现在就打起来,打得越狠越好,最好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啥的,这样他就不需要这个心惊胆战了,要知道尽管他好像没有做多少有用的事情。
但是他的心理压力非常之大,希望世界和平的愿望能否实现,代替爱因兹贝伦家出战,如果不能够获得胜利,那么他就永远都没有资格返回那里,更加无法见到他的女儿伊莉雅,可以说圣杯战争失败,他将会失去他现在拥有和期望拥有的一切。
“但是,征服王,你承认圣杯的正当所有权归于他人,却还要以武力夺取吗?你不惜这么做,是想要向圣杯追求什么?”阿尔托莉雅提出了自己的疑惑,这也是她对征服王具备什么样格局的试探。
所有人都知道征服王的王道是征服,但这征服的确切内容在场的英灵和御主没有任何一个人清楚。
征服王老脸一红,让阿尔托莉雅和吉尔伽美什一阵惊奇,这货竟然也会脸红,简直不可思议,在喝光了一杯酒以后,征服王才羞涩的憋出了四个字,“获得身体。”
“哈?”吉尔伽美什和阿尔托莉雅都在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尤其是征服王的御主韦伯跑上前来质问:“你的愿望不是征服世界吗!”
才刚说完就被征服王给啪飞,接着娇弱无力的趴在了地上,征服王也强压住自己现在内心羞涩的情绪说道:“让一个杯子替我征服世界有何意义!征服是我寄托于自己身上的梦想,我寄托于圣杯的不过是为了达成梦想的第一步而已。”
“杂修,难道你就是为了这点琐事而要挑战本王吗!”吉尔伽美什都有些无奈了,他没有想到征服王的愿望竟然是这个,在他看来真的有些无聊过头了。
“虽然我们现在靠着魔力现现世,但我们终究只是从者,我不满足,我想要作为一个生命,以人类的姿态在这个世界活下去。拥有身体,向天地世界发起挑战实行我的征服,这才是‘征服’这一行为的全部体现!”
韦伯也愣了愣想到平常征服王的种种行为,他似乎非常不喜欢灵体化,经常
吉尔伽美什认真倾听着征服王之后的发言,露出了不同以往的微笑,并不是什么嘲笑,“本王决定了rider,本王要亲手杀死你。”
“事到如今也不用你提醒了,我也很想将你宝库中的财宝全部抢走,你要小心哟。”征服王和吉尔伽美什谈笑风生,在心目中都将对方确定为自己的死敌。
卫宫切嗣心中暗暗叫好,要的就是这种情况,最好现在就打起来。
“又一个向世界发起挑战的,我决定了,安排上,绝对不能让他活过今晚。”征服王的话也同样引起了夏棋的注意,他对征服王还是比较钦佩的,但是钦佩归钦佩,其他事情不能受影响,该死的还是得死。
接着吉尔伽美什和征服王都看向了阿尔托莉雅,似乎只有她到现在什么信息都没有透露出来,吉尔伽美什是为了自己规定的法,不允许任何人向他的财宝伸手,征服王为了完成他梦想中的征服,希望用圣杯获得一具身体。
可是阿尔托莉雅到底是为了什么可还没有说过,“那么saber现在就说说你心中所想吧。”
“我的愿望是拯救我的故乡,用万能的许愿机改变不列颠毁灭的命运。”阿尔托莉雅的话说的充满气势,可却引来了吉尔伽美什和征服王久久的沉默。
最终征服王充满疑惑的打破了沉默,“骑士王,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你刚才说要改变命运,是要推翻自己过去的历史吗?”
“没错,如果圣杯真的是万能的,那么即使是通过奇迹也无法实现的愿望,也一定可以实现。”阿尔托莉雅依然不明白吉尔伽美什和征服王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沉默的,继续说着自己的愿望。
“自称为王,又被所有人称之为王,这种人竟然说自己‘后悔’!”吉尔伽美什在发笑,在他的理念中这可以说是非常可笑了,偏偏这样的人竟然会去否定自己书写的历史。
“这有什么不对吗!我为之献身的国家毁灭了,我哀悼他的毁灭有什么不对吗!身为王者自当挺身而出以求所通知国家的繁荣昌盛。”
“不,你错了,不是王献身,而是国家与人民为王献身,如果说有王后悔自己的通知,后悔王国的结局,那么其就是昏君,甚至还不如暴君!”征服王的语气忽然变得极为严肃,不同他大大咧咧的模样。
“征服王,你一手创建的帝国最终四分五裂,难道你就没有任何后悔吗!”阿尔托莉雅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自己的观点会遭受到两名王者的质疑和否定。
“没有,如果这是由我的决定,以及我的臣子们导致了这样的结果,那么毁灭是必然的。我会哀悼,也会流泪,但我绝不后悔!更不要说企图颠覆历史,这种愚蠢的行为是对所有与我一起建立那个时代的人的侮辱!”征服王傲然开口道:“骑士王,你将那些跟随在你身侧遵从你的王道付出努力的圆桌骑士当成了什么!连身为王的你都开始迷茫和后悔,那么作为骑士的他们,又算是什么!你否定的不只是自己,而是连你的臣子和支持你的人民一起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