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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很快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又将头发展开散落下来,很有风情的摇晃脑袋将头发披散均匀,一片腿跨进浴池,半蹲半坐在了刘睿身边。。纯文字

刘睿目不斜视,眼睛只盯着身前的水面,余光发现一片雪白映入眼帘,知道那是小月的胴体,虽很想扭头去看,却不好意思,就假作不见。

小月柔声道:“你坐中间来吧。”

刘睿这才看了她一眼,却当先看到她胸前那两只挺鼓鼓的奶子,如同两只熟透了的水蜜桃,既饱满又坚挺,肤色白皙,肌质娇嫩,白晃晃的勾人眼球,其上点缀了两颗艳红色的樱桃果,更是平增三分诱惑,看到这对大杀器,立时有些口干舌燥,急忙转开脸去不看,讪讪的笑了下,往浴池中间坐了坐。

小月莞尔一笑,跪爬着来到他身后,变戏法似的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不大的葫芦水瓢,舀起一瓢热水,从他后颈处温柔的倾倒下去,又用素手在他肩头后背上抚来摸去。刘睿被她小手摸弄倒还是其次,就感觉她小腹还有肚子那里时不时的碰触自己的后腰,滑滑的热热的,弄得自己非常别扭,也无法形容这种感受,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似的。

可这刚刚只是开始,过了一会儿,小月就放弃了水瓢,直接用两手舀了池子里的水往他身上浇,把他后背摸了一遍之后,竟然直接趴在他宽实的后背上,两手绕到他身前,洗刷他的胸膛部位。

刘睿就感觉她胸前那两个肉球死死的压在自己后背上,弹力十足,而上面那两颗樱桃更是涨硬涨硬的,顶得自己心猿意马,难以抑制,更可怕的是,她并非一直老老实实地在自己后背上趴着,还随着舀水的动作在自己后背上下摩擦,于是那两只娇嫩活泼的兔子就在自己后背上翻滚打磨,带来一丝丝连绵不绝的快活享受,而那两颗樱桃更是蹭得自己心痒难挠,两只手抓握不停,只想反手抓住那两个肇事者。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鸳鸯浴?妈的,太带劲了!”

小月在他身前身后的乱洗一阵,与其说是洗,倒不如说是摸,直接摸遍了他的前胸后背,甚至还促狭的在他胸口那里捏住他那两颗小乳头骚扰了一阵。

刘睿被她弄得欲火慢慢升涨起来,小兄弟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在池子里面昂起了头,即便如此,却也坚守本心,没有乱来,心想,看这小月洒脱的态度与娴熟的手法,明显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专门伺候贵宾洗澡,说她人尽可夫可能有些过分,但若说她不是一个纯净的女人,应该绝对没有问题,自己可不能中了她的桃色陷阱,自甘堕落。

小月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知道自己还诱惑得远远不够,微微一笑,跪坐在他身后,道:“我给你一下吧。”说着不等他说话,已经欺过身去,两手在他头顶重要穴位上轻柔地起来,与此同时,胸前的双乳也开始有意无意的摩擦碰撞他的肩头与后背。

刘睿就感觉,这美女手法很是老到,力道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可谓是恰到好处,按在自己头上以后,自己不由自主就产生了一种惬意的感受,身心为之放松下来,只想闭上眼睛睡个好觉。也因此,倦意压过了欲望,竟然没有感觉到她胸部带来的刺激。

小月给他从头顶按到后脑,又按过颈椎与双肩,最后忽的又趴在他后背上,两手臂亲昵的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畔柔声道:“还舒服么?”刘睿已经昏昏欲睡,闻言点头道:“舒服,谢谢你。”小月又说了一句:“你身材真好。”刘睿呵呵笑道:“这话形容你们女人才合适吧。”小月笑道:“同样可以用来形容男人啊。”刘睿笑了笑,没说什么。

小月见他依然稳坐钓鱼台,对自己视若不见,暗暗有气,就从池边架子上摸过来一瓶高级浴液,倒了几滴出来,在胸前两只玉房上涂抹均匀,等到足够滑腻之后,再度欺身过去,两手扶住他的肩头,以这两只玉乳为浴花,在他后背左右上下的涂抹滑动。

刘睿明知道她在做什么,也很享受这种香艳的待遇,却紧咬住牙关,一动不动,暗想,她奶子虽然漂亮,可不知道已经被多少男人看过,又被多少男人摸过,自己可没兴趣亵玩这种公用品。

小月以腰肢为轴,上身晃来晃去,累了个半死,眼看已经,且已经将对方后背全部到位,对方却依然如同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气得暗暗咬牙,暗道:“逼我出绝招吗?看你还能忍多久!”

她站起身,转到刘睿身前,笑着说:“你往后坐一点,靠在池边。”刘睿不用抬头,就能看见她紧紧闭拢的双腿、小腹下面那黑色的毛从,心中一动,问道:“差不多了吧,你去休息会儿吧。”小月笑道:“还不累,我们继续。”

刘睿就老老实实地后退了一些,靠在池边。小月等他靠稳后,一屁股坐在他两腿之上,又往前拱了拱,等于是已经坐在了他大腿根上。刘睿一直都在情欲线上挣扎,胯下小兄弟虽然没有达到一柱擎天的状态,可也是斜斜扬起,如同即将发射的大炮。而小月这一坐,正好将小家伙坐在了下面,而且说巧不巧,与她的花溪正好上下贴合,紧密相挨,没有一丁点的距离。好在浴池里的水温很高,刘睿这才没有因为她私处的火热而动情,否则的话,这一下就要出丑了。

小月就是要通过正面进攻,一方面撩拨他的命根子,一方面让他直视自己的完美身材与美艳容貌,争取一下子将他拿下。眼见基本姿势已经摆好,那就继续服务吧,于是将浴液倒出几滴,再次涂抹在胸前玉兔上,往前一凑,已经与他胸膛相贴,两手勾住他的脖子,依旧以腰肢为轴,开始上下左右的用胸脯给他胸前擦拭浴液。

这下可害苦了刘睿,因为他不仅要忍受小月胸前宝贝带来的刺激,还要直面小月那艳而不妖的如花美靥,更过分的是,她每次起起落落,花溪都会不停的摩擦小兄弟。这三种刺激,不论哪一种,都不是正常成年男子可以忍受得了的。

柳下惠倒是可以坐怀不乱,但问题是,刘睿不是柳下惠啊。

小月只动了十来下,刘睿那小家伙就发了脾气,直直的仰立起来,似乎要看清是谁在屡次骚扰它。刘睿知道大事不妙,再玩下去可就要出大事了,刚要推开身前的小月,可就在此时,小月倏地往回一坐,说巧不巧,两下里一凑,小家伙的龙头就势如破竹一般,刺入了小月的花心。值得庆幸的是,小家伙脑袋太大,只进入一个脑袋就再也进不去了,而小月又没有意识到会突发这种情况,被突然的袭击刺痛,哎哟叫了一声,忙又坐起身来。于是乎,刚刚进入仙人洞前端的龙头又脱落出来。

险些酿成大祸!

变生肘腋,刘睿与小月谁都没有想到。

刘睿固然是暗道一声好险,小月也觉得玩得大了,脸色讪讪的,说不出话来。两人对视一眼,尽皆无语。

小月到底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心情恢复得很快,对刘睿嫣然一笑,右手已经入水,握住了那个误入自己身子的肇事者,在水里轻柔的撸弄起来。

刘睿觉得不能再跟她玩下去了,否则的话,自己可不能保证不会做出对不起青曼的事情,于是伸手将她手推开,站起身来,笑道:“我泡好了,冲一下就得了,你回去忙你的吧。”小月一点不恼,也跟着站起身,道:“我陪你一起冲,回去也没事。”刘睿心说这丫头倒是脾气好,不论什么时候都不生气,脸上始终带着笑,这样的人要是娶来当老婆就好了,永远不用担心吵架。

两人先后出水,站到花洒下面冲洗起来。

刘睿昨晚刚与姚雪妃一起冲过淋浴,想不到今天晚上又与另一位美女共浴,心里还是挺得意的,冲洗的时候凝目打量这小月的身材,也是可圈可点,就算与姚雪妃相较,也找不出什么太明显的缺点,暗想,要不是她出身于这等污垢之所,自己倒是可以跟她春风一度,就当逢场作戏。唉,可惜啊。

二人冲洗干净后,小月拿来浴巾,各自擦干,回到外间穿衣服。刘睿见小月当着自己这个陌生男子的面,落落大方、旁若无人的穿起内衣与丝袜,心中不无慨叹,唉,卿本佳人,奈何为娼?!

从房间出来后,刘睿四下里绕了几圈,最终回到了楼上那个豪华大包间。里面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想必那些人还在享受吧。

他叫来服务员,上了一壶新茶,就坐在沙发上,边品香茗,边回想今晚上所见到的一切。

等了一刻来钟,白旭光最先回到了包间里,见他正优哉游哉的坐在沙发上品茶,忍不住一笑,道:“小睿,张秘书没带你去玩?”刘睿见他回来,忙起身道:“去了去了,我不大习惯,就先回来了。”说着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白旭光宽慰他道:“这种场合不必太拘谨,当然,也不能太随便,随心就好了。”刘睿听得愣住,暗道,这不是一句大废话?

白旭光又道:“过会儿我跟他们打麻将。”刘睿忙拿过公文包,拉开拉链,露出那五万块活动经费给他看。白旭光从里面摸出其中一沓,道:“你也可以跟张秘书、杨秘书他们玩一玩,多交几个朋友不是坏事。”

又过了一会儿,闻天龙、李大江等人陆陆续续的走了回来,张文彪与杨大秘也紧跟着赶到。

三位领导进屋打起了麻将,张文彪派人送上茶水、瓜果与小吃,回到外面继续陪刘睿与杨大秘。

杨大秘头发还是湿漉漉的,脸上带着亢奋后的红晕,瞥了刘睿一眼,哈哈笑道:“刘老弟怎么回来得这么早?是不是不行啊?哈哈。”

张文彪闻言也看向刘睿,目光中露出轻鄙的神色,暗道:“乡下人就是乡下人,没见过世面,连个女人都不敢碰!”

他是国土资源厅办公室主任,正处级干部,分管这座干部培训活动中心,可以说是这座庄园的顶头boss。庄园里面上到领导、下到普通员工,他基本都认识。

至于给刘睿提供的小月一类女人,表面上挂的头衔,是中心里面负责宾客接待的高级客户经理,实际上,就是中心里面养着的流莺,专门负责向厅领导与贵宾提供。

刚才,他美美的享受了一回后出来,没有忘记找到服侍杨大秘与刘睿的那两个女子,跟他们了解杨刘二人玩耍的情况。其中那个叫小月的女子反映,刘睿根本就没碰她,只是让她搓了搓澡,而且有明显的敬畏表现。他听到耳朵里,对刘睿就越发轻视了几分,暗道:“老子给你安排小月是瞧得起你,他妈的平时我都没机会享受她的,你竟然给脸不要脸,一看就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脚色。以后老子再给你好脸老子就不姓张。”

此刻,听闻杨大秘开刘睿的玩笑,他又有些不忿,因此就越发厌恶刘睿了。

刘睿笑着摆手道:“确实不行了,呵呵,一进去就犯困。”杨大秘斜眼觑着他,嗤道:“看着身板还挺结实啊,又比我年轻,我还梅开二度呢,你怎么不行?”

张文彪不愿意刘睿作为话题中心,咳嗽一声笑道:“杨大秘,老板们都在垒长城,咱也别闲着,玩会儿‘爬丝’?”杨大秘点头道:“好,今晚上彻底放松一下,也看看手气。”说着招呼刘睿:“刘老弟也一起玩。”

张文彪所说的“爬丝”,是山南省的土语,其实就是梭哈的地方别称,就是每人五张牌,按各种组合排列比大小的玩法,但是具体玩法上又与传统梭哈有些不同。总而言之吧,是一种简单却充满刺激的赌博类扑克游戏。

张文彪看不起刘睿,却又不能不带他一起玩,毕竟两个人玩着没意思,就想着法儿的折他的面子,笑道:“刘老弟,咱这可是每次本钱一张、每押一次注还是一张,钱带够了没有?”刘睿知道他所说的一张的意思,就是一百块,心里暗暗震撼,脸上笑道:“带够了。”

张文彪心说:“带够了最好,今晚上非得把你小子赢光了不可。”从屋里找出一副崭新的扑克,查了查牌,三人就围坐在圆形小茶几前打了起来。

刘睿跟二人打牌,纯粹是抱着交朋友的态度来的,也没想因此赚多少钱。可谁知道,天意就是无法揣摩。他不想赚钱,老天爷偏偏要他赚。打了三把,居然全是他赢了,身前茶几上摆了一大堆钞票。

张文彪看着他身前赚的那十几张,有点窝火,却又不能停下来不玩,免得被人说是赌品不佳,硬着头皮继续玩下去。

打到第十把上,杨大秘这才赢了一回,张文彪却是一直输个不停。两人拿出来的钱已经有多半被刘睿赢过去了。

张文彪翻了个白眼,擦擦额头的热汗,讪笑着对杨大秘说:“看来刘老弟是爬丝高手,不行,不能继续玩爬丝了。”杨大秘总输不赢,也觉得没什么意思,道:“好,那就玩二十一点吧。”

二十一点更简单,但输赢都不大。三人玩了十来把,基本上输赢平均。张文彪看着自己输的那些钱赢不回来,暗暗着急,起身道:“我去叫个高手过来,咱们再换个玩法。”

杨大秘目送他开门离去,笑骂道:“他妈的,以为跟女人上床嘛,一会儿一个玩法!我看他是输不起了。”刘睿起身给杨大秘续了茶水,低声道:“杨哥钱还够吗?不够我支援你点。”杨大秘听得眼前一亮,心说这小子倒会做人,且看看他心胸如何,就苦笑道:“老弟支援点儿是最好,要不然我就光啦,过会儿还要当面丢丑。”刘睿就把自己刚刚赚的那沓子钱推到了他身前,数都没数,估计五六十张吧。杨大秘暗自点头,心说此人可交,摸出手机,道:“老弟,给我留个手机号,改天我去云州找你玩。”

刘睿如何看不懂,他这是真心跟自己结交来了?心中大喜,用几十张赢来的身外之物,换来一个实权人物的人脉,绝对是稳赚不赔啊,忙脸上陪笑跟他交换了手机号。

张文彪出了一号公馆,来到二号公馆,问前台的女孩说:“你们经理呢?”女孩指了指过道,道:“在办公室呢。”

张文彪就走过去,也没敲门,握住门把手猛地往里一推,桀桀笑道:“美女,我求援来啦。快救救你张哥我。”

屋里一个年在三十上下、身材苗条、浓妆淡抹的女子,正坐在办公桌里面坐着发呆,见张文彪突然闯进来,脸上迅疾闪过一丝怒意,很快又满脸堆欢,笑着站起身道:“哎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厅领导来啦,快请进快请进,坐,坐!”张文彪径直走到办公桌跟前,目光从这女人雪白的脖颈划过,不自禁的吞了口唾沫下去,看着她那狐狸精一般的妖媚眼睛,道:“妹子,你可是越来越漂亮啦。”

这女子笑道:“哪儿啊,我还跟不上嫂子一半呢。”张文彪啐道:“呸!你少给我谦虚,你又不是没见过你嫂子,她跟不上你一半才是真的呢。”女子笑嘻嘻的说:“你那是整天看着她看腻烦了,其实她挺美。”张文彪道:“废话少说,江湖救急,快跟我来。”女子蹙起柳叶眉,问道:“什么急事?”张文彪说:“有个云州来的乡下小子牌风很顺,已经赢了我大几千了。你快去帮我赢回来。”女子问道:“玩的什么?”张文彪说:“等你去了,就玩爬丝。你是爬丝高手,绝对可以玩死他!”女子笑道:“好吧,领导之命,哪敢不从,这就走吧。”

刘睿跟杨大秘正闲聊的时候,张文彪带着一个身段相貌皆佳的妖娆女子走了回来。这女子给人印象最深的不是她的柳腰,更不是她的肥臀,也不是她胸前的凸起,而是她那形状颇有几分古怪、如同狐狸眼睛的眸子,内眼角内陷,以至于在眼皮上带起一丝凹陷,就好像有两道眉毛似的,非常的怪异。怪异是怪异,但这双眼眸很是好看,带有几分异域风情。

刘睿还从来没见过生着这种眼睛的女子,有些好奇的打量着她,这女子穿着一身灰色的ol套裙,上身里面是件白色衬衣,胸口高高耸起,下边短裙截止在膝部之上,露出了裹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大腿,踩着双黑色的高跟鞋,走路之际,风摆荷叶一般的腰臀扭动,倒也很具风情。

张文彪带她来到杨刘二人跟前,笑着介绍道:“这是二号公馆的经理于晓红,我请来的牌中高手。”说完又给于晓红介绍两位大秘书。

于晓红非常主动的跟二人一一握手,看到刘睿的时候眼前一亮,心说这人可不像是当秘书的,等听他做完自我介绍,心中一动,张文彪让我对付的就是这个帅小伙了?

四人重新落座,张文彪看了刘睿一眼,毫不掩饰的说:“刘老弟,刚才打爬丝,你可是把我赢得血本无归啊。我特意把晓红叫过来,就是要杀一杀你的锐气。”刘睿笑道:“张哥太看得起小弟了,何须劳动于经理?张哥上下嘴唇一碰,小弟就得乖乖的把赢来的钱双手奉上。”张文彪摆手道:“那不行!我这个人打牌技术虽然不高,却最讲究牌品,牌品即人品,输了的钱怎能直接要回来?废话少说,继续开战,还是爬丝。晓红,你可得给我长脸哦。”

杨大秘听了怫然不悦,心说,我刚收了刘睿退回来的钱,难道我牌品不佳了?难道我没人品了?

也不知道于晓红是真的牌技好,还是运气好,刚来第一把,就大胜三人,赚了九百块。

张文彪咧开嘴巴,哈哈大笑起来,好像比自己赚了钱还高兴。

杨大秘道:“美女,手下留情,别让哥哥输得脱下裤子抵押,那可就光蛋啦。”于晓红很有情趣,笑眯眯地说:“不敢,就算我脱了裤子给杨哥穿上,也不敢让杨哥光着呀。”杨大秘笑道:“你穿的是裙子,哪里是裤子了?”于晓红笑道:“我说的是内裤!内裤不也是裤子的一种吗?”杨大秘嘿嘿笑了一阵,道:“好,那我就偏要输光,好看看你的内裤是什么样子的。”于晓红也不恼,笑道:“那我可不敢继续赢了,呵呵。”

在调笑声中,第二把又结束了,还是于晓红大获全胜。

张文彪伸手在于晓红大腿上拍了一下,赞道:“还是妹子厉害!”说完手放在上面不走了。于晓红莞尔一笑,不动声色的翘起了二郎腿,把他手晃了下去。张文彪不好再厚着脸皮放手上去,只能暂时放弃。

又是几把下去,还是于晓红赢得多,刘睿只赢了一把,总账目上已经输了。

张文彪知道于晓红赢回来的这些钱都会交给自己,分外得意,道:“刘老弟,见识到真正高手的厉害了吧?”刘睿还没说话,杨大秘笑道:“刘老弟,你可要雄起啊,怎么能让美女压住你?你要压住她才行啊。”刘睿苦笑道:“晓红经理牌技高超,我是甘拜下风啊。”杨大秘又道:“男人输钱不输面,钱可以输,面子上面一定要压住美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为止。”

于晓红笑道:“杨哥,你怎么自己不压我,偏让刘哥压我?”杨大秘笑道:“我还等着穿你的内裤呢,怎么好意思压住你?”于晓红笑了笑,说:“好,那我尽快让你输光脱裤子。”

四人一边说笑,一边打牌。你还别说,牌场上多了个女人,尤其是美女之后,气氛就是不一样了。哪怕人们都在输钱,却输得很开心,一点不着恼,似乎从言语上从美女那里找补点便宜来就满足了。

打了半个多钟头,刘睿送给杨大秘那些钱已经被他输了跟精光。刘睿自己也输了不少,不过输得都是自己钱包里的钱,没敢动用剩余那四万块的活动经费。

张文彪主要意图是让于晓红对付刘睿,因此并没怎么用心打,基本上头两张牌不好的话就直接趴了,因此反倒没有输太多。

而此时于晓红身前已经堆满了两沓子百元大钞,可谓是赢了个盆满钵满。

于晓红对刘睿这个俊朗帅气的年轻男子还是很有好感的,尽管以前从未见过,但一见面就觉得他不错,这也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吧,后来又见他给自己倒了一次茶水,对他的好感也就更浓了,见他身前已经没几张票子了,便使用手段,将赢来的钱慢慢输了出去。

开始一阵子,她还输得神不知鬼不觉,谁都没有发现。后来,张文彪见她手气总是不好,就跟她交换位置,换了个风头,希望运气能再回来。可惜,她有心输钱给刘睿,那是交换位置也拦不住的。很快的,她跟前那些钱就还剩一小半。

张文彪有些着急了,打了个哈欠,停手道:“也打了半天了,真有点累了,咱们别打了吧,休息会儿。”杨大秘笑着对于晓红道:“美女,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请你去舞厅跳支舞?”于晓红嫣然一笑,道:“好啊。”

这个豪华套间旁边就是个娱乐厅,里面有舞池,也有卡拉ok。张文彪就带三人进去娱乐,放开音乐之后,杨大秘就搂着于晓红去舞池里跳舞去了。张文彪对刘睿道:“老弟,你刚才可是赢得不少,咱俩玩台球,一盘五个数,敢不敢玩?”刘睿本来就想把赢他的钱还给他,正愁没有借口呢,闻言自是正中心意,笑道:“一盘十个数,我舍命陪君子。”张文彪自以为台球打得极好,至少胜过这个云州来的土老帽还是没问题的,就欣然点头答应,两人进了台球室,关起门来开始决斗。

令刘睿非常郁闷非常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尽管自己很想输钱给张文彪,可老天爷却不答应,第一盘刚清了六七个球,张文彪就一竿子不小心把黑球给撞到了袋子里,按照山南这边的玩法,这就已经输了。

张文彪大骂一声“操,晦气!”,气得把杆子扔在了桌台上。

刘睿想了想,笑着把黑球从袋子里摸出来,又拿出一个张文彪所打的全色球,两个球并排放在桌台中央。

张文彪好奇的看着他做这一切,问道:“老弟,你这是干吗?”刘睿说:“按我们云州的玩法,打进黑球不算输,只算罚球,罚一个球就得了。”张文彪大喜,拎起杆子,道:“好好,就按你们云州的玩法来。”

两人戳了两盘,刘睿一心要输,终于是成功输出了两千块。张文彪赢得轻松惬意,是越玩越开心,抓住他不放,想狠狠赢他一回,把他兜里的钱全部赢过来。

正在此时,门被推开了,于晓红一个人走进屋来。

张文彪笑问道:“怎么不陪杨大秘了?怕他脱你内裤看吗?”于晓红妩媚的横他一眼,道:“杨大秘才没你那么不正经呢,他打电话去了。”说完妙目一转,看到刘睿身上,见他打台球的姿势虽然并不如何标准,却极富男人阳刚魅力,越看越是喜欢,道:“带不带女人玩?”张文彪嘿嘿笑道:“带啊,当然带啊,不过你不怕被我一杆戳进洞吗?”于晓红笑了笑,没接他的话茬,道:“这一把,谁输了谁下,我玩一盘。”张文彪道:“一盘一千块呢,你别闹。”于晓红笑道:“领导怕我玩不起吗?”

这一盘自然又是刘睿输了,数出十个数,放到了旁边的台子上。张文彪得意的摸着下巴笑起来,目光看向于晓红的妖娆身姿,道:“美女快上来,让我一杆进洞。”

于晓红也不废话,摸了根杆子就上,三下五除二,只用三连杆就将张文彪赶下了球台。

张文彪惊叫道:“我操,原来你台球也玩得那么好。”于晓红笑眯眯地说:“你看一下,从头到尾,有没有进我的洞?”张文彪苦笑道:“你不让进啊。”于晓红带笑看向刘睿,道:“刘哥,咱俩打一盘。”

张文彪撇嘴道:“他?他戳得比我还臭呢。”于晓红说:“我觉得不是,他是在一直让着你。”

张文彪这才醒过味来,侧头瞥了刘睿一眼,见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虽说有点傻里傻气,但换一种角度,也能说是高深莫测,心中一动,这小子既然会做人,刚才打扑克又为什么赢我那么多?

刘睿上台与于晓红展开对局。

刘睿对于台球玩得一般,收拾下张文彪这样的半瓶子醋还行,对付于晓红这种类似半专业的高手就不行了。好在于晓红有心让着他,因此两人你戳一杆,我捅一下,轮番进球,倒也战了个胶着迷离、不分胜败。

张文彪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时不时叫道:“哈哈,你可又让他进洞了!滋味如何?”

过了一会儿,于晓红品评刘睿其中一杆的水平,道:“你这一杆有点柔了,再使点劲就好了。”张文彪接口道:“是啊老弟,得使劲啊,使劲捅才能进洞哪。你看,你不进洞咱们美女都急了,嘿嘿,哈哈哈。”

刘睿被他弄了个啼笑皆非,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认真打球。

这一盘正要分出胜负的时候,杨大秘推门走了进来,手里还捏着手机,一见三人在打台球,来了兴致,道:“我也玩。”

于晓红对刘睿说:“让杨大秘跟张主任打吧,咱俩出去跳舞。”

张文彪正想跟杨大秘搞好关系,闻言自然点头答应,只是不舍的看了于晓红一眼,心说倒是便宜了这乡下小子。

刘睿跟着于晓红来到外面,涩笑道:“晓红经理,我不大会跳啊。”于晓红回头笑道:“我也不会,没事,瞎跳呗。”

两人站到舞池正中,于晓红主动靠上身来,彼此勾肩搭背的摆好了姿势,就随着舞曲在舞池里跳起来。于晓红很快发现刘睿确实不大会跳,就放慢了步调节拍,只是搂着他在舞池里乱转。

她说:“刘哥是云州人?”刘睿说:“是啊。”于晓红又问:“在哪工作?”刘睿说:“市委办公厅。”于晓红笑道:“原来刘哥也是大人物。”刘睿哂笑道:“哪啊,来到你们这里,我才发现自己狗屁不是。”于晓红讶异的问:“何必妄自菲薄?”刘睿笑道:“级别太低,层次也低。”于晓红柔声道:“级别层次只是一时之短长,何必计较?我看刘哥器宇轩昂,气质不凡,他日一定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刘睿见她出言文绉绉的,心下有些惊讶,心说这座庄园果然是卧虎藏龙,一个招待宾客的经理也是这般,笑道:“刚才你是不是故意输牌?又故意在打球的时候让我?”于晓红说:“我倒要先问问你,你怎么得罪了张文彪?他请我来赢光你的钱。”刘睿奇道:“得罪?怎么用这个词?”于晓红说:“他找到我的时候,对你言语之间可是不大尊敬。要不是你得罪了他,他怎么会那么说?”刘睿仔细回忆,半响摇头:“我从没得罪他呀,是不是他误会什么了?”

于晓红说:“也许你是无意间得罪他的,你自己还不知道。”刘睿恍然点头,问道:“你为什么没帮他赢光我?赢了以后又都输回给我了。”于晓红呵呵一笑,道:“我为什么要真帮他?他对我觊觎已久,又对我动手动脚,我再帮他赢钱,那我成什么人了?而且,我觉得你这个人还不错,看到你有种见到老朋友的感觉,既然是朋友,怎能赢你的钱?”刘睿听了这话,心里热烘烘的,道:“谢谢你手下留情,要不然我真要输得脱裤子抵押了。”于晓红吃吃笑道:“你脱裤子干吗?要学杨大秘穿我的内裤吗?”

刘睿呵呵一笑,道:“我可不敢。”于晓红点点头,道:“三个秘书,就你最正派,不像他们俩,一个嘴上不饶我,一个手上不饶我。他们这样的人,就算级别再高,也有不了什么大出息。”刘睿反驳道:“你这话我不同意。很多色中饿狼也都混得挺好的……”于晓红笑道:“男人可以色,但要色得含蓄文雅一些,不要太露骨,太露骨只会令人反感。”刘睿重重点了下头,琢磨着她这话里的深意。于晓红说:“很多人把男人分类,都喜欢按照大众普世价值来划分,譬如,分为成熟与不成熟的男人,又譬如,成功与不成功的男人,还有,帅与不帅的男人……但在我这里,由于工作的关系,一般按照色情程度来划分。”

刘睿很觉得好笑,问道:“愿闻其详。”于晓红说:“在我眼里,男人只有两种,色得露骨的,色得含蓄的……”刘睿截口说:“不对,你分得不够全面,对于那些三四岁的小孩子怎么说?”于晓红说:“我说的是男人,不是男孩。”刘睿笑道:“你继续。”于晓红保持跳舞的姿势有些累了,就很自然的用两手臂搂住他的腰肢,与他身子紧密相贴起来。刘睿心中咯噔一响,虽没说什么,却有些脸热。

于晓红说:“色得露骨的,就是杨大秘与张文彪这类。严格意义上分,露骨也分很多个层次。杨大秘的层次还比较高,毕竟只是用言语占我便宜。张文彪的层次就极低了,对我动手动脚,这种男人我最看不上。这种男人的通常表现,就是没见过女人,不管什么女人,只要有甜头可占,就会凑上去。当然,这种人也都是混得比较失败的,因为他们没本事把喜欢的女人抱到床上去,所以只能用露骨的表现来表示出内心的渴望与不甘。对他们来说,能占一点便宜就是一点的。”

刘睿连连点头,赞道:“总结得很有道理。”

于晓红笑了笑,道:“另外一种,就是色得含蓄的。这种男人沉稳内敛,说闷骚也行,喜欢谁不会表现在脸上,就算心里极想把某个女人抱到床上去,表面上也会不动声色。跟这种男人打交道,你可以看出他眼神中射出来的欲念,但如果你开口问他,他肯定会矢口否认。因为对他们来说,面子最重要……刘哥,你现在想把我抱到床上去吗?”

刘睿正听她说着大道理,哪知道她会有此一问,吃了一惊,忙道:“不想啊。”于晓红呵呵笑道:“我就说嘛,如果你开口问他,他多半会矢口否认。”刘睿愣了下,才想起,自己无意间被她开了玩笑,失笑道:“你呀,我是真的不想。”于晓红没理他的话茬,道:“跟这种男人交往的过程,就是一个斗智斗勇的过程,你既要保证对他的吸引,又不能让他轻易得手,彼此勾心斗角,花招使尽,等到最后,如果真的上了床,你会发现这是一段刺激诱惑的感情之旅。此时,你再慢慢的享用他,享受那种征服的快感,一定很爽!”说着对他抛了个媚眼。

刘睿听得瞠目结舌,又哭笑不得,定了定神,问道:“你征服过几个这样的男人?看来经验很丰富嘛。”于晓红说:“一个也没有。”刘睿不大相信,道:“不会吧?”于晓红幽幽叹道:“这样的男人也算是极品男人了,可遇不可求啊。呵呵,你是么?”刘睿见她把话题转到自己头上,呵呵一笑,道:“我不知道……”于晓红道:“你应该是。我说过,男人只有两种,要么色得露骨,要么色得内涵,你不露骨,就肯定是内涵闷骚男了。有没有兴趣做第一个被我征服的男人?”

刘睿惊讶的停下来,叫道:“你好主动!”于晓红笑道:“难得碰上喜欢的类型,且容我主动一回。”刘睿笑道:“我……还是算了吧,我不在云州……呃,不是,是不在省城,恐怕没时间陪你斗智斗勇、勾心斗角,呵呵。”于晓红笑道:“是啊,现在的男人们,只想一见面就把女人弄到床上去,谁会浪费时间谈感情?”刘睿忍不住气苦,道:“我可不是这样的人。”于晓红道:“我给你一张名片,欢迎你以后过来玩。来了就找我,吃喝住玩我全包。”

接到老板的电话后,刘睿跟于晓红道别,赶忙回了套间里面,杨大秘与张文彪也都先后赶了回来。

三位领导已经玩尽兴了,准备打道回府。

白旭光把刘睿叫到一旁,吩咐他下去给闻天龙与李大江装土特产。

刘睿就叫上张文彪与杨大秘,三人一起下楼。刘睿一个电话把老周叫过来,分出了两大份四小份土特产,两大份自然是交给闻天龙与李大江两位领导的,四小份就交给张文彪与杨大秘以及两个司机。

等三位领导下来以后,众人就在楼下道别分手,各自上车离去。

车里边,白旭光交给刘睿一小沓子钱,苦笑道:“没送完!”

刘睿数了数,还剩二十多张,看来老板只输了七十多张,就把这二十多张放回到包里,安慰他道:“这点钱送不送完都无所谓吧。到了您们这个级别,谁还在乎这几个钱?”白旭光点点头。刘睿笑道:“我跟两个大秘打扑克倒是赢了不少,前后都一万多了,不过又故意输回去不少,还送了杨大秘几大千,就这还赚了两千多呢。回去就给小雪好了,让她添两件衣服。”白旭光摆手制止,笑道:“你可以直接给小雪买衣服,但是不要给她钱。”心里对他越发的满意,觉得他如实坦诚从另外两个秘书那里赢钱就很不错了,难得还愿意全部送给自己的宝贝闺女,说明他已经自觉融入了自己的家庭里面,身为秘书,他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回到家里已经晚上十点半多了,孙丽珍与白雪却一个还没睡。孙丽珍在客厅里看电视,等着他们回来。白雪坐在妈妈身边玩笔记本电脑,玩得不亦乐乎。

三个大男人回来,母女二人也就不看不玩了,五人简单交谈两句,就各自洗漱,准备休息。

孙丽珍给老周拾掇出一层的一个房间用作休息,至于刘睿,还睡他上次住过的那个二楼房间。隔壁就是白雪的卧室。

洗漱过后,刘睿回到床上,看看时间,觉得李青曼与杜薇玉应该还没睡,就给她拨了个电话过去,问问她们白天都买了什么衣服。李青曼果然还没睡,接到他的电话后就跟他欢快的聊了起来。

刘睿没有对她隐瞒今晚上的活动,跟她如实说了一遍,不过把与小月共浴的场景进行了一下艺术加工,只说见她衣服后,就转身离去,没有跟她发生任何的暧昧。尽管这么说歪曲了事实,但歪曲得并不太过,且主要目的是避免青曼为此生气恼怒,因此还是可以谅解的。至少,青曼应该可以谅解。

刘睿说完之后,想到小月坐下去的时候吞入了自己小兄弟的龙头,已算入巷,险些合体,心中就荡起一丝旖旎。

李青曼幽幽的说:“你们男人的官场应酬就是这么回事吗?”刘睿说:“不都是这样,反正我在云州还没碰到过这种事。但是老婆你放心,遇到这种场合,我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的,我有那个责任心,也有那个自制力。”李青曼问道:“白书记呢,他是不是像你一样拒绝了……”刘睿道:“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知道这种事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益处。”李青曼就嘿然叹气。刘睿说:“明天还要应酬一天,等晚上我就彻底自由了,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去陪你。”李青曼听说了他应酬的细节,已经一点聊天的心情都没了,懒洋洋的说:“有小玉陪我呢。你早点睡吧。”说完不等他说什么就挂了。

刘睿听出了她的不高兴,却也不好劝她,免得越劝越让她生气,坐在床上闷闷的想了一阵,倒头睡了。

第二天中午,白旭光带着刘睿赴宴,是他以前在团省委的几个下属请客。众人在某个五星级酒店内大吃大喝了一顿,由于是中午,也就没安排什么特殊活动,众人吃完饭也就散伙了。更用不着刘睿送出礼品。

到了晚上,由白旭光请客,请的是他在省城内一些混得好的同学。刘睿全程负责服务,给众人留下的印象都很不错,大家纷纷跟他喝酒,结果就给喝多了。在路边吐了一回,回到白家后又在洗手间吐了一阵。

因此,孙丽珍狠狠埋怨了白旭光一阵,怪他没有替刘睿挡酒。

孙丽珍煮了一碗姜糖水,给刘睿端到手边给他醒酒,看着他吞服下去,这才放下心来,拿着碗出去刷碗。

白雪一直站在刘睿床前,好奇宝宝一样的打量着他,见他喝得两眼通红,忍不住问道:“酒有那么好喝吗?”刘睿苦笑道:“傻丫头,我是被人灌的,哪里是因为酒好喝。”说完忽然想起什么,道:“以后啊,你跟任何人吃饭,尤其是男人,绝对不能被灌醉。对于女孩子来说,喝醉酒实在太危险了,尤其像你这么漂亮的。”白雪头次听他夸赞自己漂亮,忍不住得意的笑出来,道:“不会的,我才不喝酒呢。”

孙丽珍刷完碗回来,见闺女正在跟刘睿闲聊,斥道:“小雪,快回去睡觉,也不看看都几点了。你小睿哥喝多了,别打扰他休息。”白雪哼道:“可是小睿哥还没睡啊,他睡了我就回去。”孙丽珍道:“废话,你在这他怎么睡?你快回去,回去。”白雪哼了一声,不大情愿的转身走了。

孙丽珍叹道:“既然不能喝,干吗喝那么多?”刘睿叹道:“唉,都是白书记的同学,一个个敬过来,我不喝不合适啊。”孙丽珍道:“你们这些男人啊,就是好面子,为了面子伤里子,真是懒得说你们。”刘睿笑道:“白书记怎么样了?”孙丽珍道:“他也喝了不少,晕乎乎的,躺床上念经呢。”刘睿道:“念经?念什么?”孙丽珍道:“自言自语的,谁知道在说什么。”刘睿说:“你也早点回去睡吧。”孙丽珍问道:“你没事了?”刘睿点头道:“嗯,好多了,这就睡了。”

孙丽珍这才离去,回到卧室里,把门关上,站在床前脱下衣服,打算换睡衣。白旭光转过身来看着她,看到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内衣,下身是一条黑色的健美秋裤,将丰挺的胸脯、宽厚的臀瓣、修长的大腿衬托得曲线玲珑,不由得红了眼睛,爬过来抱住她就脱她的秋裤。孙丽珍一个没提防,已经被他将秋裤与内裤一并脱了下去,露出了白花花的饱满屁股。白旭光看的欲火爆燃,抱住她的大腿就往床上拖。孙丽珍哭笑不得,推开他的手,嗔道:“慢点,急什么呀,每回喝多了都这样,跟打了鸡血似的……”说到这,心中忽然一动,也不知道刘睿酒后是不是也是这种急色模样,要是李青曼在这里的话,会不会……

刘睿半夜起来上厕所,却冷不防在楼道里撞见了刚从洗手间回来的白雪。小丫头是典型的北方人,没有穿睡衣,而是穿着秋衣秋裤,通体灰色,裹在她青春瘦削的身子上,别有一番风韵。虽然小丫头还没发育成熟,可还是令人眼前一亮。

他还敏锐的注意到,小丫头胸部那里凸起来两个小圆丘,圆丘上面还有两粒比较明显的凸点,看来,这就是小丫头身为女孩子标志之一的小兔了,暗道,小雪太马虎了,家里住着别的男人,她还敢不穿胸罩到处乱跑,这也就是被我看到,要是被万金有那种禽兽看到,肯定又会产生邪恶念头。

白雪没想到会在半夜里撞见刘睿,自知没穿文胸,胸前形状很是明显,要是被他看到的话,还不得活活羞死?脸色一红,也没跟他打招呼,就灰溜溜的回了自己房间,对着梳妆台上的镜子照了照,果然发现胸前凸点很明显,脸蛋就羞得更加通红了,暗想,也不知道他看到没有,要是被他看到了,他又会怎么想呢?肯定会笑话我吧?

次日早上,也就是十月三号,白旭光放了老周与刘睿的假,让老周十月七号下午来接就是。老周在回云州之前,先送刘睿去了李青曼家里。

李青曼早已经准备停当,去北京旅游的吃穿住行所用物品全都收拾好了,塞到从高紫萱手里借来的一辆宝马x5suv里面,就等着刘睿过来上路。

三人聚齐后,由刘睿驾车,走高速公路,往北京驶去。

可能是上次那个应酬事件仍在发酵,刘睿感觉李青曼对自己并不如何热情,一路上只听她跟杜薇玉在说说笑笑,却懒得搭理自己,就算自己主动搭讪,她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令人非常难受。

从早上一直到中午,连续开了四个多小时,终于到了河北地面。刘睿驾车驶离高速,在当地找了家饭店吃午饭。

饭菜还没上齐,刘睿就接到了来自庄海霞的电话,一看来电显示是她,脸都绿了,心说正跟青曼闹别扭呢,要是再被她知道此事,还不得骂自己一个狗血喷头?甚至可能取消北京之旅,那可就糟糕透顶了。转念想要直接拒接,却发现青曼已经瞥眼看过来了,此时若是挂掉,势必会欲盖弥彰,反而引起她的怀疑,非常无奈,只能尴尬的接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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