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猫小说 > 武侠修真 > 繁华旧梦 > 第十二章 霄泽城群英来会 八子门解居独成

第十二章 霄泽城群英来会 八子门解居独成(1 / 1)

深山丛林,即是到了早晨时分,四处弥漫着阵阵迷雾,树梢上有些个鸟儿叽喳,旁边枝叶上,偶有几滴露珠。山间无处不透露着一股新生气息,和一丝丝冷气,清幽至极。

在这鸟儿的叽喳声中,京八子朦胧的睁开双眼,从那青石上爬起,冰冷的大青石,还有阵阵温热气息。京八子顺了顺头发,稍整理了衣裳,便立起身来,当空一望,今日天气阴沉,天空中随着风儿,一些乌云拉拉扯扯,似断还连。再环视一番,正想叫那谢国桥起身,却发现这林中早已没有了谢国桥的身影,只剩下寻禹一人,蜷缩的侧躺在青石旁,睡得死沉。京八子怕了拍寻禹的双肩,连叫了几声:“起身了。”,却只见得寻禹翻了个身,又随即睡去。无奈,只好一把揪住寻禹的耳朵,大吼一声,直将寻禹从睡梦中惊醒,一下跃起,双目大瞪,大声喝道:“谁?”。再环顾一番,见着是京八子,便嘿嘿笑道:“京大人,着实不好意思,睡沉了。”。

京八子却也没有理会,只问道:“寻禹,为何不见谢国桥?”,寻禹当下望了一番,摸着头脑,思索了一会,随即答道:“不用担心,估摸着他是先行回去了,此处离霄泽城不远了,他定是回去打点一番,迎接京大人呢。”,京八子听得此话,放下心来,说道:“如此,时候不早,你先在那青石上小坐,我即得趁着清早练一练气。”,那寻禹听得,应了一声,便靠在青石上,打着哈欠。

只见京八子解宽了衣带,露出扎实厚重的上半身,双腿一跨,随着呼吸声,微挪着脚步,腰间提力,打着拳儿。再看时,京八子一拳打出,竟缓慢至极,犹如伸着懒腰,松动着双臂,慢慢在那儿舞动着,一拳一式,看得真真切切,这出拳若是搏斗,怕是即使拳已经贴近别人脸皮,也能随便躲开。寻禹看着,觉得甚是无味,便无多看,只靠在青石上打着盹。京八子随即练着,不多一会功夫,便见得额上青筋直露,手臂块块肌肉也随之震动,脸上身上早已露出几分红晕之色。再过一会,竟从额头、手臂、胸口处流下许多汗水,那京八子全身上下,犹如被雨淋过一般,被汗水浸的湿漉漉的,而身上的红晕已经渐渐散去,全身上下的肌肉浑然看来,却比刚练的时候结实许多。又消一会儿,只见京八子眉头紧锁,全身上下竟然泛起了阵阵热气,犹如一股白烟,从身上四散而去。再看得时,那身上的汗水早已被京八子练着功,一点一点的蒸发。京八子吞吐一口气息,双臂缓缓收在腰间,宛若一声虎啸之势,忽然猛的一拳打出。待寻禹听得这声儿睁开眼时,京八子已经练气完毕,正系着腰带,京八子回头望了望寻禹,道了一声:“该出发了。”便领头走去。

两人行进了约半个时辰,腹中早已饥饿,尤其是那寻禹,三步见腹中却咕噜叫了两声,而这山林四处无食,也难得寻觅,两人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行去。京八子傲头走着,忽然面前伸出一只手来,手上捏着一只面饼,京八子回头一望,却看到寻禹憨憨笑道:“京大人怕是饿了,幸得昨日在茶棚还藏的一张饼儿,拿去食吧。”,京八子嘴角微微一笑,道了谢,摸起饼儿便啃了起来。寻禹只呆呆的跟在身后,望着京八子食饼,也无多言。忽然京八子转念一想,说道:“你还有吗?我见着你也不曾食过?”,却见得寻禹双眼闪烁,直摇了摇头,京八子见状,便扳下半块,递给寻禹,寻禹一把接过,便往嘴中塞去。京八子见得此景,心中不禁触动。那寻禹自己饥饿,却将唯一一张饼递给自己垫肚,也许是京八子自小只随着父亲长大,不曾多与外人接触,二十年来身旁也无甚朋友,像今日这般分饼而食,生怕也未有过。此时京八子望着寻禹呆头呆脑的啃着饼,心中不由一阵感动。京八子望着寻禹,这个痴呆汉子也只是嘿嘿笑着。

“禹,我且问你,你与那谢国桥却是何关系?”京八子不由问道。

寻禹啃完了饼,随即答道:“喔,谢国桥是我主子,平时待我可好了,我父亲以前是在解居后厨做杂工的,我打小便在解居长大。”

“哦?那你父亲后来没在解居了?母亲以前也是在解居做事的?”京八子道。

“没啊,父亲前两年已经去世了,我还尚在解居,平时陪主子练武,伺候主子。打小就没见过母亲,听后院烧火的说,我是父亲捡来的。”寻禹一边嘿嘿傻笑着,一边说道。

两人并肩而行,一路上京八子同寻禹有说有笑,也过问了寻禹许多事情,尤其是寻禹说到他小时候那时不知事,有一日偷偷在后厨拿了一只碗,将尿撒在碗中,当时很好奇这人喝进去的水竟然还可以撒出来,便尝试了一次,把自己的尿喝了一口,被父亲发现了,直被打个半死。说到这一段,京八子不由笑出了声来,看着寻禹那副难为情的摸样,甚是有趣。两人说道着,不知不觉,穿过山林,已经来到了霄泽城外的大道上。

京八子在远处遥望这一座,乃是四面环山,座落在群山之间的一处坑洼处,每处城墙下方,暗藏许多沟壑,纵横交错。由于霄泽城地势较低,所以一到雨季时分,四周山间的积水便往下流去,积攒在城中,那沟壑便是用来排水之用,甚至到每家每户都有排水的沟渠,将水排向城外,由城外沟壑排向湖泊。所以每逢阵雨过后,烈日当空,城中城外四处沟壑便随着高温蒸发,在城中显出阵阵雾气,从远处观来,恍若一个巨大的蒸笼,上面袅绕着屡屡白烟,如云霄一般,又如海泽一般恍惚,而霄泽城正是由此得名。

不消一会儿工夫,京八子二人便来到城下,由于城墙外沟壑相隔,白日里都是放着一面挂桥,夜间便用桥绳将桥拉起,不得通行。两人走过桥来,便往城中行去。入得城中,只见的偌大的霄泽城,房宅的建设却是竟然有序,座座紧挨,规模也如同一般,是将这城分成了若干小块,这些房宅在这些方格中坐落,城中随处能见到酒肆茶楼,各种衣服、器物、杂铺店云集,几条城中大道四通八达,道旁桃李树儿栽种整齐,甚是合乎规矩。而那些房宅却与北方截然不同。按道理这霄泽城位于大域北方,乃是平瓦松隙,由于常年日照,往往是设计的通风透气,而此间房舍,皆以青瓦为主,瓦片排列有序,密密严严,主梁与次梁落差较大,一眼望去,房顶整个呈“人”形摸样,大有南方房舍风味。

随着寻禹领路,两人沿着城中大道,直行了一会,又是沿着青石小道左转,行进了半晌,来到城中西南处一个角落,一座庄园便即呈现在眼前,四周以灌木作围,青葱翠绿,宛如一道天然屏障,入得庄来,首先便看见一泊清水池塘,水畔一些树儿耸立,还有一些花儿错落绽放,与这池水遥相呼应。随处可见各种小亭,小亭与小亭之间,用一座座木桥相连,过的亭后,几座大宅变入得眼中,当中为客厅茶室,两旁便是一些厢房之类的,用遮雨行廊连接着大宅,宅内摆放着一些花盆树盆,过了厢房后面,便是果园、花园和厨房鸡舍。

“好一座秀丽的庄园!”京八子见得眼前此景,不由感慨,刚随着寻禹走到客厅之前,便有几位仆人上来,将京八子与寻禹两人迎进屋内,伺候着坐下,且道:“京大人、寻禹掌府稍作休息,我等这便去准备点心。”,便退将下去。京八子见得这些下人竟对寻禹毕恭毕敬,不禁发问道:“寻禹,你也是打杂的,却如何能受他等下人伺候呀?这掌府一职,又是何由?”

寻禹一只脚放到凳子上,斜坐着,非常随意的嘿嘿说道:“笛少主与我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虽说平日里是个打杂的,我却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后来笛少主说怕引得下人说闲,便让我做了掌府,主管庄内大小事情,嘿嘿。”

“哦,原是如此。”京八子点头说道,才话间,几位下人端着汤水和一些肉松糕点,便送上桌来,京八子刚要伸手去吃,却被下人拦下,说道:“大人且慢,容婢等为大人洗净手再食。”,说罢,另外一位下人便端出水盆,费力的将京八子双手托将起来,搁在盆中细细洗完,取了白帕擦了干净,就这一翻功夫,那下人竟额头冒汗,面露红晕,京八子见得,便询问是否身体不适,却见那下人羞羞的答道:“并非如此,只是大人双手如铁搬沉重,托着比较吃力。”,京八子听得此言,微微一笑。随后那下人便离开了去。留下京八子同寻禹在茶堂吃着糕点。

就是这一番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京八子心中不由产生了一阵强烈欲望。早年与父亲母亲居住山林,何曾有过此等享受,这种感觉,不禁让京八子觉得舒适无比,在京八子心底,早已把这种衣食无忧,万人敬仰的生活,当做以后的生活,也曾想到,世界之大,为何人与人之间的悬殊有如此之大。思考间,便也从心底开始,想要得到这样的生活。

两人用过茶点,又休息了片刻,正要叙话,只见门前匆匆撞进来一个黑影,打眼一看,正是谢国桥。只见着他气喘吁吁的冲将进来,对着寻禹使了个眼色,随即说道:“八子大人,昨日为府内打点事物,行的匆忙,未及告之,还望恕罪。”

“呃~,谢公子不必如此,此乃你家府,主为大,客次之。”,京八子说道。

“八子大人客气了,今日我已在这霄泽城中发出邀请,明日这里就不唤做解居了,大人既名为京八子,独成千古门派,唤做八字门可好?届时霄泽城各大门派,包括官邸的皇旒大人也会来此,我已吩咐府上备好酒席宴乐,接待来宾。一切都准备妥当,只等您一声令下了。”,谢国桥理顺了气息,面展笑颜,拱手说道。

“八子门可以,就唤做八子门吧,我只是担心,我等成立门派,何须如此匆匆,若不是谢公子安排的细,我却不知如何入手。”京八子答道。

“我生待明日,万事成蹉跎呀,八子大人,趁热打铁,方成利器。那么即从明日开始,我等即要改口称呼您为门主了,以后,你便是统领天下第一帮的帮主大人,万人敬仰,何其快哉?”,说话间,谢国桥双手一展,就像是这一天即要来临。

京八子微微闭眼,脑中已经隐约浮现出统领万人,独占鳌头的一幕幕,不由会心一笑,心中亦是有着无限自信。直瞎想了一翻,才愣过神来,娓娓说道:“有你相助,大事可期。我在这些方面资历尚浅,而且目下此事尚未开始,以后还需你在我身旁多加指点。”

谢国桥听得此言,不由大喜,欢却的靠上前来,单膝一跪,说道:“门主大人,我愿请位八子门右督,从此鞍前马后,为八子大人赴汤蹈火,解忧排难。”

京八子大笑一声,道:“准了,寻禹即为左督,以后为我监管八子门门下纪律,哈哈哈~”。寻禹听得此言,欢却的连声道好。三人又在大厅里絮叨了一翻后,眼见着到了晌午时分,寻禹领着京八子在解居内四处熟悉一下这解居内的环境,庄园博大,暗藏鸟语花香,潺潺流水,桥桩木桥为伴,京八子看得此处,亦多增几分欣喜。

寻禹领着京八子,直转悠了一个下午,方才将这解居上下每个角落摸了个遍,已有几分疲惫。再看得京八子时,却是一副器宇轩昂,心中亦是几分疑惑,却不知,京八子此时此刻是如何心思。直到傍晚时分,听得府内一小仆唤:大人,晚膳已准备妥当,且随我来。两人这才停下脚步,随着那仆人,转过几处假山和杨柳,穿过后院,走过解居门前的木桩小桥,便行到湖中凉亭处,谢国桥已经侧坐在旁,见得京八子走来,便上前迎进,三人分别坐下。再看这亭中石桌上,已是美味佳肴俱全,备有玉壶清酒。谢国桥道:“门主大人初到,未能接风洗尘,今晚略备小菜,趁着月色佳好,还望门主大人不要介意。”说罢,谢国桥举起双手暗示了一下旁边的仆人,京八子扭头望去,那湖中小桥上,依稀见得几位艳丽女子,娓娓行来。皎洁的月色映射在那些女子的白裙上,亦是显得格外动人。京八子疑神看着那些女子行来,分别在三人身旁候着,谢国桥见着京八子有几分心意,连忙说道:“门主大人且看,此三位女子,在我身旁的唤做怡艳,寻禹身旁的那位即是怡芳,您身旁那位,则是怡香。此三人天生艳丽,乃霄泽城中富甲怡千秋之女,能歌善舞。”,京八子寻着话音,不禁细细打量了眼前这几位女子一番,柳眼俏眉,白皙亮丽,却有几分楚楚动人,正看得人神的时候,却又听见谢国桥说道:“怡香,别愣着了,赶紧给门主大人倒酒。”,怡香听罢,偌了一声,身形微蹲,作了个万福,便伸出芊芊细手,婉婉举起酒壶,给京八子满上一杯,怡芳、怡艳等,也各自给谢国桥等满上,那怡香见得京八子盯着自己,不由双颊微红,抹起手绢半遮面容,别过头去。

“来,我等干了这一杯,以贺八子门明日大捷。”谢国桥喝了一声,京八子扭过头来,举起酒杯,三人满饮而下。

谢国桥一杯下肚,便开始说道:“门主,且边吃边听我道来,这霄泽城虽处于环山之间,略有偏僻。地域也不算太广,上无隶属,下无分支。却也是在当今大域内赫赫有名。多为依赖这城中首席官员,那官儿是皈帝的叔伯,唤做白奕,此人行事和蔼大方,体恤黎民。然而有纪律严谨,自接领这霄泽城以来,城中百姓生活截然有序,江湖仇杀、命案也渐渐褪去,可谓是一个干实事的好官。然而此人对于城中的帮派却有几分反感,在他的意识中,所谓的帮派皆是一群不务正业,好勇斗狠之辈,在明日的八子门创立大典上,我也邀请了此人,毕竟作为一方首府,若他不来,这大典便失了许多气势。八子大人需借机行事,大典上切勿谈及买卖凶杀之事。另外一位,则是霄泽城中目下第一大帮派“梁庄”的首领,梁霸天。此人先前是以贩马出身,后来寻得一位师傅,传授了他一套武艺,前些年在外也创造了一些事迹,后来到这霄泽城中,开设了一家武馆,渐渐发展壮大,也做些仇杀之事,即是收人钱财,为人取下仇家人头。若不是白奕来到此城大力治压,此番怕是没那么消停,早已找上门来。后来受得白奕的委托,负责掌管这霄泽城的全城排水渠道的维护,上上下下,也赚取了不少好处,虽然白奕清楚,却也...”,谢国桥话说到一半,忽而停止,对着旁边三位女子说到:“这里无事,你们且先下去,稍后我命人送你们回去。”,见得三位女子走远,才接着说来:“那白奕心知肚明,但是毕竟梁霸天在霄泽扎根已久,手下势力庞大,很多事情白奕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佯作不知。那梁霸天在霄泽城中虽无动静,然而在这霄泽城周边地区,却安插弟子,接单杀人。眼线遍布,怕是早些日子门主大人的绝壁论力之事,他早已了然于胸,又见得门主广发邀请,说不定此时早已在府内做着些许谋划,门主大人得须提防此人。至于明天到场的其他有些来头的人,门主大人若觉得喜欢,便下去交洽一番,若是看不上眼,就由在下代劳。总之明日既是创立大典,又是考验之时,关键时刻,门主大人且看我眼神行事。”

京八子听完此番言语,不禁沉思了一番,点头说道:“谢国桥右督果然是老练深算,万事都已替我准备妥当,给你一个智囊的称谓亦是能受,有右督在我左右,我便拿捏着几分成算。”

谢国桥双手抱拳,道谢后,便问向寻禹道:“寻禹左督,明日的后厨可有安排妥当,菜肴、人员可有提前备好?”,寻禹嘿嘿笑道:“门主放心,此些事情,当不用您考虑。”,京八子听完,稍许点了点头。三人又是一番谈论后,桌上已是残羹。夜已深沉。便各自回房准备歇息,临睡前谢国桥送来了明日大典时的华丽衣冠,吩咐下人安排好洗漱,这才散去。

夜空繁星缀闪,深夜的解居显得格外的宁静,所有人都在沉睡当中,在解居的行廊,一个黑影悄悄冒了出来,肩上似乎背着一大包什么东西,熟练的寻着道路,来到一座假山旁,摸着灯,拧动了一个暗藏在假山上的开关,只听见“吱悠”一声,假山一璧应声而开,那黑影左右观望了一会,便往里面走去...

过了半晌,随即又从那石壁中走了出来,关上假山的山门,又检视了一番,匆匆离去。

黎明时分,未闻鸡晓,京八子还在沉睡当中,解居内外便开始了一片喧闹和繁忙,后厨的蒸汽烟雾缭绕,各种仆人正在张罗着布置桌椅和花灯,府外正忙着挂上红菱和未掀帘的牌匾,一行人进进出出,形色匆匆赶着时间忙于张罗,而寻禹却也早早起身,在一旁检视。直到天已大亮,日已初升,府内才依稀消停,再来看时,府门上已经布满彩绫,大红地摊从府门口一直铺到府内大院,一些花草已经被挪到别处,桌椅俱已摆的妥当,一些茶点也已陈设到位。寻禹吩咐仆人们稍作休息,用过早点,便即安排好迎客、倒茶水、以及站岗、指引的人员。谢国桥也已经收拾完毕,来到京八子的房间,轻轻敲门。闻得京八子应声:“进来。”,便推门而入,而此时京八子早已起身,几个侍女正在为京八子穿上行装。谢国桥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说道:“门主大人,早上就在府内先坐着,不必出去迎宾。”,京八子听罢,连忙说道:“这是为何,客从外来,参加我八子门成立大典,我作为八子门门主,却不迎宾,岂不落得他人闲话?”,谢国桥微微笑道:“门主有所不知,正因为是八子门门主,岂能站立门前做迎宾之事?这些事情自由我跟寻禹代劳,否则便失了门主的尊贵,若是白奕跟梁霸天前来,门主倒可迎一番,作个礼数,然而这却是未知之数,若是他二人不肯赏脸,门主又在门前迎宾久候,岂不失了威严?”,京八子听完此话,觉得似有几分道理,便点头应允了下来。谢国桥抱拳道谢后,便出得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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