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叫一剑999?
何为一剑砍一片?
大家快来看啊!夭寿啦!三观重新载入中——!
范闲当真没见过自家兄弟开过大,这么一见,这特么才发觉,卧槽,宗师原来这么牛逼的么!???
只是范闲却不知,过去与五竹对练中,范浑根本没机会用这些个招法,真气凝而不散,才能与五竹周旋,否则就是这般锋芒剑气也难以击退半步五竹。
人力终究有限,而五竹则少有限。
范浑总不可能拿这种高消耗的招法去与五竹对拼,对,被打得还嫌不够多么!?
肝帝之名可非一日之寒,自己练不说,对练的时候范浑也够肝的。
或许和其他宗师这种招数还能有用,但面对五竹,范浑也不是没试过,若剑气不能凝聚到接近‘无名’的地步,好吧,恭喜,那你就能体验被吊打的快感了。
范浑可不是说说而已,这是血与泪中得出的经验,人啊,痛了才能长记性,范浑算是颇有心得体会的。
事实上,此处虽是装比一用,若是面对九品,他都不会这么玩儿,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没道理放松警惕。
至于说此刻的情况,一来有着想尝试威力的缘故,更多的则是aoe清兵用着方便。
明明三剑就能解决,完全没必要让范闲几人下场耽误时间。
再者,后面有人给叫好,还都是亲近之人,没道理不给个面子秀一下操作。
呃······虽然的确是血腥了点儿。
别说,当事人本人都有点恶心。
何为牵肠挂肚?呕!
虽然没吐出来,但槽却吐了出去。
王启年不知道范浑的修为,看得只觉得一阵凉意从尾椎骨直上后脑,颤颤巍巍的靠近范闲,问道:“大人,二公子是何修为,如此威力······”
话不说完,更多的是不敢说出来。
这东西是瞎比说的!?脑袋长在脖子上不好么?
范闲愣怔了半天也才回过神,心中除了‘卧槽’之外,恐怕也莫得可说,哪怕当个祖安私生子他都能认了。
“九品?”范闲自然是知道范浑修为,但未经其本人同意,他也不好擅自做主,再者,王启年虽然帮了自己不少忙,终究时日尚短,可信与否,定论尚无。
“???”王启年眼睛珠子一瞪,九品?您逗我玩儿呢吧!
可看着范闲的表情,却能体悟出本意:别问我,不知道,没看我一脸震惊么?
其侧后方的环儿,脸上虽然一如既往的平静,但也不难看出多少浮现着的仰慕和敬意······而环儿身前同骑一马的司理理,则要明显得多。
看着眼中所映的景象,或许,这个男人的恐怖,比之自己所要想的更甚。
谈笑之间,二十七个六品好手,如同蝼蚁般就被踩死,不错,就是像蚂蚁,他的脸上一直都是那么平静,毫无波澜可言,心中不由得畏惧起来。
司理理从未见过范浑动手,可实际上,见过范浑动手杀人的,也不过范闲、藤紫荆,环儿三人而已。
范浑背着身,自然也看不到他方才一闪而逝‘怪恶心’的表情,在此一道,在场的都是雏儿,没谁是经验老道的。
可范浑的一张poker face(扑克脸)的确让人难明真意,喜形不于色,反之也相差不大,这就让人容易看不透彻了。
见其杀人如此无情残暴,司理理好像都能想到等待自己的回事何等悲惨的结果······背后都不知何时被冷汗浸湿了。
回身走了几步,跃上马背,看着几人沉默的样子,范浑倒是知道这几人为何这般模样,挠了挠脑袋,一脸微笑的说道:“第一次这么出剑,没想到威力不小,见笑了啊!”
心中则是纳闷着,和五竹打么见有这么大威力啊!?
夏姬流莫非变异了!?
最终,也只能归结于这些个弱鸡中看不中用,连个剑气都扛不住,五竹一手就能挡住,看看这姨妈色满地,各个都被横腰斩断···呃,呕!好恶心,不行了!
这辈子真是没见过如此场景,吐不至于,可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
虽然范闲也常说自己没套路,可有时也由不得自己啊!
出乎意料这东西,玄学也!
而听了范浑解释后,众人只觉得心中憋闷了一股槽,不知怎么吐出去。
这货是特么变着法儿夸自己呢吧!?
沉默了片刻,范闲这才开口:“这,尸体总不能就摆着里吧?”
“嗯?咋着,你还打算挖个坑不成?”听了此话,范浑表示这是什么新式笑话吗?
追司理理来回也就是一天,给二十七个大老爷们挖坟,那估么着得多待个几天,图个啥?
“呃,谁跟你说这个···毕竟是北齐的好手,弃尸荒野,谁知道是你杀的······嗯!?有人来了。”
范浑看着血腥场面有些恶心,一时是没反应过来,范闲这么一点,瞬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不过,同样也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于是看向远处。
黑压压的一片骑兵浩荡而来,暂不说黑色铠甲加身,单说阵势也压迫力十足。
王启年眼睛一亮,道了一句:“黑骑!”
范闲和范浑都也听说过了,别说黑的,红的也被撂倒过,最强骑兵不假,可也没什么关系。
倒是范闲不解的是,若是鉴察院是来帮忙,这忙帮的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还是说单纯是捡果子吃的?
一旁有王启年这个老江湖解说······司理理反倒是觉得不可思议,黑骑的大名,谁人不知?
看似多此一举,而若是抛开范浑这个‘外乡人’的信息渠道,从小在澹州,少能接触这些‘常识’,至少,范闲是来了京都后知道的诸多信息。
知道厉害,但多厉害,牛逼在了何处,却是不知道的,而这一点,范浑也相差不多。
嗯嗯,听说过,没见过,陈萍萍驮骆驼。
大体信息知道,详细情况便是两眼一黑。
几人看着围过来的骑兵,没什么慌乱的情绪,就是好奇,单纯的好奇,这是来干嘛的?
这边不解,那边也茫然,鉴察院的消息自是灵通,别说是司理理,就是这些伪装成山贼的探子也都在掌控之中。
没有剿灭不过是因计而施,这一日之间,北齐暗探们行动异常,不难察觉,本来也有为了护其二人周全而调动之因,但看似莫得感情的黑甲士兵,面具之下也都是一副懵比状。
tf!目标咋都死光了?
是待着不动也不是,动也莫得行动目标······
一地死人,谁杀的?
看着黑骑的阵列,沉默的如同死寂,看着莫名熟悉,范浑和范闲两人都不露痕迹的瞥了眼环儿,结果两人正好看到对方的视线,无奈一笑,心中了然。
“你说这陈萍萍是男的还是女的?”
几人看应该是还有事,便下了马,只有环儿和司理理还坐在马背,范闲胳膊肘碰了下范浑,面色轻松的问道。
“呃,男的。”范浑自是知道。
范闲一怔,看向范浑:“这么确定?”
“你当时什么时代,女大官人去哪那么多见,咱那娘毕竟罕见。”
听了范浑看似有道理,实际上也没什么道理的话,范闲这么一想,倒也是。
两人说的平淡轻松,王启年听的则是浑身冷汗,连忙劝道:“我说两位大人,可万万不敢如此直呼院长之名!”压着声音,似乎生怕被别人听了去。
范闲一脸无语,范浑则撇撇嘴道:“起名字不让人叫,要名字做甚。”
王启年愣是没接上茬,回神一想,似乎颇有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