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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1 / 1)

顾承欢飞也似地离开,只留下范妈妈在原地很是莫名其妙……

不过此时她的胸口是热的,是烫的,那里面藏着一个无价之宝,一个她梦寐以求的宝贝,只要一想到闺女见到这个宝贝时候的欢喜模样,范妈妈便觉得日后无论需要她用什么来换,都是值得的了。

她握紧怀里的那个宝贝,转身,离开……

再说顾承欢跑回房间里,发现习秋早就已经是醒着的了,此时正站在窗户下,看着顾承欢慌里慌张地跑进房间。

本来以为习秋还在睡觉,顾承欢小心翼翼地关上房门,却发现习秋已经穿戴好了站在那里,她吓了一跳了,“乳娘?你醒了?”

“恩,你刚一出门我就醒了,不过小姐怎么会碰上范妈妈?”习秋犹豫着,还是问出了本该自己管的话,“小姐……您真的将那颗东海龙珠给了范妈妈?”

那可是小姐最喜欢的一根发簪了,这次来龙隐寺本就没带几样首饰,最体面的一件还这样就被她送出去了……

习秋觉得心疼了,可是顾承欢却并不怎么心疼,钱财她有的是,就算再宝贵死后又带不走分毫,倘若能用一颗东海龙珠就收买范妈妈这样有用的人,那么她觉得还是很划算的,怕就是怕范妈妈的胃口不会只有这么小……

不过现在都不是担心这些的时候了,“乳娘,上次薛颂宁送来的那一袋子银丝碳都在什么地方?”

当然是被放起来了。习秋很是不理解顾承欢的意思,眨了眨眼,不明所以地问道:“小姐要那些银丝碳做什么?这几日用去了不少,恐怕就剩半袋了吧……”

顾承欢特别怕冷,房间里虽然没有王老太君那么奢华燃着四个火盆,可是也放了两个,而且那炭火从早到晚根本没有半刻停歇,再加上她坚持要给宝笙和宝蝉的房间里,也点一个火盆,别的碳没有也只能用银丝碳了,所以那满满一袋子银丝碳这几日已经被用去了一大半。

“乳娘,你去将剩下的银丝碳藏起来,不管怎么样一定不要放在咱们这里,还有,把咱们房里的两个火盆,还有宝笙和宝蝉房间里的火盆都换上前几日从范妈妈那里要来的煤球。我房间里的火盆也撤去一个,剩下的一个银丝碳和煤球各掺一半。”见习秋完全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顾承欢核子能解释道:“先不要问,快点将剩下的银丝碳送走!回来我既然会告诉你原因。”

顾承欢都这么说了,习秋自然没有继续追问的道理,连忙出了房间直奔宝笙和宝蝉的房里去,看来剩下的银丝碳就在她们的房间里……

这么一折腾,宝笙和宝蝉也都跟着醒了,为了掩人耳目,她们三个人分别将银丝碳带走。

回来的时候宝笙顺便将早饭带了回来,不过顾承欢实在是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两口,便开始坐在铜镜前整理妆容。

平日里顾承欢很少会如此在意自己的形象,习秋给扮成什么样就是什么样,连镜子都很少看过。再加上顾承欢昨晚和方才的种种举动,都让习秋心里有着莫名其妙的惶恐,就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马上就要发生了一样。

难道真的会如小姐猜测的那般,顾家的人会找到龙隐寺来?如果真是那样,小姐又该如何自处?

从童经理,顾承欢当然看的到习秋忧心忡忡的样子,“乳娘,不必担忧,兵来将挡土来水淹,我就不信他们还能将我吃了不成。咱们可不能先心虚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可习秋还是无法不担心,“小姐之所以将银丝碳藏起来,也是怕他们会找这个理由闹吗?”

一个炭火而已,都需要小心翼翼成这个样子,她活了半辈子尚且没有这么多心思,可知道小姐平日里活的是有多谨慎,好看的:。

这么一想,习秋更是心疼的要命,接过顾承欢手中的木梳,一边替顾承欢顺着披散在肩头的长发,一边叹息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不这么累,乳娘看着……真是心疼……”

习秋总是很容易伤感,自己的孩子都那么大了,却从来没有见过面,想必也和她的性格有关。

顾承欢可不一样,虽然凡事她也都喜欢往最坏的地方去想,可是就算得到的是最坏的结果,她也一定要去做,不让自己有任何的遗憾和后悔。从前是,现在也依然是,这样的性格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可是就算最坏的结果来了,她既然早已经充分做好了准备,那么也就不怕迎接那最坏的结果到来,不是吗?

顾承欢对着童经理的习秋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等她装扮好了以后,才将宝笙和宝蝉也唤了过来。

这一次虽然带了三个人,可是大部分时间都是习秋跟在顾承欢身边,宝笙和宝蝉两个丫头已经都快要成摆设了。

宝蝉还好,顾承欢偶尔有什么事情还是需要她去做的,可是宝笙从来到龙隐寺后都快成了另外一个小姐了,整日里呆在房间除了吃就是睡,无论她怎么要求呆在小姐身边,顾承欢往往都让她回去休息。

这一次见到顾承欢终于想起来自己宝笙简直是喜出望外,听到顾承欢要见她那一刻起便飞奔了过来,“小姐小姐,您终于想起奴婢了,奴婢还以为您已经忘了奴婢呢!”宝笙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许多事情顾承欢根本不想让宝笙参与,这孩子天性善良,无论经历过怎样黑暗的事情,她永远都像一个纯真的孩子,所以顾承欢不想让她参与其中。

宝笙是喜婆交到她手中的,在别人看来宝笙也许只是一个丫头而已,可是在顾承欢看来宝笙却像是她的亲姐妹一样,她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她,不收任何伤害。

“傻丫头,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你还委屈上了不成?”顾承欢笑着点了点宝笙的额头。

宝笙故作很痛的样子,逗得顾承欢哈哈大笑,“哎呦小姐,疼死了,您轻点!奴婢啊就是奴婢的命,您不让奴婢做点什么,奴婢简直要难过死了!还以为您不要奴婢了呢!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任务交给奴婢啊!您放心交待,奴婢保证会认真完成任务,绝对不辜负您的期望!”

“傻样,就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哪里敢把什么任务交给你。你呢,就负责守着咱们的家,有任何人想要进来,只要没有你家小姐我跟着,或者没有我的信物都不准让她进来,若是有人叫你出去,也不要出去,听见了吗?”

“啊?就是这事啊!”宝笙原本还以为顾承欢今儿叫她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吩咐,谁知道竟然只是看家?

看宝笙一脸失望的样子,而且并不那自己方才的话当回事,顾承欢的脸色不免严肃了起来,“宝笙,我说的话不是在说笑,你一定要好好守着房间里,千万不要出去,或者让人进来,听见了吗?”

顾承欢一改方才的笑模样,颜色的样子让宝笙也跟着认真起来,可是她还是恨不能接受自己的这个只是看家的任务。

从昨晚秋姨开始折腾那些经文的时候,宝笙就知道可能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原本她还是很害怕的,可是一想到要终于也可以自己尽力来保护小姐,她倒显得没有那么害怕了,甚至还有一点刺激,隐隐希望那件大事早一点到来,谁知道……只是看家……

“小姐……那您去做什么?奴婢留下来看家,秋姨和宝蝉呢?你们都走了么?”

也不怪宝笙难过,每次有什么事情,顾承欢带着的除了习秋就是宝蝉,宝笙从来不在顾承欢的考虑范围中,好看的:。

看着她失望至极的模样,顾承欢知道自己的话可能太重了,便软声道:“傻丫头,我们还能去哪,将来要发生什么事谁也预料不到,我也不知道我能去哪,只不过是先交待好你罢了,你只要记住我说的话,千万不要跟任何人出去,也不要让人进来,若是有人硬闯你就大喊,相信她们不敢乱来的。”

“小姐……您这么说的奴婢心里毛毛的……”还硬闯……宝笙有些害怕了。

顾承欢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尖,“瞧你胆小的样子,我不过是防范于未然罢了,你也不必太害怕,或许只是我想多了也说不定呢。”

虽然宝笙还是很不情愿,可是想想也是,自己的胆子实在太小了,别说小姐,就是她自己有的时候都受不了自己,别到时候给小姐坏了事就麻烦了。

这么想想宝笙也就释然了,站起身便退了出去,回到自己的房间用早饭。

她前脚刚一出去,习秋便忍不住开口了,”小姐啊,您太宠着宝笙那丫头了。也许您只是好心想要保护她,可是这对宝笙来说……不好……”

这些话是习秋老早就想说的了,可是知道宝笙对顾承欢来说有着特殊的意义,习秋一直也没有说,今日终于是忍不住了。

“哦?为什么?”顾承欢不以为然。

习秋知道,顾承欢表面看起来是最最和善不过的,温顺的就好似别人要求她做什么她就会做什么一样,可是她心里才是最最有主意的,但凡是自己决定的事,从来不理会别人的质疑。可是对于宝笙,习秋真是有许多不得不说的话。

“小姐……我并没有要诋毁宝笙的意思,只是那丫头现在越来越乖张任性,我怕……”

“乖张任性?宝笙?”这倒是让顾承欢惊诧了。

在顾承欢眼里,宝笙虽然偶尔会使些小性子,可都是无伤大雅的,而且顾承欢也不喜欢自己身边的人唯唯诺诺,更跟何况宝笙还是喜婆的遗孀了。

可是能让习秋说到乖张两个字,那可就不仅仅是任性那么简单了……

习秋也是很纠结,这些话她老早便想说了,可是碍于宝蝉和她的关系,由她口中说出来总觉得好像偏袒宝蝉一样,可若是不说,就这么任由事态的发展,习秋很难想象宝笙会变成什么样。

她索性牙一咬,心一横,就算会被人说是有私心,她还是要说,“小姐,也许您不知道,可是都是我亲眼看到的,几次去宝笙和宝蝉的房间,宝蝉都在帮着宝笙洗洗涮涮,若这些也就罢了,宝蝉在宝笙的眼里已经完全是个使唤丫头了,您也知道……宝蝉那丫头就算别人骑到他脖子上,也不会多说一句……原本这些是她们姐妹的事倒也没什么,可我几次看到宝笙对寺庙里的和尚都是指手画脚的……若是长此以往下去,奴婢害怕宝笙……”

习秋都已经捡好听的说了,其实不只是来龙隐寺之后,就算是在顾家甚至王家的时候习秋就发现宝笙的脾气现在越来越大了,除了对着顾承欢的时候是一副任劳任怨的样子,其他的时间已经是半个小姐了,可以指使着别人做任何事情。

包括自己这个长辈,虽然她不敢对自己指手画脚的,可是却也不想从前那般尊重了。

原本习秋没怎么当回事,只当宝笙也就是小女孩的一点骄傲罢了,毕竟小姐对她都犹如亲姐妹一把,这对于一个伺候人的丫鬟来说,那简直是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骄傲的事情了。

可到了龙隐寺之后,宝笙这样的嚣张跋扈却显得越来越严重了,。

冬天本来就冷得要命,连顾承欢的衣物都不可能每天洗洗换换,可是宝笙爱干净的很,每日必须将穿过的衣裳从里到外洗个遍,若她自己洗也就罢了,可是每次她都交给宝蝉去洗,连哄带骗的,宝蝉手上的冻疮这两年本来已经养好了,没有再复发了,可今年却再一次发作,一双手袖肿的跟萝卜似得。

宝蝉毕竟是习秋唯一的亲人了,虽然刚刚相处的时候两人之间陌生的很,可是这么久的时间下来,习秋早就拿宝蝉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了。知道宝蝉帮着宝笙洗衣服,她交代过宝蝉几次,让她不要那么傻,可宝蝉那孩子傻得要命,宝笙的嘴甜,哄她两句她又开始洗上了。

而且不仅如此,有一次习秋去她们两个的房间,正好撞上宝蝉蹲在地上给宝笙捶腿……

那副画面可是让习秋气了好久,可是宝笙欺负宝蝉已经习惯了,根本说不听,宝蝉又是个傻子,任由人欺负,现在已经演变到宝蝉不仅是顾承欢的丫鬟,还是宝笙的丫鬟,宝笙让宝蝉干什么宝蝉就得去干,哪怕是晚了一时半刻宝笙都会生气。

说是习秋徇私也好,习秋就是忍不住了,宝蝉那样乖巧懂事的孩子,逆来顺受惯了,也被人欺负惯了,可是命不好不是她的错,若非情非得已,就算是顾承欢这个主子再怎么好,也没有人愿意做下人,可到头来还要被同为丫鬟的欺负,想一想习秋便觉得无法忍受。

今天也是个机会,她索性就全部说出来了。若是小姐真的不给宝蝉做主,那她就自己去给宝蝉做主。

不是习秋对顾承欢不信任,而是顾承欢实在是太宠着宝笙了,连习秋都觉得这件事在顾承欢的眼里可能真的不算什么,所以她才迟迟没有说。

可习秋却是错怪了顾承欢,顾承欢宠着宝笙没错,喜欢宝笙也没错,可这并不代表宝笙可以借着自己的宠爱凌驾于他人之上。

况且宝蝉虽然没有宝笙来得亲近,可是顾承欢对宝蝉的喜爱绝对不亚于宝笙,若说平日里对待两个丫头她尽量是一碗水端平,平日里的赏赐都是尽可能一样的,唯独是她很依赖宝蝉的能力,使唤她的次数要比宝笙多的不止一点。

难道就因为这样,才让她们都举得自己对两个丫头区别对待了?

“小姐。”

顾承欢刚要开口说话,门外便想起宝蝉的声音,这是宝笙方才离开顾承欢交待让宝蝉过来的。

她抬眼看了习秋一眼,发现习秋一脸的无可奈何,就好像自己已经默认了宝笙欺负宝蝉的行为一般。

顾承欢无奈苦笑,就算是不为了宝蝉,这件事她也不能不管啊,若是长此以往发展下去,还不知道宝笙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进来吧。”随着顾承欢的命令,宝蝉缓缓推开门走了进来。

也许是平日里对宝蝉真的是太忽略了,顾承欢细看之下才发现,宝蝉似乎真的比当初见到她的时候憔悴了许多。

虽然那时候的宝蝉模样是狼狈不堪的,可那时候的她却是自由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宝蝉的话便越来越少了,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少了……

顾承欢看着宝蝉交叠在身前,尽管藏在衣袖下还是袖肿不堪的双手,瞬间被心中的愧疚淹没,“宝蝉,你过来。”宝蝉瞧瞧抬起头看了顾承欢一眼,最后视线落在眼眶还泛袖的习秋身上,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从她刚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同于与往日了,可是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儿她一下又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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