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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的话,让我完全的就傻在哪儿了。
“柯师傅,我想你应该坐下来跟我谈谈。”
这个女人的话让我目瞪口呆,我背着她,站在那儿,良久,我转过身来,再看这个女人,我看不出来什么,应该是正常的人,我进去坐下了,女人竟然站起来,把门关了了,这个女人的长发及腰,对于这样的女人我是感觉到害怕的,长头发的女人,尤其是及腰的,在阴学上来讲,那是一种阴气近身的一种表现,及腰而不嫁,不日有灾,这是阴学上所讲的,何大拿告诉我的。
女人坐下,倒上酒,然后点了我一下,我自己倒上酒。
“柯师傅,干一杯。”
“对不起,我不姓柯,我姓章,章文,倒过来念叫文章,可以这么叫我。”
“那真是不错的名字,可是你真正的名字叫柯左。”
我不说话,这个女人笑了一下说。
“章师傅,我有玩笑有点开大了,今天把你请来呢,我只有一件事,就是明天你把天津孙叫到这儿来就成,一切我都会感谢你的。”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不会害朋友的,不管你知道我姓柯还是姓章,我说法是这样的人,我想你应该了解。”
“其实,我对你并不了解,虽然我知道你姓柯,那是上世的事情,我只知道你是记事转世,这个你的本事也不算小了。”
我一直没有明白,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知道这么多。
“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
这个长发及腰的女人犹豫着,显然是不想说,但是,你不说,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其实,我完全可以把天津孙自己请来。”
“如果能,我就不麻烦您了。”
我不说话,喝酒,反正是来了,死活的就这样了,有了一世了,经历了那么多,我并不害怕这样的事情,但是我无法理解这样的事情,也许这是阴学上的,我死在了何大拿的前面,他的日记我没有看到,关于阴学上的东西,我也学得很少,只指望着何大拿死后,我看日记,而学到他的更多的东西,但是我死得早。
“你怎么知道我这么多的事情?”
“我能看到你的上世,那是因为我是扎衣的女儿,扎红。”
这个女人给了我太多的意外了。
我和何大拿接触过巫师,但是,关于扎衣的这个巫师,是没有人见过的,这个巫师从来没有露过面儿,我没见过,甚至何大拿都没有见过,这是他一生的遗憾,他一直想见,可是就是没有见过,他去过新宾,这个萨满巫师之地,但是没有见过扎衣,就是扎红也是很少露面,这是新宾最大的巫师,也是中国最后的一个真正的萨满巫师,那么来说,到底有多少的邪恶,或者说,有什么巫师之能,谁都不知道。
扎红的突然出现,抛头露面的,让我太意外了。
“你也不用奇怪我的出现,天津孙,他玩起了扎纸,那不过就是玩,他欠下的太多了,跑了,躲起来了,没有想到,他又出现了,那么没办法,这欠下的总是要还的,我父亲想见这个人,但是他躲着。”
我看年纪,不应该是和扎红有什么关系。
“你的长发及腰了……”
我对长发敏感,我话没说完,她竟然火了。
“闭嘴。”
我八大爷的,是女人不?吓了我一跳。
“你大可不必这么激动,今天你是找我办事。”
“柯左,你转世而不忘记上世,就是违背了一个阴世的原则,或者说是法律,这样是不行的。”
“你不用威胁我,没用的。”
“我不跟你费话,直接说,叫天津孙来。”
“恐怕我是做不到。”
“那我只好找你儿子柯明喆了。”
我拿起电话给刘守贵打了,因为我知道,给天津孙打是没用的,他是绝对不会来的。
刘守贵听我说完,告诉我等。
我没有想到,天津孙真的来了,自己来的,进来坐下。
“我知道,欠下的总是要还的,但是我没有想到这世还,你也太着急了。”
“天津孙,你别跟我在这儿喷,怎么还?”
天津孙叹了口气。
“我还是没有躲过去,你说吧!”
“去新宾,看我父亲的,我们等你。”
扎红说完走了,天津孙倒上酒后,喝了一杯,拿起电话给扎红打的。
“我在帮朋友一件事,我有可能是不行,你帮我处理一下,不然我不自杀。”
天津孙玩邪恶的,我都没有想到,扎红真的就回来了,坐下听天津孙把跑扎的事情说了。
“我是大扎,这点事都不行吗?”
“有的时候会不行的。”
我以为天津孙可以处理,没有想到,他也是没办法,找了这个扎红,关于这个大巫,我想也许会有办法的。
“我来处理,明天火葬场见,不过你不要忘记了,如果这次你再跑,再躲,那后果你自己想,这么多年来,一直让你自由了,也是有一些原因的。”
扎红走后,天津孙站起来说,走,
我没动,他们走了,我坐在那儿喝酒,其实,记得上世的事情是痛苦的,我依然是想着云白,我就不知道为什么忘记不掉云白,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个时候我已经知道,小喆把勾术解了,富宅也成了小喆的扎房,但是我知道,云白和富家的老大依然在一起,而且相爱着,我的疼是那样的召然。
我走的时候是半夜了,董小强给了我一幅画儿,我没看,也没有收,他没说什么。
我不喜欢诡异的画儿。
第二天,我们去火葬场,扎红来了,我们上楼,进了步乐乐的房间,关上门,步乐乐没动,冷笑着,那意思是明显的,我想,如果今天的事情摆不平,我就是死,步乐乐就能弄死我,对于这种的阴阳之合,我完全的就没招子可使。
他们坐下喝茶,我站在门口,随时准备跑,我也怕死,虽然又是一世了,有过一世了,似乎就更珍稀这一世,尽管有着更多的痛苦。
步乐乐的冷笑让我担心。
“我是扎红。”
巫师扎红说完,看着步乐乐,她不笑了,突然就跳起来,脸色苍白。
扎红站起来,晃了一下胳膊,她的胳膊上戴着很多的东西,我以为就是装饰,现在很多人喜欢,把胳膊都戴满了,什么珠子,链子的,这是个人的喜好。
但是扎红不同,她把一个珠链拿下来,扯断了线,恶狠狠的样子,然后珠子拿到了手里,一下就扔出去,步乐乐叫了一声,就倒在地上,差吓尿我的就是,一个尸体,一个活体,活体一会儿就站起来了。
“我们,你们给我出去……你们怎么进来的?”
我一听,就知道这个是步乐乐。
“步乐乐,你死过一回了,如果不是扎巫师,你就死定了。”
我们出去,小喆把那个分离开的扎人就打火机点着了。
一切成灰,这是扎师的疼,我理解,但是没有办法,就像人要失去的时候,你是一点招儿也没有,就像失去爱人,恋人一样,你跪下,哭喊,上吊,一无都没有用,只有一个办法,离开,伤疼。
那天一切都结束了,但是天津孙的一切只是开始。
第二天,天亮之后,我没有想到,天津孙竟然给我打电话,让我跟着去新宾,我很意思,他应该叫的人是刘守贵。
我跟步乐乐请假,她竟然跟我大叫一通,我把电话挂了,看来步乐乐是活过来了。
在路上,我问天津孙,为什么叫上我?
“我喜欢炼化师,而且是两世的。”
我总是觉得,我不说,谁知道我又是一世呢?可是天津孙都看出来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两世的人是可以看出来的,当然,普能的人看不出来。”
我们聊天,扎红坐在后面闭上了眼睛,我从后视镜看到的,心里不安。
天津孙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就不安,不时的看到一眼后视镜,车行一半的时候,我发现扎红不见了,不在车里了,后面没有,我一脚刹车停下了,天津孙没有醒,还闭着眼睛,但是并没有睡,这点我很清楚。
我看后面,扎红真的不不在了,我的汗下来了,点上烟,点烟的时候手都有哆嗦着。
“扎红不见了。”
我说了一句,我以为天津孙可以跳起来,他竟然没睁开眼睛说。
“巫师这样的事情并不新鲜,她已经回去了,跟扎衣汇报去了,我来了,扎衣得迎接我,不过方式我就不知道了。”
我不动,。手还在哆嗦,如果是鬼我也能理解了,可是那是活生生的人,我知道扎红是活人,并不是什么鬼魂。
就我跟何大拿见到的巫师,他也不是这个样子。
“好了,走吧!”
天津孙依然不睁眼睛。我没有动,我得稳定一下情绪,这比闹鬼可怕得多了。
到新宾,我们住进了宾馆,天津孙似乎并不着急,找地方吃鹿肉,野菜,新宾的特产,这心可是够大的了,我完全就做不到,虽然我经历了一世,也许我就不是那样的人。
回宾馆的时候,天津孙说。
“今天晚上没事,好好的睡。”
“其实,我一直有一件事,想请你帮我。”
天津孙乐了,看了我一眼说。
“那没问题,你能这世不忘记上世的事情,就是因为你的事太重了,你也是炼化师,还有其它的原因。”
我出去买了啤酒,回来喝啤酒的时候,
我把云白的事情说了,他看了我半天说。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富家欠你的,都还给你儿子了,家产,家财,还经历了一场磨难,人没死,但是也是在受罪之中。”
“可是我不甘心。”
“放下吧,没有意义了,就是云白知道你是柯左,可是你二十多岁,你儿子柯明喆都四十多岁了,那伦理上也说不过去,你来这世就不应该记得上世的事情,痛苦那是你自己找的。”
天津孙说的道理我也不是没想过,不甘心两个字,真的让我无法摆脱掉。
这一夜我没睡好,第二天早晨,天津孙说去扎衣家。
他竟然知道扎衣家,而且对新宾很熟悉的样子。
扎衣家靠河而居,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最奇怪的就是,那房子是尖顶的。
“巫师的房子,就是这样的。”
我感觉到诡异,害怕,不安,不管怎么样,我还是紧张。
进院子,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头发蓬乱,但是精神头还不错。
我就知道,这个人就是扎衣,看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是突然一声笑,差点没把我吓过去,你八大爷的,巫师这样笑吗?
“嘎,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