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真彻没有回答,只是卖力吮吸着;他的手和他的唇凉凉的,程嘉甯居然打了个激灵。
她从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讨厌他的触碰。
其实也不算讨厌,只是有些不知所措;两个人虽然结婚了快一年,接吻的次数都很少,真正在一起也就只有一夜。
有时候程嘉甯也觉得奇怪,两个人压根儿没经过热恋、就直接跨入了相敬如宾的老年状态。
非常的不正常。程嘉甯心里也经常犯嘀咕,羽真彻虽然时不时会调戏她,但是每次都是点到为止。
二十五六岁的男生,正是**最强烈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是这种状态呢?
说白了……还是不够熟络,程嘉甯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他对自己基本上并不是很放得开;再加上两人一直是分房睡的,除了平日的触摸之外,基本没有身体接触。
说的再露骨一些,两个人基本上没有xing生活——刚刚相识没多久就进入了妊娠阶段。
可在现在婚姻当中,xing生活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和谐程度几乎可以左右婚姻关系的长短。
没有xing生活超过半年的婚姻离婚率高达百分之六十。
也正是因为这样,彼此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陌生人。
被一个“陌生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被袭胸,多少有些奇怪。
程嘉甯推了他一把、并没能把他推开,她的脸越来越红、整个人都燥热了起来:“你到底要干吗啊?!”
“帮你吸奶啊。”,“孕妈妈手册上写了,生产后第二天要帮孕妈妈吸奶。”
“……”程嘉甯没想到是这样,她还以为羽真彻忽然jing虫上脑、要把她睡了呢,“人家那是让用吸奶器吸……”
“你都涨得难受了,我上哪儿给你找吸奶器去?”,“我这不是急中生智吗?”
“可我还是觉得你趁机占我便宜。”程嘉甯把羽真彻搭在另一只胸上的手打下去,说,“吸完了就松开你的咸猪手!”
“我总得找个着力点吧?”羽真彻松又把手放了上去,还顺带白了程嘉甯一眼,“我这是在干正经事情,你那是什么龌龊的眼神?”
“哎呦我去,你一个正在干龌龊的事情的人好意思说我吗?”程嘉甯狠狠地回瞪了回去,又把羽真彻的手拍了下去,“不用,我胸不难受了。”
“可我觉得你应该挺难受的啊。”羽真彻呆愣地眨了下眼;疼得程嘉甯龇牙咧嘴,一巴掌拍在了他脸上:“疼……”
“疼就对了。”,“这正是说明你胸腺不通,我帮你吸通了就好了。”
“……”程嘉甯翻了个大白眼,“要吸也应该是小小谦自己来,轮得着你么?”
“我是他爸,怎么不行了?”羽真彻接着说,“我这也是为你好,他那么小、下手每个轻重,指不定直接上嘴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