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一条蛇一样,顺势就缠了过来,突然充满了疯狂的力量,迅速吻住了我。
酒精的气息,女人的芳香,情绪的热烈,让整个夜晚就那么燃烧了起来。
我特么也什么都不管了,男人自然的属性,内心的某种自命正义的愤怒,统统都爆炸开来。
是酒壮了胆,让你什么都无所顾忌。当疯狂开始的瞬间,你只能被洪水吞噬,哪怕天塌地陷于眼前,你也不在乎,只消一味的疯狂。
那种事情,一旦开了头,真的就收不住了。
她刚开始还是醉的,无力的,但那时却充满了力量,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也许是自然属性的爆发。
这个成熟的女人,带着人民父母官的头衔,漂亮而疯狂,有着与众不同的滋味。
那一夜,才不管什么官不官,高高在上与否。我特么才像个帝王,高高在上,不管任何方式,她都一一承受,顶多说你这小家伙真是坏,越来越让姐喜欢。
可以说,在那种时间段,我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请自行脑补。当然,局部地区除外,我没那么重口。
当你高高在上的时候,那是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美好以及满足感。那种时候,总是有无尽的感慨,去******,档员怎么了,副乡长怎么了,还不是跟奴隶一样?
一水。已经过去了很久似的,酒的作用非常明显,被她一阵夸赞,爱不释手的抱着我,说去洗个澡,还不能结束。
好嘛,老子就喜欢她这么疯狂。
洗个蒲某人都永远不可能得到的鸳鸯浴,洗去一身的酒精,再刷了牙,我们就像新鲜出笼的原始人。
新的战斗又一次打响了。
浑身解数,无尽爆发,带着无穷无尽的正义一样。
再水,又继续。
如此,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鸣金收兵。而且,我让她深饮生命的泉水,她只是说我好坏,但还是饮了,如喝酒一样豪爽。
最后,她依依不舍,说你这小家伙真是让人越来越离不开。
我那时候心里的名堂也多起来,说敏姐,离不开也得离开啊,我在村小,你在乡上,隔得远呢!你分管教育呢,说个话,把我从村小调到中心校去,那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更多了。
她笑了笑,拧拧我的脸,说你这个小家伙,想得倒挺多,行行行,等暑假过了之后,姐就让你回中心校来,说,你想教小学还是初中。
我心狂喜,很久的时间了,终于尝到了人生路上的另一种喜悦了。妈的,只要回中心校就好,条件至少比村小好多了,管他妈是小学还是初中呢?
我说随便都好。
她点点头,居然抱着我,说还是把你弄回中心校教小学吧,你这样的老师,姐怕初中女生爱上你,那可不好。
我笑笑,违心的说,敏姐,我的心里只有你,再也忘不掉,放不开的。
她说你这小家伙,说话就是动听,姐都快醉了,这是真话还是假话呢?
我说我发誓,说的是真话,很想娶了你。
她喜呵呵的笑,说你这嘴啊,真是甜,但那可不行啊,姐32了,你今年才19,大你太多啦!
我说身高不是距离,年龄不是问题,有钱无钱没关系,关键在于我爱你。
这话说得溜,又押韵,她听得呵呵笑,开心得很,搂着我狠狠的亲了又亲,真是舍不得我的样子。
然而,我只是说着违心的话,为了工作环境的变动而已,为了人生而已,自以为是靠上了美女乡长了。
好话不嫌多,怎么好怎么说呗,反正她喜欢听,把她哄高兴了就行。
其实我就是个渣,就是个浪子,连风流二字也配不上,顶多就是个烂人,没觉得那些年作为人民教师的时候有多高尚。人民教师也要吃饭,也要杏生活,也要为了工作环境、为了奖金为了地位在别人面前跪添、吃喝送礼。
人民教师里也有杂种,有禽兽,有混蛋,有恶贼,别以为那一潭子水是多么清澈见底,脱了库子,大家都差不多。不止于那些年这样,这年头也差不多。为了钱,有的老师……呵呵,说远了,咱不是愤青。
表面上,在学生面前,我们还特么高高在上。学生们还敬重我们,怕我们,其实不知道,有的老师还在打他们母亲的主意,这样的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的。
在我工作的那个地方,就有那么些男教师,白天上着学生的课堂,晚上就上着学生家里的chuang。那年头,乡里男人们往外奔,出去下苦力、进厂,女人们留守在家,寂寞是多么无敌,谁都渴望生活。
而这妇女生活里,特别有韵味有品质的,莫过于和老师有一腿。老师有文化呀,在那种时候很有创造力呀,而且还能对她们的孩子好一些,让孩子多学点东西。妈的,这是多么朴实而伟大的想法?
当然,老师也不是万能的,也不是无敌的。于是,对于留守妇女的问题,村长之类的或者乡村里的混子们,也能起到贡献作用。这类的事例,真的是举不枚举,说来都要跑题了。反正,在那偏远的地带,每一个学校,总会有不少男教师的桃色事件在流传;每一个村子,总会有那么些个风流的女人;人们开会、赶集、吃饭喝酒闲扯淡,总会说起这些让人兴奋的事情来。
对于那个地方,我从来没有爱过,只有恨,因为我自己也不是东西。
码着字,不禁还是想到了一些与我无关的事情。以坏老头为例,这不是我的良师益友,但到底是个好人,我和他一直保持着联系,现在他退休了,我们还是有着很深的友谊。
表面上,坏老头在当地,工作是扎实的,学生成绩都不错,但实际上,他也要嫖,他也要走夜路。走夜路,是当地的说法,指的就是那些晚上偷偷摸摸出去,顺着山路偷红杏的事情。
坏老头真的给我承认过,说他年轻时走过,但那两年上年级了,不走了。甚至,他还说他和他家房子后面一家的女人,算起来是弟媳。有过几次之好,但后来不好了,为什么呢,因为女人某个地方骨头高,硌得他不行,而且又太渴,他受不住。
当然,他这个事情还爆发了,被我阿姨知道了,吵了一架也就算了。毕竟他是老师,要脸呢,吵出来不好。
又莫名想起了另两个老师,一个吴姓,一个何姓。两个家伙都是烂人,是当地人,一个在八村,一个在九村。两个人当然是妇女之友,曾因为吴姓的越界了,从自己的八村搞到了何姓的九村,两人喝酒,为此干过一架。打得头破血流之后,又修了约定之好,约法三章,划定界限,从此,各自在界限内乱搞,不可越界。此事甚为荒唐,却亦然是事实。
何姓这个老师,那也是相当牛比。曾有一年,进果城酒后买风月,叫了一小妹到宾馆里。小妹洗洗,摆好工作姿势,他醉迷迷的,站在床边,正欲不轨,小妹却翻坐起来,白腿一收,惊喜道:“哇,何老师,是你哇?”
靠!何老师懵比了,原来是当年自己教过的小学生长大了。
那种尴尬,那种羞射,结果,还是那什么之后,付钱走人。
又想起八村,发生过另一件事情,让人感慨。八村那时还有一个老教师,临近退休了,工资高一些,约是一千二左右了吧!学校附近一农家,比较穷,男人好赌,女人小巧有几分姿色,家里穷。于是,女人搭上了这个老教师。
老教师呢,也是老来春发,沉迷不知归处,一月工资差不多都败在这女人身上。一般来说,早上起床,女人的男人还要给老教师亲自下厨,用醪糟煮上两个荷包蛋,放上白糖或者红糖,端给老教师补补身子,吃了再走。
而这个女人,在那个村也就是那种有风流属性的人。村长与书技是亲兄弟,都与她有过好。某一日,村长先去,正是热烈时,书技也去了,正碰上,气得不行,拉开灯一看,大惊。村长亦惊,扭头一看,惊道:大哥,咋是你?
尴尬了吧?是的,那一瞬间。结果,三人行,上阵亲兄弟,不分你我,传为美谈。
八村旁边,是七村。七村不简单,村风纯浪无比,其中以一外号为“百万”的年轻教师有关。
百万到七村教课时,班上学生年龄甚至有十八岁的,而且普遍大龄,当时,百万也是十八岁,风华正茂,引无数女生竞折腰。
班上有个女生,母亲便是当地有名的妇女,漂亮,性感,当然也……呵呵,可谓久负盛名。
这母亲不简单,因为这女生当年也十七岁了,她觉得女儿和这老师还比较般配,十七岁的姑娘,水灵灵的。
这母亲便请百万每天放晚学后,到她家里帮着女儿补课。去的时候,自然先吃晚饭,做得喷喷香,吃过之后再补课。
冬天的时候,天黑得早。某一晚,作业多。百万补完课,都按惯例要离去,还要出去打牌呢!结果,这个母亲已将房门反锁了,百万也出不去了。
当天晚上没有办法,百万和女生一起休息的。发生了什么事,你懂的。
随后来,百万也沉迷了。那个母亲当时三十六七,也是忍不住晚上隔壁房间里的动静,居然她把百万也拿下了。后来巅峰的境界是,三人行,那叫一个酸爽。至今有时候在饭桌子上私下问起百万这事,他苦笑,只说:荒唐,不提了,来,喝酒!
这个母亲也挺伟大,还给女儿买了药,说不能怀上了。
结果,好像不顶用,女儿还是怀孕了。母亲知道后,喝问她为什么不按时吃药,还给了一耳光。这事情被邻居听去,传开了。
后来,此女顺利堕胎,休养半年,上了一年初一,成绩实在太差,外出务工。几年过去了,长得更是颇有姿色,于是傍上一香港老板。2004年我曾见过她一次,那时候风光回乡,尼玛,开的是一款红色的蓝博基尼,拉风得要命。
而那时候的百万,已经因为打牌欠帐太多,欠私人的,欠银行的,于是娶了一个从良女,还清了债务,继续打牌、喝酒,现在基本不上课了,开起了茶房,主业打牌。
这类事情,没有虚假。没忘记那个喝醪糟鸡蛋的老教师吧,他有一个堂兄,也是教师。这个堂兄的小儿子,跟我还是师范校友。这个堂兄也不简单,六十岁退休后,常住一个妇女家里,自己家什么也不管,退休金也是交与妇女。妇女三十来岁,还为堂兄堕胎二次。
那些年之见闻,真的一个字:乱!
那年那天早上,我离开了程敏的房间,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间后,躺在床上,抽一支她给我的烟,回想整个事件,颇有胜利感。幻想了一下调回中心校的感觉,感觉真是不要太美好。
没多久,沉入梦乡。醒来的时候,上午十一点了,程敏和一帮子领导已经不在了。我得意的笑笑,起床洗漱,出门喝碗米粉,打道回府。
从此,生活更荒唐了一些。
几乎是每一周啊,周五的下午最后一节课,我都懒得上了,直接坐车去果城,摇摇晃晃到天黑了才到达目的地。到了之后,自然是去宾馆里。宾馆是程敏开的,然后就是两天的私混,享受帝王待遇。
那一阵子,我连回家看望父母也不可能了,全身心服侍着程敏,因为她能改变我的工作环境,也能改变我的人生。反正我就说违心的好听话,哄得她一次次都甜蜜蜜的,说我要是早生十年就好了。
当然,从自然属性上来说,真的很带劲。
从我心灵的层面来说,确实高高在上,占据着主导地位,想怎么,就怎么。
暑假的时候,那更是我兴奋的时刻。
程敏那时有眼光,在果城里买了三室的房子,装修完毕了。她们确实不一样,那时候就投资城市了。不像我爸妈,只求着能攒下钱来,在乡下修个两楼的砖房,外墙贴上白瓷片,那就是最后的居所了。
新房子入住,程敏办了乔迁之喜,请了好多人,办了三十桌,收钱不少。那天,我还喝大了。
随后的日子,暑假大半的时间,我都住她家。上班的时候,她还是回乡里,我也清闲,锻炼、踢球,看自考书,对未来还是充满希望的。周五晚上,她也准时回到家里,我们过着二人世界。
渐渐的,我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直到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