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宋乐便要去打扫卫生。
等会儿会有个义工女生来教钢琴,她得快一点——
院长早年离了婚,女儿是位小有名气的钢琴家,年纪轻轻,却不幸在车祸中丧生,由于太过思念女儿,所以她特地请人每周来给院子里的孩子们上一节钢琴课。
江临面无表情地粘着她不放,走到哪跟到哪,还不由分说地抢走了她手里的扫把拖把。
简直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无情冷酷无理取闹这八个字。
宋乐板着脸走到琴房,用眼神示意他把拖把交出来,哪想到江临却不给,问道:“要拖这里吗?”
当然了,她的眼神如是回道。
江临点头:“那好,你坐着,我来拖。”
宋乐呆了呆,怀疑地看着他:你会吗?
江临读懂她的意思,好笑道:“这么不相信我么?”
对。宋乐没有多犹豫,便点头。
真特么扎心——江临一噎,沉眸,再度暗搓搓记了一小笔仇,然后开始拖地。
虽然不熟练,但从容的动作,还有修长好看的背影,都极为养眼。
宋乐怔怔看了会儿,被他嘱咐说好好坐着时,才想起坐下,抬腿。
不一会儿,江临便拖干净了,室内温暖,羽绒服脱在一边,他穿着修身的纯色毛衣,袖子稍挽上去点,露出白皙精致的手腕,不自觉就能吸引人的目光。
冬日淡淡的日光透过玻璃洒进来,落在江临的身上,柔和了他平日里冷冰冰的俊美轮廓,时而缱绻地扫过来一眼,令宋乐不由自主心砰砰跳起来。
意识到自己似乎看久了一点,宋乐连忙收回心神。
这仓皇的小动作却被江临尽收眼底,唇角轻抿,江临心底一片柔软,忍不住想表现得更好,让小哑巴动心才好。
拖完地,江临将拖把扫把放好,穿上羽绒服,扫见琴房中央的钢琴,道:“上次不是觉得俞砚很厉害么?”
宋乐反应了好一会儿,无言他怎么还记得这事,不解看他。
哪知道江临走过来,双手撑在她身后的钢琴盖上,俯身,离她的脸只有咫尺之遥,漂亮的眼瞳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她,轻声道:“我也说了,我比他厉害。”
言下之意是不准崇拜别人。
宋乐意会到这层意思后,脸颊蹭得一下便红了:“……”
唔!幼稚!
这么近的距离,宋乐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满是无措和窘迫,偏过头,又不自觉露出了红透了的耳根,白里透红的软嫩耳廓令人想揉上一把。
江临甚至想顺势就这么压着人一顿亲吻。
最终还是生生忍住了——
他还是有尺度的,变态过了,说不定会把好不容易动摇的小哑巴给吓跑。
他面无表情,实则用尽了所有的自控力起身。
掀开她身后的钢琴盖,右手随意地试了下音色。
江临在她身边坐下,修长的十指落到黑白琴键上,稍稍回忆了一下,而后便自如地弹奏起来。
和俞砚用小提琴拉的曲调一样,意蕴却更深长,宋乐怔怔看着他流畅的动作,漂亮的手指,耳畔萦绕着一个又一个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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