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云坐起来,擦了擦下身的血迹,看着江月明痛苦的样子,轻轻地撇了撇嘴。
“好了,别老是泪汪汪的,要象个男人样儿。”她的话锋利而冷冰,充满了讽
刺意味。
江月明有些惊讶,他认为孙小云受到的内心伤害就象万仞的峡谷,也许一生都
无法抚平,而她却淡然自若,难道刚才那一滴清泪是假的?
人若是自认为了解了别人的内心,那么无疑他是个愚蠢的笨蛋,若是一个男人
自认为了解了女人的内心,那么他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糊涂虫!
“你既然占有了我,就得娶我为妻。”孙小云冷笑着托起了江月明的脸:“否
则我就告你强奸我。”
多么可怕的声音,多么可怕的话?江月明一下子明白过来,她是要通过这种手
段控制住自己,一旦她嫁给了自己,将来便要参与爷爷江远山那数以亿计的家产的
继承!她就可以由一个小小的女仆变成阔太太,呵,一个多么美好的黑暗灰姑娘的
故事?怪不得她这么轻易地就范,还装出一副纯洁少女的样子,她是个彻头彻尾的
骗子!
江月明的心中燃起一团熊熊的怒火,却不敢吭声。
“天哪,自己犯下了一个多么大的错误?身在骗局中而为骗局而死,为虚情假
意而痛哭流涕,痛不欲生,这是一种多么愚蠢的人哪,可是这世上却偏偏就有许多
这样的人,心甘情愿地上当,心甘情愿地去死,相比之下,自认聪明的男人就象一
群被女人鞭笞奴役的羊羔儿,以为服服帖帖就可以讨女主人的欢心,却不知道什么
时候女主人肚子饿了,他们就得去死。
这些傻男人还编出些什么‘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之类的天真的东西来欺
骗自己,欺骗同类,这成为了女人在玩弄男人过程中的消遣笑料儿,女巫与小男孩
儿故事中的小插曲儿。
小男孩儿爱上了年轻漂亮的女巫,并编出些诗来赞美她,赞美爱情,渴望得到
女巫的垂青,而女巫耐心地听着他的诗,并给予赞扬,然后说:我爱你,小男孩,
现在你去为我抱柴,然后烧水。小男孩儿照做了,然后女巫凶相毕露,一把拧下小
男孩儿的头,狠狠地说:“好了,我从未想过要你的什么幼稚的爱情,我只想要你
的命。”然后就把他扔到了用自己抱来的柴烧开的锅里,煮了吃了。
——事情就是如此。“
“我知道,现在你一定想杀了我。”孙小云道:“别做梦了,只要我大喊一声,
你爷爷就都会跑进来,到时候你不但跑不掉,而且会再没有脸活在这世上,你只有
在屈辱中度过一生。”
她的唇轻轻地印在江月明的额头,手拢住江月明的脖子:“月明,姐姐也喜欢
你,我知道你一定不会那么做的,那样对我们俩都没有好处,只要你和我结了婚,
将来继承了家产,你不喜欢我,我们也可以再离婚。”她整了整江月明的头发,美
丽的微笑就象个新婚的妻子,她神秘地眨了一下眼睛:“只要你答应,我的身体可
以无条件地让你享用。”
“多么恶毒的女人!”江月明心里恨得直痒痒:“自己还一直当她是这世界上
最纯洁的女孩子!”虽然心里恨得不得了,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江月明知道,只
有现在稳住她,将来才有可能除掉她!既然她打下了这个如意的算盘,那么我何不
将计就计?
“小云姐姐,我怎么会那样呢?我喜欢你,我的人都是你的,无论你说什么,
我都听。”江月明的头向下滑去,伸出舌轻轻地为她舔拭着私处的血迹,就象一只
温顺的小狗。
“呵呵呵……”成功的喜悦和完完全全地控制住江月明的胜利感使孙小云兴奋
地笑了出来,江月明的舌滑过肌肤的感觉又令她发出低低的呻吟。
两具被邪念和肉欲包裹的**又紧紧地缠在了一起,低吟声似传遍山野,把花
儿羞得满面通红。
时间象流水般流走,案情的进展恒等于零,调查的裹足不前使马少文头上的白
发好像又多了几根。
一堆烟蒂塞满了烟灰缸,他刚捻熄了一根,一股细细的青烟从烟灰缸中升起。
“我敢打赌,你抽的烟比你的头发还多。”杜英华笑着说。
“唉,别开玩笑了,这案子连个头续也没有,你说怎么办哪。”马少文又点着
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火光一闪,已吸去三分之一。
杜英华皱起眉头,夺过了他手中的烟:“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身体怎么受得
了?不如回家休息几天吧。”他嘴上虽这么说,但心里清楚,无论谁回去休息,马
少文也不会回去的。他的心在案子上,他的生命也在案子上,唯有案件告破,他疲
惫的身心才能得以喘息。
专案小组被撤销,案件被挂起,那具女尸已被人遗忘,可是马少文却没有放弃,
事实上从他从未放弃过一件案子。但毫无线索的迷案似乎早就为侦破工作判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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