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二人在此多谢郭兄了。事态紧急,就此告辞,也多谢郭小姐把消息与我等带出。”许长卿感激地说道。
“国公爷言重了!玉珍之所以能够顺利出宫,都仰仗淑妃娘娘的帮助。娘娘是个面冷心善的人。她对玉珍有着救命之恩,只希望她能够顺利度过此次危机,玉珍会日日为她祈祷的。”
“多谢郭小姐,我一定会尽力救出我的女儿。”
回到许国公府的许长卿,与他的夫人颜卿卿道出了眼下京城即将可能出现的危险。
“卿卿,我会在这两日尽快安排人护送你和清心、还有老夫人出京的。”
“你们先到江南去躲一躲,待京城一切平定下来后,再回国公府。”
“只是可惜了清心的婚事,眼看着就要出嫁了。却出了这档子要命的事,眼看着国就要守不住了,还谈何成家呢?”
“长卿,我们若是走了,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要留在这里,看能不能帮上些什么忙。”
“宛月在宫里的处境堪虞,我身为她的父亲怎么能只顾自己逃命,而不顾女儿的危险,那样岂不妄为人父?”
“你不走,我也不走。我不能让我的儿子在出生后,就没有了父亲,就算是死,我们也要死在一块儿。”
“你说的什么丧气话,什么死不死的。”
“我只是让你出京躲闭一阵子再回来,况且,你还要代我照顾母亲呢?你的责任重大,万不可意气行事?”
“可是,长卿……我……”
“卿卿,我相信你会代我照顾好母亲和咱们的孩子的,要知道母亲从小抚育我长大,我许长卿不能在她晚年,还让她受到这种整日担惊受怕的苦。”
“此事我不会与母亲说,就像宛月在信上所说的那样,若是母亲她知道了眼下的局势,她一定会守着许国公府到最后的。我不能看着她白发人送黑发人。”
许长卿不禁有些激动地说道。
“好,卿卿就依你而言,但你也要为了我们娘俩保重你自己,万不可鲁莽行事,宛月的聪明,非常人所能及,相信她定会保全自己的,不要因着你对她的过于担忧,而冲动行事,坏了宛月的计划。”
颜卿卿知道许长卿已经做出了决定,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更改得了的。
“好,我知晓了。若不到危急关头,我不会进宫去找宛月的。”
“卿卿,我们的孩子。名字已经想好了,本想等他满月时,为他大办一场,没想到会赶上这样的光景。”
“孩子的名字就叫许元朔,取字元首、团圆,朔日东升之意。”许长卿取这个名字用了很多的心思。
“这个名字好,元朔。就叫许元朔。”
“长卿你放心,无论怎样,我都会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和母亲的。”
“好,我相信你。”
许长卿突然紧紧抱着颜卿卿,他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短暂。
只希望一切能够向好的方向去发展,宣沅国是父辈们共同守护的心血,怎么能轻易就被杨顶逍取而代之。
就像宛月说的,眼下最为要紧的就是谨防北楚大军的突然来袭。
只希望珏王爷能够急时赶到军营去,为大家带来好消息。
永福宫里,李景不禁眉头深锁,也不知郭玉珍有没有把消息带给皇兄。
“淑妃娘娘驾到!”只听宫门外传来了太监的传唤声。
李景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般,忙出口道:“快请爱妃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
李景一把扶起准备行礼的许宛月出声道:“月儿,事情如何了?”
“启禀皇上,臣妾收到消息,父亲与端敬王爷已经到过郭府,想必,他们是收到消息了。”
“现在咱们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了。”
“是啊,不然还有什么办法。”
“皇上,可有想过,若是杨顶逍按耐不住了,直接做出逼宫之举,那时,您要如何自处?”
“无论怎样,朕不会做那缩头乌龟,更不会为了逃命,视我李氏江山于不顾。”
“不过,月儿。若是杨顶逍真的不再有所顾忌,那你就从秘道逃出,与国公爷会和能逃出多远,就逃出多远吧!”
许宛月没想到李景会在这个时候,放自己逃离皇宫,这点,还真的令她没有想到。
“皇上,恕臣妾直言,皇位对您来说就有那么重要吗?竟能大得过您的性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保住您,不就是保住了李氏江山,您为何要坚持己意,不肯从秘道出宫呢?”
“你懂什么?这宣沅国都是我李氏一族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朕怎么可以眼睁睁地看着他落入到了别人的手中。”
“即使我现在手上无兵可用,但我也是宣沅国的皇帝,怎么能被北楚甚至列国皇帝瞧不起,笑话我李景是个贪生怕死之辈,为了保住自己的命,把江山拱手让与他人。”
许宛月听了李景这话,觉得他此番言语,完全是本身的自尊心作祟,及为了外在的颜面。
与先帝的有勇有谋相比,差得不是一星半点。
大丈夫能屈能伸,怎么可以因着一时的得失,而墨守成规,不知变通。
李景一时对着许宛月有些激动,见她没有言语,而是一人不知在想些什么。
顿时心下有些后悔,他不能因着眼下局势的一发不可收拾,而把气撒在宛月的身上。
“月儿,朕最近心情异常烦闷,刚才对你说话,语气过重,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皇上多虑了,臣妾岂是那等小心眼儿的人。臣妾只是有些担心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办?”
“所谓远水救不了近火,尽管咱们现在人手有限,但也不能什么都不做,成了翁中之憋不是?”
“月儿可是有什么主意?”
“臣妾需要好好想想,待想通事情关键后,再来告之于皇上。”
“好,朕等着你。”
北方路军大营中,慕容奕不知为何这些日子以来,心总是怦怦乱跳,也不知他的宛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他要飞鸽传书,与慕清取得下联系。
“启禀副将军,方圆百里外。有驻扎军营,人数约在五万以上,不知是否有后援部队在陆续跟上。”
“知道对方是何来历吗?”
“看服饰像是北楚的军队。”
“北楚?”
“是,副将军。”
“他们为何突然来到两国边塞之地,而且如此有侍无孔。”
难道京中出事了,他一直都觉得杨顶逍与北楚皇帝暗中勾结,只可惜,他被皇上突然派来这里,不能急时地找到他们结党叛国的证据。
“副将军,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在方圆百里外有外敌要入侵。这个地方不是很安全的吗?”
“启禀刘副帅,在这国与国之间的交界处,两军对垒是常有之事,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既然您现在担任主帅之职,就请您立出一个应对的方案来,慕容奕定为刘副帅马首是瞻。”
慕容奕见到刘衡紧张慌乱的样子,故意这么说。以挫他平时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刘衡见慕容奕把要打仗的事,推卸给自己,当下恭维道:“副将军真是过谦了,论起带兵打仗来,当然是你比较在行了。皇上虽然封我为副帅,但也只是起到一个看管和监督的作用。”
“出谋划策,上战场这样的大事,还是要由副将军来作主的。”只听刘衡谄媚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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