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有名的锦衣侯,就这点手段?也妄想困住我?”那人语气充满了不屑。转而邪佞的一笑,以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逼近容与,轻而易举的制住了她。
好厉害的轻功!容与浅笑,“阁下不愧是采花出生,这身上可真香啊,比大姑娘都香。”
那人只是笑得越发让人毛骨悚然。押着容与出去。带着人在外面的楚辞一看见这情形,不免微微皱眉,“放开锦衣侯!”
毕竟,锦衣侯的身份在这里。
“啧啧,多关心呐,可真让人嫉妒。锦衣侯不愧是锦衣侯,没有男人不会爱上你。可是,你说,要是我在这张勾人的小脸上画上几幅画,他还会不会这么担心呢?”
容与意味深长的淡笑,“你不妨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本候在你同伴的脸上也画上那么两刀子,你会不会弃了她。”
那人明显的一僵,却硬撑,“同伴?你还真爱说笑。”
说笑么,现在应该差不多了吧。果然,有人押着一个人上来,是银枭。被他制住的人也是一身白衣,不过是银面具。
“暮阳!”金色面具的人一下子慌乱了,手上的弯钩几乎要刺进容与的肌肤里,“该死的女人,你们居然敢伤了暮阳!”
“她不过是中毒了,别以为只有你们才会下毒。”
怎么会,暮阳怎么会轻易中毒。“我杀了你!”倒钩陷入肌肤,那边的银枭毫不犹豫的也伤了手中的人两分。“你若在动侯爷一下,老头子便让她立刻化成肉末。”
那人终究是舍不下暮阳,颓然的停手。“你们放了暮阳,我换她!”
“锦衣侯,不可!”楚辞出声阻止。
“好。”出乎意料的,容与答应了。那人自然不相信,“我凭什么信你?”
“你还有选择么?在说,本候还不想死。不过,本候可以以锦衣侯的人格名声起誓,若出尔反尔,就被你千刀万剐!”转而吩咐银枭,“待会儿给她解药,把她安全送出城。”
“侯爷!”
不怒而威不容反驳的,“照本候说的话做,有什么事本候担着!先给她吃解药。”
银枭只好给那人喂了解药。
看她这么坦诚,还发那么毒的誓言(喂,真的毒吗?请看清楚啊,亲,锦衣侯的人格和名声……~~o(>_<)o~~)。
那人垂下双手悲沧的笑了。“都说锦衣侯虽嚣张残忍,却也说一不二,果然不假。我能换下暮阳活下去,也就满足了。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知道有暮阳存在的?又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来?”他想不通!从来没有人知道‘双生花’其实是两个人!
这时候楚辞已经让人来把这放弃抵抗的人绑了。难得关心的问了一句,“侯爷脖子上的伤无碍吧?”
她皱眉,这一提,还真有些痛。
“侯爷便请先下去,让人处理伤口,这里有下官。”
“好。”容与笑了笑。
“等等!你还没告诉我!”那人吼起来。
容与站定,回头。晨曦的第一缕光照在那张浅笑的脸上,本来是极美的,却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事,你到了黄泉去问你的同伴吧。或者,应该说是妹妹或者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