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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重生,踢掉渣爹(1 / 1)

厚厚的窗帘遮住了室外的阳光,昏暗的室内,程晓林手里握着皮带,向跪坐在地上的女儿,程菲儿背上狠狠抽去,皮带每落下一次,她就会下意识的瑟缩,皱眉,身上浅色的短袖上沁出了点点血迹,这些血迹犹如彼岸花般让人触目惊心,可是施暴的程晓林并没有因此停下来,皮带如同雨点般落下。

程菲儿双眼紧紧闭着,无力的靠在床角处,显然已经昏过去了,经过近一个小时的鞭打,她本来红润的脸上失去了血色,嘴唇上印着因忍痛造成的牙印,可是施暴的程父并没有因此住手,皮带仍在不间断的落下。

这时,半闭的房门被推开了,身材瘦削的程昊快步走了进来,看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程菲儿,挡在她的身前,语带哭音,哀求着手握皮鞭的程父,“爸,不要再打了,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妹已昏过去了……”

“滚开,这个家是老子说了算,老子想打就打,你再废话,老子连你一起抽……”程晓林大声地咒骂着。

“爸……”程昊听到男子冷厉的大喝,几不可察的瑟缩了一下,可是眼角的余光扫见了地上的妹妹,依旧坚定的挡在了她的身前。

程晓林怒了,失去了耐心,一把推开程昊,“滚!”

被推开的程昊差点撞到桌角,顾不得多想,再次站到程父的身前,挡在了妹妹的身前。

“让开!啪!”程晓林见他挡住了自己,一怒之下,一个巴掌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这用了全力的巴掌让程昊一个趔趄,身子向一旁倒去,程晓林见碍事的人走开了,高扬起皮带再次狠抽向跪坐在地上的程菲儿。

好痛,痛死了,难道死了还会感到痛?程菲儿感觉到了身上火辣辣的痛,眼睑动了动,从迷惘中清醒了过来,刚抬了抬手,“嗞……”好痛,难道他还没打够,趁着自已昏过去时,又用什么东西抽她了?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睁开眼,好暗,这是哪儿?当她的目光落在室内的环境和摆设上时,蓦地睁大了双眼,这不是自家二十多年前那只有五十坪左右的单位福利房吗?

下意识的坐起身来,还没等她弄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啪……”皮带划破空气的声音传来,紧跟着皮带重重落在她背部,“啊……”她痛呼出声,恨恨的抬头,瞪向施暴者,这一看,她犹如被雷击中,呆若木鸡,身上的疼痛瞬间远离,哥哥?真的是哥哥?还来不及高兴,皮带再次抽来,“啪……”她这才注意到哥哥旁边还站着一个面露狠厉,手举着皮带的男人,程父。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一定是在做梦,梦见了往昔以及程父的暴虐,要不然曾经发生过的事,怎会重演,等等,做梦会感觉到疼吗?她掐上自己的大腿,用力拧了下去,“嗞……”好痛,她不是在做梦,那她这是重生了?只在小说中发生的事,真的存在,她好想欢呼,好想……

脑海里的蓦地闪现出一段记忆,现在是上高中前的暑假里,离开学只有半个月了,这次挨打只是因为她在他说话时,脸上露出了不耐烦,连带着说话也不耐烦,于是他专门请假,在家鞭打自己,这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个小小的诱因,就成为他口中施暴的理由,她怀疑前世的自己,怎么忍了那么久,怎么早没反抗,要是早反抗了,后来的事也许就不会发生了。

“爸,不要打了,求你不要打了,你再打下去,会死人的……”程昊看着遍体鳞伤的妹妹,心疼不已。

“打死正好,谁让她跟老子顶嘴,打死了老子就当没生过她。”程父手上的力度没减,皮带高高扬起,又重重落下。

程菲儿看着为自己求情的程昊,眼底闪过莫名的情绪,哥哥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尽着自己的微薄之力护着自己,想要改变哥哥的命运,就只有跟程父对抗,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让他和程母离婚,主意拿定,挣扎起身,尽量站直,一把拉过为她求情的程昊,“哥,不要求他,你到外屋去。”说着,她把程昊向外推着。

“妹,你……”程昊呆愣的看着她,丝毫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妹妹好像变了一个人,眼神中带着他从没见过的决绝。

“好,好,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这么说。”程父怒极,再次扬起皮带,眼看着皮带就要高高落下。

程菲儿不闪不避,在皮带将要落下的前一刻,伸手扣住了程父的手腕,另一手拽住皮带的另一端,冷冷瞪着他,“打够了没有?”

“放开,你再不放开,老子揍死你。”程父另一只手高高扬起,准备重重扇下,她的反抗让他觉得自己的威严被挑衅了,更多的是恐慌,她眼里的冷光射向他的双眼,他的大脑里瞬间出现了一道严厉的警告音,放下手!于是鬼使神差之下,他扬起的手轻轻放下。

手放下之后,他蓦地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女儿,暗咒一声,见鬼了。

程菲儿没有发现他细微的改变,只是冷冷瞪着他,新仇旧恨全部涌上心头,这个血缘亲人,父亲,逼着哥哥用牙齿咬断近三十根铅笔,就算满嘴流血,也不准停,逼着哥哥舔床单上狗印下的脚印,不舔干净,不准吃饭,……最后还逼着哥哥骑摩托车在下雪天为他到临县买东西,结果,哥哥再也没能回家,送掉了命。

这个冷血的男人,只因自己不愿嫁给他选择的人,坚持要嫁给自己选择的人,多次鞭打无果后,大年三十那天,她被这个男人,无情的扫地出门,出门前,他逼着自己写下了断绝关系书,在她写好后,摆出一副施舍的姿态,把几张百元大钞,狠狠甩在了她的脸上,她本不想拿的,可是当时身无分文的她,碍于现实,只得忍下屈辱,在他的嘲讽的目光中,蹲下身捡起了钱,她永远记得他当时说的话,“哈,我还为你多有骨气,原来不过如此,真TMD贱,女儿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你拿了钱,就滚出这个家门,老子没有你这个见了男人就走不动的女儿,以后你是死是活,都跟这个家无关,这辈子你都别想踏进这个家门,给老子滚,拿上你的东西,滚!”

后来,当她受到渣夫暴打时,被搜走了身上所有的钱,电话也被没收了,她趁着高海军酒醉睡着后,翻了他的口袋,找到了手机,打电话向他求助,可是得到的却是他无情的话语,“……那你怎么没被打死,打死活该,没打死算你走了狗屎运,等你快死了,再打电话不迟,嘟……”她以为这个名叫父亲的人心里会对她这个女儿有一丝怜爱,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让她透心凉,心如死灰,那一刻,她自嘲的笑了,眼泪无声落下,终于明白是自己太傻,居然在这样的人身上奢求亲情,是自己低估了他的冷血,高估了自己的存在的价值。

她离家后,程母因为他长年的虐打,身体一直不好,年纪刚过四十,头发就花

白了,未老先衰。这个男人带给这个家除了暴力就是无止尽的痛苦、压抑。

“你有没有人性?我们是你的骨肉至亲,不是牲口,任你打骂,打老婆,打孩子的你,根本不算男人,这么多年来,你对我们非打即骂,你对我们没有尽过一天的父亲职责,你带给我们的只有无尽的痛苦,无尽的辱骂,你要是看不惯我们,不待见我们,那就跟妈离婚,分道扬镳,我就不信了,离了你,我们活不下去。”她算是想明白了,要想改变他们三人的命运,就只能从源头上掐断一切,离开这个男人,离开这里才是根本。

她脑海里强烈的恨意连带着愤怒,像闪电一样劈进了程父的脑海里,他下意识的倒退一步,回避着她的眼神,不敢直视她的双眼,退开后,他才发觉自己干了什么,恼羞成怒,朝着外间,厉声大喊:“汪明峰,你给老子滚进来。”

喊完后,他惊骇不已,离婚这两个字,像是魔咒一般钻入了脑海,那道诡异的声音在不住地说,离婚,立刻离婚!

他强自镇定,摇了摇头,试图把那声音甩出脑海,那道声音如影随形,渐渐地,‘离婚’这两个字,像是在脑海里扎了根一样,这个决定一出,他心里又生出浓浓的不甘心,决定把这笔帐算到枕边人身上,肯定是那个臭女人对儿女说了什么,他要问个清楚,哪怕是离婚,也要痛揍他们一顿。

一旁的程昊被她的话吓住了,妹妹这是怎么了,怎么说出这么骇人的话来,他伸手拽了拽她,压低了声音,“妹,你快给爸道歉。”

程菲儿分神看了他一眼,看着他脸上流露出来的惧怕,心里五味陈杂,长期的虐打,让他的性格变得懦弱胆怯,未战先怯了,变得跟程母一样逆来顺受,对程父的惧怕已在他的脑海里形成了条件反射,成了一种本能,前世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哥,你觉得今天这事还能善了吗?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淡淡的指出事情的症结,程父是什么样的人,她深有体会,她既然敢说,就是抱了破釜成舟的决心。

程昊一听哑然了,是呀,事到如今,妹妹就算认错也只能换来更多的毒打,是他无能,保护不了妹妹。

很快,脚步声传来,门再次被推开了,程母走了进来,紧皱着眉头,先看了一眼屋里的一双儿女,再看向程父,“你叫我?”

“你教出的好女儿,你知道她说了什么,她说我不算男人,说我没人性,让我跟你离婚,空穴不来风,今天索性说个清楚,你是不是早就这么想了?”程父怒气更盛了,他当初就本就百般看不上这个女人,要不是……生出来的孩子都是草包,没有一个如他的意,如今她要是识相,就乖乖伏低做小,要不是不识相,正好一拍两散。

程母听了这话,吃惊不已,责怪的瞪了程菲儿一眼,轻声解释:“我没有,孩她是胡说的……”

程菲儿看着怯懦的程母,无声叹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个家之所以会变成这样,程母要负一半的责任,是她的委曲求全,逆来顺受,助长了程父的嚣张气焰,“妈,你真的要为了所谓的面子,赔上你的一生,也连带着我们的,你就算不为自己想,那你有没有为我和哥想过,我们长期生活在暴力的阴影下,受到了什么样的影响,你都不关心吗?你确定真的要我们为了你当初错误的选择买单吗?”她知道程母之所以不愿离婚,是因为她的‘好’舅舅曾说过,咱们家没有离婚先例,你要是离婚了就是扇咱爸咱妈的脸。

前世程昊离世后,程母才觉悟了,自己早该离婚的,可是那时一切都为时过晚,这一世重来,那就让她替她下决心吧,她看向程母,在心里大声的呐喊,离开这个男人,结束这段错误的婚姻,再这样下去,会害死哥的。

程菲儿的心里话,如数传入了程母的脑海里。

“菲儿,你在胡说什么?他是你爸,况且,是你先顶撞他的,他才会打你……”程母反过来训斥着她,正说着,脑海里似乎谁在对她说话,她呆愣了一下,望了一眼一旁的儿子,脑海里的最后一句话,给她敲响了警钟,儿子是她的全部,她不能失去他,想到这,她脸上终于出现了名为母性的光辉,眼里的软弱一扫而空。

听见预料中的话,程菲儿差点仰天长叹,程母简直是圣母的典范,她身上早没有‘血性’这两个字,有的只是奴性,不想再听她的话,不想再多废口舌,转向一旁的程昊,“哥,你怎么想?你真的要这样憋屈的活着吗?”因为总是挨打,每当他带着伤痕去上学时,得到是同学无尽的嘲笑,无尽的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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