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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方明心意,又离别(1 / 1)

正在案前画画的子书画,只专心致志地拿着手中的笔,在纸上落下极好的一笔。见到竹青的蛇头正在门边往里面偷瞄着,只好放下了手中的笔。

“不言,我一会儿要画一幅极为重要的画,竹林的结界已破,你得在外边替我守着,不可让任何人前来打扰,可听清楚了?”

语毕,子书画便听到了不言在外边长篇大论地说着,她瞥了竹青一眼,那蛇转身便跑得没影了,蛇才出去不久,不言便止了声。

子书画坐于案前,拿出了那根万年墨,在砚台中研磨完毕后,拿出了一张长卷,双手念决,凭空显出了一支透明的毛笔。拿笔蘸墨,心中庆幸自己还留着最后一张竹皮纸,这囚画,她今日是画定了。

而后,双眼一盯,笔头一挥,行云流水之间挥洒着平日难见的豪气。太阳光也越来越少,转而由清冷的夜明珠照亮了这间竹屋,等她搁笔已是次日清晨了。

“不言,进来吧。”

不言闻声,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她身旁,一堆话语又开始在她耳边唠叨,大体意思就是他好心做了错事,请求她大人有大量原谅他。她正要开口,不言反倒是闭了声,十分欣喜地从怀中拿出一张纸,盯着上面看一眼又瞄着她画旁署名瞧一眼,如此反复了好几次才终于确定上边写的是“不言”二字,欣喜地看向子书画,问到:“阿画,这……这幅画是送给我的吗?”

“你毁了如此珍贵的东西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要我的囚画。不言,你最近是不是……”

“哎,阿画,慢着。”不言躲开了她的拳头,跳到一旁将手中的纸展开,“这上边写的,难道不是阿画给我起的名字吗?”

“不言公子,这本是我为了隐藏自己子书世家的身份而起的名号,自打我画出了第一幅囚画起,便用到了今日。”

子书画拿过那只透明的毛笔,双手施着术法,而后双手一掰,那笔便生生断成了两截,而后,便化为点点星光飘散而去了。

“这笔……笔中的可都是阿画你的术法呀,”不言的眼中难得地忧愁了起来,手摸着桌上的画纸,“阿画,是不是刘老头不在了,从此没了竹皮纸,你才将它毁了?”

子书画笑了笑,看着眼前散发着星光的画作说到:“笔已毁,这幅乃是九州最后一幅囚画了,姐姐,妹妹送你和小拂笙的礼物可还喜欢?”

“阿画的姐姐要来竹林吗?那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些什么呀?比如说吃的……”

“不必了”子书画转身靠在了椅子上,闭目养神般地用手撑着头,“明日,姐姐一来,我们便走。”

等子书皖来到竹林时,里面空无一人,只留下了一幅画和一句“各自珍重,勿念”拂晓扯着她的衣角问到:“小姨是不是听说我来了,要和我玩捉迷藏呀?”

“拂笙,你小姨有要紧的事情,出门了。”子书皖蹲下身,将手中的《风花雪月》画轴展开给拂笙看,“不过,小姨可是给我们拂笙画了一幅顶顶厉害的画哦。”

拂笙跳着拍手说到:“这画真好看,小姨的画是我见过最神奇的,居然还会闪闪发光呢。”

子书皖抱起了小拂笙,捧着她圆圆的小脸蛋说到:“小姨的画,我们也拿到了,这便回家给你父亲瞧瞧可好?”

“好呀,好呀”

远处的子书画收回了眼前的镜像,不言有事出去了,此刻她只好一人往竹林走去,心中却在想着不言这回神秘兮兮地,究竟是去做何事。哎,不管了,难得今日没有人在耳边念叨,正好欣赏欣赏自己以前的画作。

于是,痴迷画画的子书画将自己平日的作品摆了一小部分出来,缓慢地从自己留着的过道中过去,清一色的风景画卷,着实将九州的山川四季都越于纸上了呀。

“嗯,不错,若是我每一幅都用那只笔来画,这画岂不是会被众人一抢而空咯。”

正当她在自豪之时,门外传来了几声敲门声,头也不回地说到:“不言,你何时变得这般讲究了?”

未听到那熟悉的连环话语,她双手念决,瞬间将地面铺满的画都卷了起来,一个拂袖便回归了原来所处的位置,竟是一个也未出错。她见到来人,拿过案上的小竹盒子,说到:“你既来了,便省了我不少心力。”

“你方才唤我……不言?”苏成隐没了背后拿着的画轴,双眼直盯着子书画,“你当年送我的画轴,难道不是出自姑娘之手?”

“那副画可是囚画,自然是出自我们子书世家之手,不言公子不过是我为了掩人耳目随便起的一个代称罢了,倒是你……”子书画被他的目光盯着有些不舒服,只想早些送客,便将手中的盒子递了上去,“范成,你身为狼族下一任的族长,竟然将信物如此随意地借人,未免太过信任于我了吧?”

“救命之恩,岂敢怠慢。再说了,这是我心甘情愿赠与姑娘的,不必相还。”

子书画见他紧紧握住了自己的手,而后急切地说到:“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自我见姑娘的第一眼起,便日日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再遇见你,如此,我好不容易再见到了你,便不会再轻易让你溜走了。”

子书画见他今日出奇地霸道,皱眉“呲”地叫了一声,见对方放了自己的手,便后退了几步,黄色袖子中的指间拿着一片锐利的竹叶。

“确实,自从我戴上这狼牙坠后,你的族人见了我便跑,”子书画手捧着小竹盒子,往前一推便推入了他的怀中,“可也正因为它,暴露了刘老头的行踪,让你们从我这儿寻着线索去杀了九州唯一一位会造竹皮纸的传人,如此破事地要阻止第二幅囚画重现九州,你们便可拿着我先前送你的《青雨踏歌图》为所欲为了是吗?”

“不是这样的,我好不容易才让母亲答应我娶你为妻的请求,自然不会作出此等让你厌恶之事。”苏成慌乱地上前,握住了她的手,“万幸的是,我保住了你,你可愿与我一同回去,我苏成保证此生定不会再让你受一点点的委屈。”

“她竟能瞒着你作如此行事,此后也定能瞒过你除了我。”

她推开的他的手,见他着急的神情,她也知他定然会觉得自己有这个自信不会让这事发生,她唇角轻轻笑了笑,抢在他开口之前说到:“就算你真能护得了我周全,我也不会跟你走的。”

“为何?你告诉我这是为何?”

“因为……”

“因为,阿画她喜欢的人……”绿色衣角一脚踏进了房门,不言拦在了子书画的面前,笑得灿烂,“是我”

“不言,我有些头晕,你替我送客吧。”

苏成双眼瞪大地看着子书画懒洋洋地靠在那个绿衣男子的肩上,又听她称呼他为不言,原来,不言公子竟是这个人吗?他心中愤愤不平,双手握紧了拳头,强忍着心中的不平转了身,咄咄逼人的双眼中有一丝黑气一闪而过,脸上顿时恢复了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走了出去。

“如今这客人呀,是真心的越来越难送走了。”

子书画放开了不言的手,正欲往里边走去,未料到不言抓住了她的手腕便往他怀中一拉,她两手抵在他的胸前,见他笑嘻嘻地看向自己,说到:“阿画,方才若不是我,你打算如何劝退那位多情公子呀?”

“你这不是刚巧回来了嘛,我才懒得去想这些个“打算”的事情呢。”

子书画撇过了脸,正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抱得更紧了,正别回脸来欲瞪他一眼,却被他突如其来地吻了一下,而后笑着拿出一枚竹子雕刻成的发簪,戴在了她的发髻上。

“阿画,这是我亲手做的发簪,你可得日日戴着,不许偷懒哦。”

她伸手摸着发髻上的发簪,看着那个面如阳光的绿衣男子,会心一笑。

不时,不言闻到竹林外边有动静,见子书画点头转身欲走之际被她拉住了手,她眉目带笑地看着他,说到:“不言,我累了,一会借肩膀我靠一会。”

此话一出,不言已知晓了她的心意,笑逐颜开地揉着她的手背,回了一个“好”字。

子书画喝了一杯茶,突然有些心不在焉地,放回的茶盏不小心掉落在了地上,她心中开始不安了。前面还有打斗的声响,这时却是一丝丝的声响也未有,心绪有极其地不宁,便出了门,往竹林外走去。

“不言……不言”子书画见地上躺着一个绿色人影,急忙跑了过去将那人扶起,“不言,你怎会伤成这般模样。”

“狼爪是伤痕”子书画抱着鲜血淋漓的不言,一边用手帕拂去他脸上的血迹,“不言,你告诉我,是不是狼族的人下的狠手,你起来告诉我呀,你告诉……”

话语未完,子书画已经泣不成声了,也不管自己对面跃下了一个蓝衣蓝发的男子,单脚踩在竹子上,立于半弯的竹子上,说到:“若要就他,也不是不可。”

听说不言有救,子书画才抬头看了来人,待看清了那人的面容之后,跪地说到:“白狡上神,您若是有法子救不言,子书画定当感恩戴德,愿以己之力报答上神恩德,万死不辞。”

“报恩便不不必了”他将手背在了身后,看着她叹了一声,“只是,他本是一块石头,若想让他受损的灵识恢复,须得将他冰封一千年后再取出灵识,再将他的灵识投入人间孕妇的胎腹之中,历经人间苦痛,死后再将灵识取出归于肉身,方可修复灵识,将其唤醒。”

“既是如此,还请上神教授其法。”

“别急,我还未说完。他须得历经三生三世,这第一世他得得到最双亲的疼爱,第二世须得得到身边挚友的信任,最后一世,便是得到他心中所爱的女子。只是,每一世,只要他得到了,你都得设法让他失去。然后,在他死后抽出灵识回归肉身。这一来一回,便是三千年,你可得想清楚了。”

“上神莫不是忘了,我们最不缺的便是时间了。”子书画看着衣衫带血的不言,泪划过脸颊落了下来,“可我的余生里,唯独不可缺了他。”

“既是如此,我便成全了你这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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