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依你们。w≈ww.永波,郑州城咱就不去了,巩县、偃师、洛阳转转就行。”
“父亲,我给你准备了一辆军用吉普,它的顶篷可以电动打开,后窗也可以隐藏起来,从而形成一个完全开放的驾驶室。这种车轮胎和内饰设计独特,不论在何种路面上都具有很强的抓地力,座椅面料不仅轻质,而且不需机械手段即可达到温暖如春、清爽宜人的效果。你看!6.5升柴油机,低车身,宽车体漂亮不?”
张镇芳站在车前欣赏着:“这是哪个国家生产的?”
“美国。有些地方经过我们改装,总共五辆。”
“送我一辆如何?多少银子?”
柴永波、焦灵相视一笑,回身对张镇芳说道:“我给你配备了一个司机、一个保镖,这一路有我们两个亲自护送,将来就是她们俩。大雷、锦华,见过我义父。”
大雷和锦华上前施礼:“大雷、锦华见过张大人。”一对玉人般的小夫妻站在张镇芳面前,他高兴地说道:“两位是从哪支部队出来的?神龙大队还是凤凰战队?”
“报告!我们夫妻是飞狐大队战士!”
“飞狐?漫诩洪炉大冶才,冲天铁壁忽飞来。
奇峰有隙窥星斗,怪石无心长草莱。
凿险口容双峡立,通幽应是五丁开。
频年此地消戎马,岭上谁闻画角哀。
6游曾有《飞狐城》的诗写了自己年已老,壮志未酬,渴望将士收复沦丧的军事要塞飞狐城。你们用这个名字的含义取之狐狸的行动敏捷、狡诈,很好,很好。永波,这支部队是你新建立的吧?”
“是的。他们的人数只有一个营,战役中起到的作用将比一个军都骇人。专门执行突袭、破袭敌重要的军事、政治、经济等目标,解救人质,袭击敌脑机关、收集情报、扰乱后方、破坏设施、进行突然袭击、空中打击无所不能。而且必须会四国以上的语言,文化水平都在大专院校以上。”
“永波,你的军事才华当属一流,可惜不愿步入仕途。”
“宁**头不做虎尾,当一个山大王多好。既不受制于人、又能闷头财。”张伯驹向哥哥伸出大拇指。
“小弟说错了。等国家平静之****将到国外去开一家武馆,把我的家传武功教给外国人扬我国威。生意嘛还得做,但我不会像现在这样拼命赚钱。说到军事,那不是我的初衷,不得已而为之。”
段上进亲自带领自己的一个团走在前边,中间是神龙大队、凤凰战队加上张振芳等人,骑兵部队在后边悠闲地跟着。
郑州城西,张伯驹在车上指着一张演出海报对张镇芳说道:“父亲,北京名角刘喜奎的戏你看过没有?没想到她在这里演出。”
“看过。气质高雅,清丽不俗,在北京她是红透半边天的名坤伶。袁世凯、黎元洪、冯国璋、徐世昌、曹锟等都曾打过她的主意,个个对其垂涎三尺。”
“哥,你妻哥单恋刘喜奎已到狂的程度,有人与他赌,赌其敢不敢当众抱刘喜奎。那晚刘喜奎在“广德楼”演《西厢记》中红娘,娇媚柔腻之态使得全场如醉如痴,段棋瑞的侄子看得更是灵魂出窍。散戏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向前一把抱住刘喜奎狂吻不放,口中念念有词:“心肝宝贝,我想死你了!”吓得刘喜奎花容失色,人们立即将他扭送警察局里,问他姓名他死不回答,于是罚他五十大洋了事,出了警察局,他大呼:“痛快!痛快!值得!值得。”当时报上大事渲染,好事之徒作诗一:“冰雪聪明目下传,戏中魁女中仙;何来急色儿唐突,一声心肝五十元。”
柴永波、焦灵哈哈大笑,张伯驹随口吟道:“独占花魁三庆园,望梅难解口垂涎。此生一吻真如愿,顺手掏来五十元。”
柴永波正要说话,突然一辆汽车快的从他们面前通过。目光锐利的柴永波看到驾驶室里两男一女,后车斗上还有五个持枪的男子。
“永波,这辆车有问题!”
柴永波疑惑的望着焦灵:“不就是一群当兵的吗?有何问题?”
“车上的女子肯定是被绑架的,你没看见她的嘴被男子捂着。”
“那是捂着?小两口亲热的吧?”张镇芳暗暗一笑,焦灵却红着脸说道:“谁家男人会用手去捂她的嘴?”
柴永波一拍方向盘:“对呀!只能用嘴去捂。这么简单的问题我都没想通,通知石小涵拦住那辆车。”
石小涵接到焦灵的旗语信号,从车镜里朝后看到那辆目标车:“并排行驶把后边急于通过的那辆车给我堵住!”神龙队员们单行的车队突然变成两辆并行,后边的车骂骂咧咧的跟在后边。
“动手!”
石小涵的出击命令一下达,车斗里早已准备好的欧阳文带领突击小队猛地一纵身子,一个接一个跳出车厢,窜到后边的车头上。身子一翻、跃进车内。陈凯带着一个战士两边出击,一把拉下驾驶车辆的司机,夺过方向盘。另一个战士一拳打破车头玻璃,匕指向前排的匪徒。
后车厢里突然跳进五个人来,拿枪的士兵还没回过神来就被缴械。当车子停稳,柴永波从后边赶过来停住车。张镇芳完整的看罢惊心动魄的作战经过,忍不住只擦冷汗:“厉害!这支部队比起唐天放他们的警卫营强上百倍。焦灵,你们凤凰战队能和他们比吗?”
车边站着的一个神龙队员替焦灵回答:“张大人,论实力和总体水平凤凰战队比神龙大队稍胜一筹。我们大队长是卢氏三杰之一,假以时日我们会赶上她们。”
“三杰?”
焦灵解释:“这是战士们背后自己评论的,柴永波、梁大勇、石小涵被称为三杰。”
“张大人,焦灵队长在五雄之,段上进师长排在八大金刚之尾。”
张伯驹突然叫起来:“父亲,你看那是谁?”
张镇芳看着从车前座扶下来的女子,惊奇的叫道:“刘喜奎!她怎么会被绑架?”柴永波过来说道:“街上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赶快离开在路上审问。”
“是!陈凯开车,欧阳文押着俘虏。走!”
车子快行使,走出郑州城,前边车斗里跳下一个战士,一弹腿跳上柴永波开的吉普车。柴永波不满满意的看着坐下的欧阳文:“平常当成训练可以这样做,没看见我义父老人家在吗?”
“县长,那女子是北京的一个戏子,绑架她的人是6军总长6绵。”
“6绵?孙宝琦的铁杆部下。大哥,这事你一定要管,不能让京剧名角掉进火坑。”
柴永波回头微微一笑,对前来报告的欧阳文说道:“还有别的事吗?”
“有!她有一个孩子在剧场两个好姐妹那里,大队长让我请示怎么办。”
“留下一个小队、有石小涵亲自率领,去回我们在巩县等你们。”
“是!”欧阳文有一次跳下车,飞奔着过几辆汽车闪身而去。
“永波,平常你们就是这样训练的?”
“没有。前几年去北京时我在汽车上表演过一次,没想到这群昏小子竟然模仿起来。”
“怪不得他们的身手如此敏捷,原来如此。”
在荥阳至巩县的中间有一个两河口镇,车队停下来开始用饭。柴永波把张镇芳安排到一间僻静的房间,有焦灵亲自侍候,自己却跑进另一间审问起绑架案的始末。
后来刘喜奎与对自己情深意重的崔承炽越走越近,最后两人结婚。6绵恼羞成怒,立刻就撤了崔承炽的差事。崔承炽不敢在京城多留,星夜带刘喜奎到天津租界定居。因剧团在郑州演出,刘喜奎在好友的邀请下携带孩子前来。没想到6绵派人在上海下手,毒死崔承炽、又来郑州绑架刘喜奎。
对戏剧爱好而充当编剧的张伯驹坐在一边听完刘喜奎的哭诉,开口求着柴永波:“大哥,刘喜奎虽然被你们救下,6绵不会罢休。把她和孩子留在卢氏吧,办一个剧团让她继续演戏。”
“刘姑娘认为如何?”
刘喜奎点头答应,内心还在担心孩子。
“没关系,最多天黑前你就能和孩子团聚。小莲,好好招待刘姑娘。”
“是!”
石小涵带领一个小队回头进入郑州市区,在紫金山剧院找到剧团。“翠红、翠莲,这是刘喜奎给你们的信。”翠红接过信一看,激动地对大家说:“姐妹兄长们!喜奎姐被这位好汉救出来了,他让我们随这位大哥一同前去,怕6绵在京城找咱们的麻烦。”
班主既开心又难过:“菩萨保佑!刘喜奎平安无事我也算对得起戏剧界。可我们到卢氏能干什么?除了演戏我们不会别的。”
石小涵耐心的对大家说:“大家不要紧张,到卢氏看一下、住几天,风平浪静你们愿意回到北京我们可以送你们。愿意演戏我们更欢迎,咱卢氏啥都不缺,就是缺唱戏的。”
连箱带人一汽车,战士们安排大家做好后急前进,下午四点在小关镇和大部队汇合。刘喜奎看到孩子和好友,忍不住悲声大放。翠红、翠莲劝解着:“姐姐,碰上这群人也算万幸,姐姐当真被6绵贼子糟蹋了才叫哭天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