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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郭府寻罪证(1 / 1)

苏府后院中,一个全(shēn)雪白的黑衣女子一把抱住了前来的黄衣女子,压尖了语调说到:“画画,你可知这些年我被囚(jìn)得有多凄苦,辗转了数千年终于让我等到了你。”

子书画忍不住一个激灵,强行推开了麻衣,她倒是顺势跌倒在了地上,还未等她开口,一旁的苏晚晚便着急地上前扶起麻衣,抬头骂到:“子书画,你为了那人离开了最(ài)你的麻衣姐姐便算了,如今还不顾她被囚(jìn)了数千年的(jiāo)弱(shēn)躯,如此狠心地将她推到在地,你怎会如此冷心。”

她看着地上两个一副惺惺相惜的模样,也不管苏晚晚对她说的胡话,只想着这两个磨人的角色若是凑到了一起,自会相见恨晚形影不离,少了她们在她面前晃悠,她也就乐得清闲了,于是,假装气急败坏地说到:“既然你如此(rè)心,麻衣又如此依赖你,不如你们俩一块浪迹人间算了。”

见她们姐妹(qíng)深地看着对方,才齐齐地看向她,子书画便知这事已成,于是,拂袖坐下扶额说到:“也不知那郭世金是如何将一只燕子妖困了千年之久,他莫不是长生不老了不成?”

“郭世金那厮纨绔子弟又如何有这(shēn)本事,”苏晚晚见她如此糊涂,急忙上前帮麻衣解释着,“是一个黑衣人,三千年前见到麻衣姐姐头上的燕子图纹绘得漂亮,不仅将她囚(jìn)了起来,来将她在人间训练的乌鸦帮全数收归了他的旗下。”

麻衣见子书画的眼神瞥向了自己,上前拉过了苏晚晚的手,说到:“画画,你是想问我额头的燕子标记吧,你猜的没错,这……这便是那(rì)不言留下的一根小指头,我……我将其化为了浓墨,画了一个燕子的图案印在了自己的额头上。”

“那黑衣人你可知晓他是何人?还有,他为何一见你头上的图案便囚(jìn)了你?还留下了你的乌鸦帮,究竟要利用他们干什么?”子书画懒洋洋地一口气说了出来,看着一脸呆住的麻衣转而又瞧了瞧同样神(qíng)的苏晚晚,心中感叹她们果真不是一路人不成一家人,“这些都没能弄清楚,亏得你被他白白囚(jìn)了上千年。”

“我训练人间的乌鸦替我寻找黑色的石头,莫不是那黑衣人也与我一般对这黑色的石头(ài)不释手?”

虽说麻衣的分析欠缺合理(xìng),可是黑色石头却是极有可能的,这个黑衣人莫不是便是那(rì)在竹林袭击不言的人?看来,这个郭府她势必得亲自跑一趟才行了。

“不言姑娘能光临我郭府,当真是三生有幸呀。”

她一进来便被郭世金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见一旁立着的小厮丫鬟一个个都要顶礼膜拜的神(qíng),她更是浑(shēn)不自在。

“郭公子谦虚了,听闻公子府上布置颇为精巧,才恳请您将我们商讨价格的地方由重聚楼改成了此处。”子书画握紧了手中的画卷,忍住自己嫌弃的(qíng)绪,目光扫过后边众多齐刷刷看来的目光,笑了笑,“看来郭公子颇为盛(qíng),不如先让不言大饱眼福一番,再谈这画作的价位如何?”

郭世金见她开了口,心中自然乐意非常,只是前几(rì)被会术法之人劫走了地牢中的妖,他已经命人前去通知了主人,既然主人回信说那人无关紧要,他最重要的东西还在好好地藏着,没有顾忌自然乐得自在。

更何况,他还遇到了如此美若天仙的美人,看来,老天待他不薄呀。他十分积极地引着子书画参观自家的庭院,从东到西,来到了四君子院,在这冰天雪地里唯一的绿色,便在此处。

“这松树倒是长得极好”

子书画说着便绕过假山,来到了那几株松树旁,脚正踩到积满雪的土地正(yù)伸手摘那根松针,便被郭世金一把拉回了将雪扫得干净的青石板上,他摘下一株松针,抖了上边的积雪放在她的手上,挑眉说到:“雪天路滑,你若是摔着了,我会心疼的。”

见他向自己靠近,她连忙挣脱了他握住自己的手,心知他对自己的不轨之心,为了(tào)出更多的线索,她今晚只有留在郭府了。于是,装得满是慌张,有些手足无措地说到:“言府的公子说五千两,看在郭少爷如此盛(qíng)邀请的(qíng)分上,再加五百,不言的画便归公子了。”

“你若是从了本公子,别说是五千两了,就是五万两我也会心甘(qíng)愿地给你。”他说着便向她步步靠近,见她后退,索(xìng)上前一把将她抱住,看着她只挣扎不喊叫的清冷模样,更是令他神魂颠倒,“画是本公子的,你也只能是本公子的,一会儿你只要乖乖地,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

子书画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正攥住了拳头要挥上一拳之际,小厮前来禀告说:“少爷,郭家二叔来了,说有要事需要找您商讨。”

“真是会找事儿,”郭世金慢慢地松开了子书画,转(shēn)给后边的人使了个眼神,“你们带不言姑娘去最好的厢房歇着,她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丝我定饶不了你们。”

吩咐完,他便跟着小厮往前厅走去了,子书画也跟着他们进了一件布置精美的房中,几人见她一进门便快速将门一关,上了锁才对里面的子书画说到:“姑娘若是有何需要,吩咐我们一声即可。”

子书画眼神一横,便隐(shēn)越墙而出了,到了前厅见那郭二叔面无表(qíng)地对着郭世金说到:“夏仁知晓了你要铲除言县令,被你手下不分敌我地杀害了,如此巧合之事叔叔我认了。可夏正呢?你为何就是不肯放了他?”

“夏正是夏仁的儿子,我若是不除掉他还等着他来寻我复仇不成?更何况,前些(rì)子我派去的杀手,无一生还,他背后究竟是有多厉害的人护着才能将我派去的杀手在一瞬间便全数晕倒了。”

“若是侄儿你担心的是此事,大可放宽了心。那(rì),我正好派他去取定制好的迷烟,你派人来取他(xìng)命,他碰巧便用上了。至于为父报仇更是不必担忧,因为,我才是他的父亲。”

郭世金闻言,嘴角抽搐地笑了几下,喝了一口茶,摇头说到:“想不到呀想不到,传言痴(qíng)无比的郭家二叔竟然也是个花心的,不过,既然我知晓了夏正是我堂弟,便断然没有残害自己兄弟的理,等会我便派人将尾随他的人撤回。”

“这罪证,是我威(bī)了不少人才得到的,足够让言县令抄家坐牢的了。”

见对方拿过册子,他依旧没有松手,郭世金眉目一挑松开了手,他才说到:“自我哥去世后,便是你一人打理整个郭家的产业,成为了陵县的头号财主,相信我手下的那些个铺面对你来说更是无足轻重。”

“所以,叔叔这是将自己一手创办的布料铺面都让给我咯,就是叔叔肯,侄儿也怕自己被陵县百姓诟病,眼里容不下自家叔叔。”

郭二叔终于气急地拍桌说到:“你若是如此在意自己的名声,便不会去做此种杀人的勾当了,你乐意那是你的事(qíng),可你不能连累整个郭家呀,郭家本就人丁单薄,你但凡还有点自觉,便收手吧。”

“若我偏不呢?”

他气得一口血喷了出去,强忍着从怀中掏出一张纸,说到:“那你便把这个签了,从此便不再是我郭家子弟,我会带着一家老小远离陵县,将你的事(qíng)与我一块埋入黄土。”

郭世金拿过他手里的那白纸黑字,心中不知喜怒,只淡淡地说了一个“好”字。

子书画继续跟着郭世金来到了门口轮流有人值守的书房,见他打开了墙后的暗格,将桌上的一幅画卷放入了空无一物的暗格之中,而后他的手往暗格的顶部推了推,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他将郭二叔给的册子放了进去,而后将盒子放了回去,关上了暗格,便唤了小厮进来,扯了尾随夏正的人又派了人去言府打探言不缺的(qíng)况,又处理了一些商铺上的事(qíng),便入了夜,这时,一个小厮拿着一个盒子前来禀告到:“少爷,这是矿山那边送来的石头,请您过目。”

“这金矿的金石确实要比朝廷的好上许多,你让那边着手炼制后继续去矿山盯着。”

“是”

如此,他将金石也一并放到了暗格的盒子里,而后,便出了门,这时打瞌睡的子书画终于来了精神,连忙打开那暗格,取下盒子拿出了里边的金石和册子,见到底下放着一把钥匙,她拿起那钥匙又放下,还以为是她来人间久了也惧怕寒冷,仔细看了才发现这钥匙上边还沾着水。

取走册子和金石便将盒子放回了原处,正想关暗格之际突然好奇他为何将一幅画放在此处,打开一看,竟是她今(rì)拿来的那幅画。正犹豫要不要拿走之时,她的眼睛往关押自己的那间厢房瞥了一眼,说了一句“不好”便匆忙将画放回了原处,关上暗格快速念咒回到了那间布置精致的房中。

门一开,她便顺手拿起旁边的瓷瓶“啪”地一声摔到地上,假装慌张地捡起一块碎片对着他,说到:“你最好放了我,否则我便要报官了。”

“哈哈哈,哈哈哈不言呀不言,你莫不是以为本公子还有放你离开的准备不成?”

郭世金一步步地靠近她,她便一步步地后退,眼神慌乱地看了他几眼,突然坚决地说到:“我哥哥是乌鸦帮的杀手,你今(rì)若是敢动我,我哥哥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真是傻得可(ài)呀”他快步上前抓住了她那碎片的手,拿掉她手中的碎片,将她拽到怀中,邪魅一笑,“实话告诉你吧,乌鸦帮的大当家是我,你若是不怕自己的哥哥被我灭口的话,便乖乖从了我,否则,你该知晓乌鸦帮的厉害。”

子书画见他正要向自己亲过来,手里捏着的竹片正(yù)离手,那边便高声喊着:“少爷,不好了,有刺客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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