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一怔,随即突然想起来,她脸上的妆容因为水的原因,被卸掉了。
“云,你去通报老爷,我来看住这个女人。”
那粉衣女子点点头,嗯了一声便快步跑了出去。
余氏什么也顾不上了,立刻从宽大的池里爬出来,无视身上的酸痛,着身体对那蓝衣女子磕头道:“求求你,求你趁现在放我走吧,我也是被人陷害的啊。要是被李财主知道了我是谁,他一定会杀了我的。”
蓝衣女子对此话置若罔闻,任凭余氏说破了嘴皮子,她也不回她一句话。
最后,余氏终于知道无论她如何哀求都不会得到对方的怜悯后,她狈的站起身,在对方的冷眼下拿起一旁的衣服在身上。虽然早已没有什么贞洁可言,但是好歹给她留下仅有的最后一点尊严。
很快,在粉衣女子的带领下,李财主越来越接近澡房,他脸上的表很是怪异,那是一种在不可议混杂着极度愤怒的表。
刚才丫鬟云来书房通报他说他带回来的事实上是个稍有姿的中年女时,他心底还是很惊讶的。
要知道他李家还算是个有点家世的,在当地也算是一霸,有哪个不长眼的东西赶来戏耍他?然而惊讶过后,他心底的怒火就腾腾燃烧起来,随着越来越接近澡房,他的心跳速度就越来越快。
因为他知道,丫鬟云和雨她们二人不敢骗他,正是因为如此,看着那近在咫尺的澡房,他才越发愤怒。这种愤怒在走时的酝酿中越来越大,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将那个欺骗他的女人杀死。
余氏的表因为刚才正好在向李财主禀报事,所以也顺道一起过来了。
一上她既心惊于李财主的怒火,毕竟她在李府待了这么多年了,对于李财主的怒火还是非常惧怕的;其次就是对于那个胆敢戏耍李财主的那个人非常好奇,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做出这般不要命的事儿。
站在澡房门口的,李财主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走进屋子。进屋后,他一眼就看到了躲在角落里只穿了白里衣的余氏。
随后一起进来的余氏表先是一怔,随即讶异道:“表妹?怎么是你?”
李财主瞥了眼她,低沉的嗓音里听不出绪地道:“余青,你认识她?”
“对啊,她是我表妹,就是她托我,让我转告您,她要带一个特别漂亮的小介绍给您认识。怎么?难道您没有见到那个小?”
“哼,怕是你表妹口中那个漂亮的小姑娘就是她自己。”说到最后,李财主的语气里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感觉。
“哎?不可能吧,表妹口中的那个漂亮小我也见过,确实非常美。”
李财主冷冷的看着余青,那眼神,顿时让余青感到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惧。
她看看缩在角落的余氏,又看看李财主,顿时明白过来,他是以为她跟余氏串通好拿了他的钱不说,而这么过分的戏耍他。
她后退两步,连忙摆手急声道:“老爷,老爷你别误会,我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我真的只是以为她要介绍漂亮的小姑娘给你,没想到……”
“来人。”李财主没等余清解释完就大喝一声,没一会儿,两个家奴打扮的人就赶紧跑了过来,对着李财主弯腰行礼后,李财主背着双手,冷冷地盯着余清对那两个家奴说:“赏给你们了,我不想再看到她。”
“不要,老爷不要啊,”余清一下子冲到财主的脚边抱住他的哀求道:“老爷,此事真与我无关,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还请老爷饶了余清。”
然而李财主冷笑一声,万分无的将余清一脚踢开:“今可以为了外人来戏耍我,谋取我的钱财;他日,你就可能谋我命,给我带下去。”
那两人立即称是,然后不顾余清的挣扎和怨怒的哭喊,强行把她拖了下去。
理完“家事”,他又转过身看着呆滞的余氏,越看越来气的李财主走到余氏面前狠狠踹了她一脚说:“别以为装傻我就会放过你,既然你都敢来戏耍我,就要做好万劫不复的准备。”
然后对着蓝衣丫鬟雨道:“把人带去刑讯室。”
雨当即点头称是。
因为来时匆匆忙忙,手头上的事还没有理完的李财主,又重新回到了书房理起公事。
一直到深,他才堪堪理完所有事务。疲倦地揉了揉肉眉心,因为工作到太晚而引发焦虑的缘故,让他突然想起了余氏,还将这一切原因都归咎在了余氏身上。
这样一来,他心里本来因为工作而稍微冷却下去的火焰,又腾了起来。他拉门,朝着地下刑讯室走去。
李财主来到一间房门前,里面所有的一切都很普通。他走到一个花瓶前,然后朝左转了三圈,又朝右转了两圈,只听“轰隆”一声,一面墙缓缓从中间朝两边裂开了去,露出一截幽深的石阶通往未知的地下空间。
等他走进去后,本分裂的墙壁又慢慢合上,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仿佛刚才那一幕只是人的臆想。
石阶不是特别长,墙壁上每隔五米就会摆上一颗明珠,的明珠散发着明亮的光芒,照亮了地底的空间,将黑暗完全驱散。
这既说明了李财主家大业大,家底雄厚,同时也说明了李财主确实如同民间传说那般,压榨了不少平民百姓。
虽然李财主不是当官的,但是他有钱啊,可以雇佣无数打手替他办事,哪有平民百姓斗得过他。
要说官府怎的不管这样的恶霸?那也得官府抓得住证据啊。
这就造成了报官的不能伸冤不说,事后还得遭到李财主的报复。时间久了,也没人敢再报官了,只能强忍着怨怒。
这条不宽的通道两旁是一个个牢房,里面全部都关押着一个个的人,看那身量,还都是女人。
这也是为什么李财主要用这些明珠来照亮牢房的缘故,火把的光线太暗,只有明珠的光才能让他看的更加清楚这些白皙的。
“恶霸,你放我出去。”
一个模样清秀的浑身青紫,脸上也有淤痕,她顾不上浑身不着片缕的屈辱大力的摇着牢房的门,使得栓在牢房上的锁链都哗啦作响。
她旁边的牢房里就关着余氏,一听见声响,她一个颤栗,缩着身子在角落里待着。余氏使劲环住身子,在这个明亮的空间里的让她倍感屈辱。
这时,一道黑影遮住了一些光,她抬眸一看,赫然就是李财主那肥硕的身躯。
一个身穿仆役灰衫的丑陋男子赶忙走了过来,先是对着李财主行了一礼,然后一鞭子甩在牢房的门上,正好抽中了那的手,迫使她消停下来。
“打开门。”
“是。”
“对了,旁边的那姑娘赏你了。”
“谢谢老爷。”
那灰衫的丑陋男子神一喜,躬身退了下去。
这里的女人但凡是李财主不要的,都被他玩过,而那些被玩过的女人,不死即疯。
那余氏看着李财主走进门来,控制不住的缩紧身子,眼睛里满是惊恐。
现在的她恨不得缩小成芝麻般大才好,这样就可以躲进地缝里,不用受到这种神的压力。
不一会,从隔壁传来了之前那个叫嚣的的哭喊求饶声,然后又变成了。
许是那个灰衫丑陋男子够了,一阵鞭打声又从隔壁传来,的立即变成尖锐的痛呼。
那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那是晕过去了,还是已经死了。
余氏听了越发害怕起来,生怕自己也遭受了这般的而死去。
她顾不上羞耻的爬到李财主脚边,抱住他小哭道:“李财主,求求你放了我吧,这一切都是我那儿媳做的啊。我来那天,她跟我一起来之前,特地给我画了个妆,换了身衣裳,这才致使您认错了人啊。”
“你的意是,那天跟你一起来的那个衣着老气的丑女,是你要献给我的你那儿媳?”
“对对对,”忙不迭点头的余氏立马意识到不对,又赶紧摇头,可是还不待她解释,李财主就一脚把她踢开了去。
他表阴沉地说:“居然还敢戏耍我。”
他走到一面墙壁前停下,按了一下墙上的一个凸起,然后就看到另一面墙缓缓下沉,露出里面一面挂满了形形刑具的墙壁。
余氏呆呆的看着这一幕,随即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站起身就跑。
李财主拍了拍手,立马有两个人冲出来拦住了余氏,任她如何踢打都无济于事,最后还是被带回了牢房。
她整个人呈大字形被铁环固定在墙壁上,看着李财主挥退下人拿着鞭子朝她走来时,她惊恐的尖叫起来。控制不住的挣扎,可是却怎么也无法拜托铁环的束缚。
“啪!”
“啊呜!”
李财主一鞭子抽在余氏不住挣扎的身体上,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紧接着就像是绪一般又抽了几鞭子。
血痕布在余氏白皙的身体上,刺激的李财主眼睛发红,更加激发他心底暴的凌。
他扔下鞭子,又挑了一个更加细长的鞭子,余氏惊恐地喊着“不要”,可是李财主怎么可能听她的。
这每一鞭子抽在余氏身上,都让她感觉像是有锋锐的锋,割在自己身上一样。
没过一会,余氏身上已经布满大大小小的鞭痕,有些已经皮开肉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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