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默在那丰满女子搀扶下,慢吞吞地往主房走去。虽说酒醉头晕走路都在打绊,可还是不忘在那女子臀股之间来回摩挲。
毛腾长长地出了口气。
如果在混乱中,朱默死了。那自己是否能掌控这一支军队?毛腾也曾臆想过,虽然这种臆想很不义气。但这至少也是一种选择,可是毛腾思来想去,事情恐怕也没这么简单。人心是最难掌握的,朱默现在身为越骑校尉,真正能顺利指挥的也只有他从西平带回来的老部下。原来的越骑军骑士,朱默要顺利地指挥他们已经比较难了。如果一旦朱默死了,自己恐怕谁也命令不了,因为人不是机器,人是有感情的。自己真正需要的,还是一支亲手培养出来的和自己有感情的军队。可是,在这个虽说是山雨欲来,可还并没有乱起来的统一王朝,要训练一支属于自己的军队,无异于痴人说梦。
又畅饮一碗酒,毛腾也感觉有些醉意了。虽然已经来这个世界一年多了,这时候他却出奇地想抽一根烟来。摇头冷笑,他开始自言自语。
石勒?呵呵……他或许现在还在河东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吧。或许现在他还不叫这个名字,只是自己也记性不好,记不得他以前是叫什么名字了。不过,那个灭亡了西晋的刘渊父子,应该还在洛阳吧。只是洛阳城这么大,文武官员这么多,自己又何苦再去打听这两个实际上的人质。
胡思乱想之下,唯一能打发寂寥的也只有酒。端起酒壶来,却以空空如也。毛腾脑中一片晕痛,冷颤似地晃了晃脑袋,却瞥见那个被朱默带来的小烈马,冷冷地盯着他。
小烈马没有理他,毛腾不禁有些酒意上涌,怒道:“把那坛酒给我拿过来!”
毛腾由于头痛的缘故,一直低着脑袋,左手按着额头,脑袋似乎是越来越重。理智告诉他不要再喝,可是在这个时候,理智已经早飞到了九霄云外。小烈马已经将酒坛轻轻放在了他眼前,一双白皙如玉的玉手垂在了他的眼前,毛腾忽然喉头一热,猛地就拽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大概十**岁的年齿,比起王氏二姝的话她似乎并不是很美,她也不如轻筠那般冶艳撩人。可是不知道毛腾是醉了还是其他莫名的原因,总觉得她柔和的五官中散发着一股不可方物的舒适和平静,哪怕现在她是一脸愤怒的表情。
“你们这些强盗……”女子轻咬着下唇,珠泪涟涟。毛腾的右手顺着她温润的脸庞缓缓下移,修长的脖颈触手一片滑腻,指尖摩挲着她颈后一簇柔软的毛发。毛腾心中不由悸动,脸色也变得极是煞人,重重的喘气声中咽了一口唾沫,忽然就扯开了她的衣领,一只光洁如酪般的小圆肩就露了出来。毛腾顿时口干舌燥,俯下头来就将唇部贴在了她的肩上。小烈马嗅到他强烈的男子气息,顿时惊惶失措,可是两只手都被他死死箍住,情急之下猛地咬了他锁骨一口。毛腾闷喘一口气,强烈的痛感顿时让他直起身来。小烈马慌忙挣出双手,连滚带爬踉跄地逃离过去。毛腾不禁有些恼火,一把就抓住了她尚未立起来的小腿。小烈马被他用力一扯,原本就匍匐着的身子猛摔在地上,月白色的衣裳也被刚刚打翻在地的酒水沾湿。毛腾半跪在席上,另一只手就揪住了她的下裳,猛地扯了开来,衣裳下的红色心衣和两条白色的亵裤完全展现了开来。
两人的视线相对,小烈马姣好的脸蛋不断抽搐,柔美的眼神中充满恨意。毛腾酒气上冲,暗想我连你都制服不了,日后还怎么立足?心中登时一横,一只手便捂住了她的香臀,修长的指尖便向里探去。小烈马咬着牙,狠命地掐着他的胳膊,可是却无济于事。毛腾被她掐的生疼,报复般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小烈马用额头顶他无果,猛地就狠咬了他唇部,一股湿咸的味道渗入口腔,两人唇边已经布满了血丝。
“不要……”小烈马终于翕动嘴唇,颤颤地道。
小烈马委屈地呜呜大哭起来,毛腾顿时心也软了,松开了她的手臂,那只在股间的手也抽回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抱着坐了起来。袖口去擦拭她腮部的泪痕,却又被她死命扯开。毛腾忽然冷笑一声,带着醉意说道:“你都这般模样了,还要执拗下去?”
“我的身子,是要给李郎的!”小烈马恨恨地望着他,可是神情已经不像方才那样决绝。毛腾登时一怔,笑道:“李郎?他也是太保府上的人?”小烈马忿忿道:“江夏李氏,岂是你这兵奴所知!”毛腾顿时震怒,猛地将她按倒在地上,也不做多余事,拉开自己下裳倏然连根而没。
小烈马渐渐从剧痛中恢复过来,看着夺走了她贞操的男子,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恨。毛腾一只手将她紧紧箍在怀里,另一只手爱怜地抚摩着他的头发,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也不知道是他温柔的举动还是小烈马本身的敏感,一阵阵带着痛和痒的酥麻感如电一般地传遍她浑身的整个毛孔,小烈马几乎不能控制自己,咬着牙强想着李郎的模样,吃力地捡起了毛腾身后的一个空酒壶。可正当她要拿着拿着酒壶去砸时,一股奇痒的感觉从脊髓中迸入顶门,她也分不清这究竟是耻辱还是快感,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快要死了一般,就虚脱地软倒在了毛腾怀里,那只酒壶也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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