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猫小说 > 武侠修真 > 繁华旧梦 > 第六章 过梵城英豪共醉 为救主司徒负伤

第六章 过梵城英豪共醉 为救主司徒负伤(1 / 1)

夕阳西下,远方河畔落霞如虹,河水如长天一色,斑斓绚烂。梵城门外渡口,零散的站立着几个老人妇孺,像是在等待着游子归家。天际处,一条小舟摇摇曳曳,背着火红夕阳,缓缓向渡口出驶来。

崇山已经没有高声歌唱,反而脸上显露出一丝疲惫之意,而船仓中两人此时已经沉睡了许久。崇山灌了一口烈酒,将船靠岸,拴起了船绳,对着船舱喊道:“羽、刖,到梵城了。睡了几个时辰,该起身了。”,司徒羽、芈刖听到,朦朦胧胧的睁开双眼。迷迷糊糊的从船舱中走出,举目一望,已是傍晚时分,早已没有午间那般炎热,渡口处微风徐徐。再一环视,一个老妇领着一个孩子,站在渡口处,向远处疑望。望着这一身影,芈刖不禁想到了许多,顿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是啊,异乡漂泊,孤此一身,已然了无牵挂,只有在那千里之外的母亲,还是一个虚无缥缈的念想。

此时崇山已经将两人行李整理好,一手搭在两人肩上,拍了拍两人身上的灰尘,作揖道:“羽、刖,你们且去吧,老朽要去会江中友人了,相遇即是缘分,老朽清寡一身,别无它物相赠,唯愿两位一路顺风。”,两人回礼,司徒羽道:“前辈,此行救出我主,回头再和你把酒高歌。”,芈刖寻思,此一去,不知何时再回此处,也只是微微一笑,说了声前辈保重,后会有期。两人便往城中走去,崇山一直目送两人消失在视野中,才解了船拴,驾船离去。

梵城,一座孤城。老旧不堪,城墙上处处斑驳,城中道路坑坑洼洼,风吹过,扬起阵阵灰尘。才至傍晚时分,街上行人已经寥寥无几。一些布料杂物店铺,早已收拾了,准备打烊。城中如村落一般,坐落了许多土砖瓦房。两人在城中街上细细寻觅,天色已晚,正欲找家客栈吃饭歇息,明日再往竭阳。

“丝.....。”

一声细小的声音传入芈刖双耳,芈刖似乎发现了什么状况,停住了脚步,而司徒羽却毫不知情,依旧往前行去,走了几步,才发现芈刖已经停了下来,不禁反头问道:“怎么了,刖?”

“别出声。”,芈刖眉头紧锁,细细的往周围环视了一圈。望了一处,嘀咕一声:“不对”,又望向几处,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然而始终没有发现。突然,芈刖的眼光停留在一座黄土瓦房,房子似有些倾斜,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岁,房上瓦片参差不齐,有些破陋处用稻草填补上。一个用竹枝编织的房门,从门中望去,一位老妇坐在房中,像是在编织什么。

突然芈刖瞳孔一阵放大,大呼一声:“不好!”,便听得“噼啪~”一声,只见那房上撑瓦的一根悬梁,可能由于老旧,忽然折断,眼见的一房瓦片顷刻间便要倒塌,芈刖正欲出手相救,却发现一个身影,嘭的一声将原本不宽敞的房门撞出一个大洞,直向房中窜去。“哗~”随着一阵巨大声响,房顶已经全塌,房屋上空扬起了一阵巨大灰尘。司徒羽直吓一跳,芈刖再一看来,房瓦碎片中,一个身影屹立,那人全身被灰尘笼罩,已经看不清面容,从身形看是一个彪壮汉子,双手作抱,一把护住了那房中老妇,老妇一阵惊吓,双手蒙着眼睛,大声尖叫,再一睁眼,发现自己平安无事,连忙从房中跑出。那位彪形汉子赶紧扑打着身上的灰尘,扑打不尽,干脆连外衣一起脱下,抹了一把脸,慌忙跑出房外,向着老妇问道:“没事吧?”。只见那老妇也未言谢,反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失声痛哭:“呜呜~世道如此,命苦如厮。却道含辛茹苦养大儿子,一去几年了无音讯,只剩下这座破房为伴,多少年来修修补补,倒还能勉强度日,如今房破屋毁,教我如何得有安身之处?”,一边痛哭一边捶胸拜地。那汉子呆呆的站立在那里,似乎苦笑不得,奈何不得。

“这位仁兄大义,幸得仁兄相救。”司徒羽连忙跑上前去,作揖答道。

“见笑见笑,只是这....”,那位汉子面露担忧之色。芈刖见这老妇痛苦失声,不禁心中一阵怜悯,走向前去,道:“这位婶婶,房屋塌了不要紧,最重要是人无受伤。”,欲扶起那位老妇。谁料那老妇并不领情,大声道:“怎得要你们去救?天下偌大,可怜老妇却无了安身之处。”,那汉子听得此言,不禁一声大哼:“真是朽木,冥顽不通。”那老妇并不作理会,又一阵嚎啕。

“婶婶且不要哭了,我赠你两千钱,在这梵城,该能找个好的安身之处。”,那老妇听到,顿时止住了哭声,连忙磕头道:“多谢恩人,多谢恩人呐。”,芈刖从背包中取出用布包好着的厚厚一叠钱币,正欲放于老妇手中,却被那汉子伸手拦下,那汉子道:“何故赐予如此之多的钱,在这梵城寻一处上好房舍,也只要五六百钱就足够了。”,司徒羽也从中说的:“是啊,刖,你此去路途遥远,避不了需要花销之处。”。芈刖细细一想也是,自身也就上次在鄂城赢得的那一万钱,包括章子林给那个中年的,已经用掉了两千有余,此一去几千里,总要留个钱支应,莫不成还要去用武力拿钱?上次在鄂城出手已经实属无奈。芈刖正欲拿出一千钱,却又看到那老妇可怜之相,又放了回去,道:“这位婶婶也是位可怜之人,你们没有听到吗?养儿半生,儿却没了踪影,她也已近老年,多给些给她吧,让她能够安生的过过日子。”,随后一把将钱放入老妇手中,老妇接过这沉甸甸的钱,连忙磕头,芈刖扶起那老妇,见老妇不再哭泣,便同司徒羽说道:“我们走吧,看这天色已晚,再不找个落脚处,今晚得睡路旁了。”,司徒羽望着那还在抹脸上灰尘的汉子,笑道:“这位仁兄,若无事,一起前往如何?”,那汉子见司徒羽相邀,面露喜色,道:“如此甚好,甚好。”,三人转头向前行去,才发现这里左邻右舍纷纷站在各自屋门口,眼神呆涩的望着他们,三人并无理会。

芈刖三人在城中细细寻着酒家,找了许久,此时夜幕依然无声无息的降临。城中并无灯火阑珊,打眼望去,四处漆黑,偶尔能见得一两处灯光。转过了几处街角,一对红灯笼在风中摇摆,映入三人眼中,定睛一看,灯笼上隐约印着几个字眼:“归来客栈”。三人一阵欣喜,加快了步伐,迅速往那客栈走去。不一会儿,便来到客栈门前,三人一齐走了进去,客栈灯光稍暗,烛火不多。三人随便找了个桌子坐下,一位老汉走近前来,问道:“三位客官,住店还是吃饭?”,那老汉似乎有些疲惫,灯光下,白鬓如霜,额头上,皱纹如线,异常明显。

“先搞些饭菜酒水,垫垫肚子,然后准备三间房间。”那汉子叫道。老汉听罢,蹒跚的端来两坛酒,放于桌上。随后掀开帘子,往后堂走去。

“这位仁兄如何称呼?”司徒羽摆上几只大碗,倒满酒,随即问道。那汉子举碗一口满饮,哈哈笑道:“再来一碗!”,司徒羽也齐声笑了起来,满上酒水。

“在下常翼,常居住在这梵城以北的武商城。不想今日在此遇见两位好汉,哈哈哈,甚是爽快,飘渺江湖,相遇是缘,何不大醉一场,不用想那么许多。”,那汉子高声说道,举止言行,带着几分浩荡之气。司徒羽见到,心里想这也是一位硬铮铮的好汉,随即满饮。而此时坐在一旁的芈刖却皱眉紧思,似闷闷不乐。司徒见状,说道:“刖,难得常翼如此豪爽,如何心情不悦,有何担忧之事吗?”

只听的芈刖一声长叹,微抬头,细声说道:“两位兄弟,你们难不成觉得此处甚是孤寂?夜幕刚至,偌大一座梵城,却无几滴灯火,而且满城尽是孤寡老人妇幼,不见家中顶梁。”

司徒羽听到,细细一想,觉得颇有几分道理,随即说道:“依今日所见所闻,该是有些奇怪。”。常翼听罢,却大呼一声:“这有怎的,待那老汉前来,问他个原委,不就知道了?”,三人一齐点头,只待那老汉前来送饭,再问是何缘故。

过了半晌,老汉托着木盘,盘上放上若干饭菜,从后堂走了出来,来至桌前,将盘中的碗儿碟儿在桌上摆放整齐,道了一声“客官慢用”,便要离开,却被常翼一把抓住,直惊得那老汉打哆嗦,颤声问道:“客官这是何故,老儿没有何处得罪你呀。”,只见常翼又是一口满饮,抹了抹嘴,道:“不要怕,老儿,我且来问你,为何不见你家子嗣?今日在这梵城转悠,见到这满城的老小妇孺,为何不见青壮男子?”,老汉挣开了常翼的手,摇首叹息道:“客不是这城中之人,当然不晓得这城中之事。却是早些年间,城中不景气,男丁纷纷外出寻事,一去便无了踪影,十家九子都没了音讯,庄稼无人打理,城墙无人修补,这梵城小城也没有个官员,无人来管这档子事,怕是等我们老朽死去,这梵城也就成了一座孤城咯,哎~”,老汉说完,却听到常翼一声大哼:“何不找人去寻?”,老汉答道:“寻了寻了,可怜这满城老儒,那里去的很远,也就在这方圆寻寻。”,常翼听罢,便让那老儿离去,道:“如此,你先去楼上整理几间房舍。晚些时候我们要歇息。”,老汉应声,便提起水桶儿,往楼上走去。

“却是如此,哎,儿不养老,也是一桩悲惨之事。”芈刖叹道。此时司徒羽又满满倒上了几碗水酒,道:“悲叹也没有什么用,我们先吃饱喝足,好好歇歇。此去竭阳不过百里,明日早些,我便往竭城,先救出我主,免得夜长梦多。”,那常翼听到,连忙问:“如何?你主被困竭阳?”,这时芈刖答道:“常兄,司徒羽家主十三口被竭阳秃鹰掳了去,至今生死未明,我明日即同司徒羽一起前往,也好有个照应,不过羽兄,这是你的家事,我也不好插手,若有危机,我也只能救你出围。”,司徒羽听到,双手抱拳,道:“多谢刖兄。”,常翼听完,又是一阵粗声:“竟有此事?羽兄勿慌,今日且吃饱喝足,明日随你一同前去,我倒要看看这秃鹰有何本事,竟然如此霸道。”,司徒羽一番道谢,三人便齐声大笑起来,吃完些饭食,前前后后将这两坛水酒饮完,常翼已经显出三分醉意,司徒羽暂且清醒,只有芈刖相安无事。三人遥遥晃晃往楼上厢房走去。此间,还听得常翼迷迷糊糊吼道:“羽兄勿慌,待我砸了那秃鹰的庄门....”,老汉服侍三人睡去,将厢房盆中倒了一些明日早上用的洗漱的清水。便关上房门,来的一楼大门前,观望了半个时辰,熄了灯笼,便关了客栈大门。

清晨的阳光照向梵城的大地。却没有映射出一丝生机,梵城一如以往般萧条。

阳光透过窗阁,照在司徒羽脸上,显得有些安逸祥和。司徒羽在床上翻了几下身,忽然坐起,擦了擦朦胧的双眼,望向窗外,日头才刚刚升起。见没耽误时辰,司徒羽这才缓过气来。洗了一把脸,出了房门。转身来到芈刖房间,轻轻敲了敲,见没人支应,便推开房门一看,房中被褥叠得整整齐齐,芈刖已经不在房中,再来到常翼房中,那厮却还在沉睡中,鼾声大起。司徒羽轻轻将常翼摇醒,道:“常翼,该起身了。”,常翼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穿着衣服。司徒羽便先行下楼,发现老汉已经早早的起来,并且准备好了早餐,芈刖坐在桌前;

“刖兄起身真早。”司徒羽微微笑道。

“呵呵,习惯了,羽兄下来用餐吧。”芈刖道。此时常翼也从楼上下来,三人用完早饭,司徒羽唤来老汉即要结账,老汉憨憨指着芈刖笑道:“这位客官已经结过了。”,司徒羽一声道谢,三人便从客栈走了出去。和初早的太阳,一起前行。

到晌午时分,三人便来到了竭阳。相比梵城,此处又是一番不同景象,已经日照当空,街上依旧不少行人来来往往。茶铺、糕点铺的伙计正在大声叫卖,各种器具衣物店铺,显得一派繁荣。

“想不到相距百里,相差竟然如此之大。”司徒羽细声说道。:“我这就去打探一下鸠鹰庄落在何处,便寻着过去。”,说罢司徒羽便要前去问路,却被芈刖拦下。

“羽兄,切勿操之过急,我们刚到此处,先找个落脚的地方,此时已是晌午时分,先用过午饭,再去不迟。”,司徒羽满心焦虑,见芈刖如此说道,便也勉强答应了下来。三人随即来到一家高楼客栈,小二隔着老远便过来邀客,将三人迎进了店去。三人点了几个小菜,吩咐准备房间,顺便问了问鸠鹰庄的位置,吃罢便各自上楼进了房间。安顿好行李。

芈刖擦洗了一把脸,靠在床上,正在一阵思虑是否要出手相助,却又想起星河庄的遭遇,纠结万分。忽然门被“哗~”的一声推开,常翼一把推开房门,见着芈刖,焦急的道:“刖兄,司徒羽不见了,不在房间。”,芈刖听完,赶紧从床上下来,只道一声“不好”,便冲出了门外,常翼紧随其后。两人一阵奔跑,来的鸠鹰庄前。鸠鹰庄前面紧闭,细细观摩一番,虽是宏大壮观,白墙高阁。却也有些老旧。常翼问道:“刖,我们该如何?”,芈刖揣摩了一番,道:“我们先看看,再做决定。”,两人随即翻上了围墙,趴在墙角,往里望去。

冰冷的银枪,在正午的烈日下,闪闪耀眼。只见司徒羽单脚独立,一手执着一把短枪,屹立在人群中。四下围着一群身着马甲的汉子,正蠢蠢欲动。

“秃鹰,你给我滚出来!何故掳走我主?今日却要给我一个交代。”,司徒羽无丝毫畏惧,放声大喝道。忽然,从中堂中走出一位蒙面汉子,手执一条白桦木棍,指着司徒羽道:“何处来的一狂妄小子?在此放肆?”。四下身着马甲的汉子见到这黑衣男子出来,大喝一声,一齐向司徒羽攻去。

芈刖暗自皱眉,渐渐接近南方,使用兵器者亦见得越来越多。平生居隐山林,南方武术实在未曾见过,又尚无耳闻。正细想着,却看得司徒羽一阵回旋,双枪齐出,空中点点寒芒,直刺向那些汉子眉心。那一群汉子纷纷避让,看似有千钧之力,却近不得身,甚是满腔不忿。

忽而一群汉子又是一拥而上,司徒羽直挥双枪,却被两个汉子一把抓住。常翼见此情形,却也惊讶:未曾想到秃鹰手下的小卒竟也有如此功力,司徒羽枪出如龙,却能被人抓住。果然名不虚传。再看司徒羽双枪被制,一群汉子又一齐攻上。只见司徒羽双手一震,一阵巨力从枪身传至那两位握着双枪的汉子,两位汉子只觉肩上一麻,握紧的手松了稍许,司徒羽一把抽出双枪,在两位汉子手臂上划出一道血口,又使枪一挥,一群汉子眼见不好,枪尖已近腰间,双腿一蹬,瞬间撤出了枪围。一个汉子躲闪不及,小腹上被划出一道口子,还未发出呼声,一点寒芒划破空气,直逼那汉子胸口,那汉子大叫不好,身子一侧,却被一枪直穿右肩,被司徒羽一把挑起,叫声惨烈,又是悬空一脚,拔出枪头,将那汉子踢飞了去。

芈刖暗自欢喜,想不到司徒羽的双枪使得出神入化,且其身功力非浅。不禁心中多了几分把握。常翼也在暗自揣测,心中却也知晓几分,预计司徒羽的武术相比较自己,有高无低。

两人再定眼一看,阵阵银光闪闪,只见司徒羽一把短枪甩出手中,直射向一个汉子,如划破空际,只闻得一声清脆的响声,枪未及身,那汉子胸前已然冒出一道血口,司徒羽已到那汉子身后,枪身穿膛而过,已经被司徒羽接在手中,那汉子应声倒下。

一阵打斗,一群汉子前前后后倒下了许多。剩下一些,胆胆怯怯,已经不敢靠前。

“哈哈哈~司徒家族的双枪真是使的出神入化。”,只见那黑衣蒙面男子一声道完,一阵腾空跃起,对着司徒羽当头一棒。“啪”的一声,被司徒羽挡住,随后迅速变招,挑起棍子直指司徒羽下颚,司徒羽侧身一闪,只见两人身形飘来晃去,空气中只听到噼里啪啦的响声,和阵阵棍棒呼声。两人争斗约百十回合,皆无损伤。

随后那黑衣汉子大喝一声,身影如斜,一棒似有千钧之力,敲向司徒羽,司徒羽双枪一嗑,当空腾起。却听见一声巨响,随着棍棒所及之处,连随地板俱碎,出现一条细长裂痕。黑衣男子一棍扑空,忽觉头顶一寒,举头一望,司徒羽由上及下,一枪直刺向黑衣男子脑门,黑衣男子忙呼不好,抽身闪退,急促间不防,被司徒羽一脚踢中左肩,连退了几步。

“想不到双手使枪,变招竟然如此之快...”,那黑衣男子一阵嘀咕过后,正欲再上,却被一声喝住:“退下。”,中堂中渐渐走出一个肩披金鳞,腰缠玉带,一身紧身马甲的短发中年,从面容看,带着几分狡黠老练,左眼已经看不到眼球,只见得一块巨大疤痕,右眼却眼冒寒光,格外凌厉。

“白羽,你这个臭小子,你怎知武术高深,我的鹰爪术不学,偏要自己去研究个什么棍法,武术本就是人身自然而成,受制于武器,如何长进?”中年冲着那黑衣男子说道。

“爹....”那黑衣男子支支吾吾的说道。众人一看,连忙齐声道:“参见庄主。”

原来此人即是鸠鹰庄庄主——秃鹰。司徒羽一见到秃鹰出来,拔起枪头指向秃鹰道:“秃鹰,数月前掳走我主一家,多次交涉你却不肯放人,钱也收了,你却是何用意?”。

只见秃鹰嘿嘿笑道:“错了,错了,我哪里有看到钱呀?钱乃是被竭阳首府官员亓收了,我哪里看到一分?你主在我竭阳官道装腔作势,也就仗着救了你这个混小子。你今日却要来闹,还伤了我众多伙计,此事怕是不这么好平了吧?”

司徒羽听罢,顿时一阵怒火,道:“我今日前来,不救出我主,你这鸠鹰庄也别想息事。”,秃鹰一阵大笑:“哈哈哈,无妨,你尽管放马过来。”司徒羽见秃鹰并无放人之意,一身大喝,银枪在空中发出凌厉的响声,点点寒芒接踵而至,秃鹰嘴角微微一笑,反身一闪,伸出双爪,狠狠的扣向司徒羽双肩,司徒羽一击未中,反头一计双枪回马,直刺秃鹰掌心。只听的“嘭嘭~”两声,秃鹰用手掌大力嗑开枪头,直抓向司徒羽,司徒羽见状,迅速收招,身形一闪,拉开了距离。秃鹰侧身一翻,稳稳落地,嘴角还带着一丝奸诈笑容。

司徒羽暗暗惊叹:“秃鹰手如钢铁,指如疾风,出爪竟然能破我招式且还余瓜力,近身讨不到半点便宜,这可如何是好?”,还未等司徒羽想许多,只见秃鹰身影一移,迅速贴近司徒羽身旁,又是一抓,直扑司徒羽胸口,司徒羽又是一跃,拉开了距离,眼见的秃鹰出招咄咄逼人,司徒羽忽然想到,先与秃鹰远处周旋,待其不备,迅速出枪,只需一击得手,即分胜负。于是司徒羽迈开了脚步,迅速围着秃鹰,做出虚照,只见得司徒羽步伐如风,离奇的快,芈刖不禁觉得司徒羽身兼奇术,气道足劲,枪气凌然,却又能做到身形如此快捷。

秃鹰几番出手,都未击中。忽然,司徒羽眼中一闪,似乎看到秃鹰有所破绽,迅速一枪,直刺向秃鹰后背。只见秃鹰嘴角一扬,芈刖心中大惊:“不好,司徒羽要上当。”,却见得司徒羽枪头即将刺入秃鹰后背,忽然秃鹰半空变招,翻过身来,左手“叮~”的一声嗑开枪头,右手带着一股犀利的爪风逼向司徒羽,司徒羽才意识到危险,右肩已经被秃鹰狠狠扣住,发出全力想要抽身退开来,却感觉一阵剧痛,右肩上已经被秃鹰撕下一大块肉,未能反应过来,胸前又被秃鹰爪住,撕开一道裂痕。

“哼,跟我玩游击?我故意让你玩,你以为我露出破绽?真幼稚,不知我秃鹰的鹰眼视术之功,你快速移动又岂能逃过我的鹰眼?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中,哼,什么司徒枪法,呸!还想救主?来人,将他拿下,让他跟他的主去相会吧。”,秃鹰奸笑道。

司徒羽被秃鹰重创,倒在地上,右手已无执枪之力,却还紧紧握住双枪,胸口鲜血直流。一群汉子围将上来,欲抓住司徒羽。芈刖见状,连忙对身旁的常翼说道:“常兄,快去,救出司徒羽。”,却见常翼额头冒汗,早已失去昨日的英侠豪爽之气,支支吾吾的不敢上前。芈刖见司徒羽处境危难,没有时间想那许多,又看到常翼不敢动身,便从墙头一跃而下,那众人正要抓住司徒羽,却看见墙头翻下一个白影,司徒羽被一把抓住,又是一跃,瞬间带着司徒羽翻上墙头,常翼只听的一声:“常翼,快跑。”,却只闻其声,并没看到芈刖的踪影,又听见庄内熙熙攘攘,利索的从墙上跳下,大步逃离。

“快追,快追,不要让他跑了。爹,快抓住他”那蒙面男子见司徒羽被人裹走,慌忙叫人去追。却被秃鹰喝住,只见秃鹰眉头紧锁,道:“不用追了,刚刚来者不简单。且让他们去吧!”,便进了屋中。那黑衣蒙面男子也跟着进去。

众人将刚刚打斗的场面收拾了一翻,抬起一些倒地的汉子,到后院养伤。而后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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