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竟渐渐贴上林智骁,轻轻地用已然高耸起来的来回在林智骁的胸肌上的毛发间摩擦着,喉间发出不可抑制般的轻吟声。
似乎忘记自己不会游泳了,林智骁听着黄云香那不可抑制的轻吟声,将舌头伸长到极致,非常缓慢地沿着黄云香的舌沿,极轻地微微触抚着。
象一头小蚯蚓正在黄云香的舌沿爬动一般,渐渐地向她的口腔内爬去,逗得黄云香将嘴巴张开到最大,宛若就要撑开上下嘴唇的唇角似了,巴巴地期待着林智骁伸出的舌头爬进他的口腔里去。
林智骁的舌头刚爬进黄云香的口腔右侧一丁点儿,偏偏就原路爬了回来,舌尖一拱一拱地爬行的动作,还真象一条小蚯蚓在爬行。
就在黄云香从张大到极致的口中,极其模糊地吼出“不要回去,我要!”的时候,林智骁的舌尖已沿着她的舌尖绕爬到左侧。
惹得黄云香双臂环抱住林智骁的腰身,上身后仰,高抬着下巴,极力伸长舌头,等待着林智骁舌尖的爬行。
这次,林智骁的舌尖不再爬回来,而是到下排牙齿那儿,就横向爬行到黄云****面的中轴线。
如同爬累了一般,歇在她的舌面上休息着,似乎连林智骁舌底上血液流淌的动静也消失了。
林智骁舌尖爬行生出的麻痒感,如此便陡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使得黄云香内心仿佛有无数只毛毛虫在啃咬一般,自己扭动着舌面,希望藉此生出已经消失的麻痒感来。
可林智骁的舌尖极其灵敏,不管黄云香的舌面如何移动,他的舌尖始终如一的静躺在她舌面的中轴线上,不偏不倚,不进不退,不离不沉。
黄云香寻求不到刚才那令她**的麻痒感,目光中流露出来的,全是恳求、央求、祈求和哀求揉杂在一块的意蕴,舌面上溢满刚刚分泌出来的唾液,恰如一流泉柱滴溜溜地顺着她的舌沿垂了下来。
黄云香的双手在林智骁的腰间轻扣着,双峰在他的胸肌毛发中乱蹭着,小腹一收一收的触点着林智骁,脑袋老往前伸,想将林智骁的灵舌吸进她的嘴里。
可林智骁双手箍住她的下巴,不容她的嘴巴前进半分,后退半寸,仿佛时空已经停止运行了一样。
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欲得不能折磨的黄云香,双手十指握拳,不停地擂敲着林智骁的后腰,眼眶里已经渗出月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的泪珠儿了。
林智骁心知再让黄云香得不到的话,她的精神就要崩溃了,他的舌尖就象刚刚酣睡醒来了一般,又开始慵懒地蠕动起来,黄云香的身体立马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全身心地领悟着这如蚯蚓般爬行的美妙给她的身心带来的慰藉。
林智骁的舌尖施予般的爬进黄云香的口腔,沿着中轴线直爬到小舌根部了,才折往小舌根部处的食道入口,舐了舐四周,才徐徐地循着舌根右后侧,撬起她的舌头,钻进她的舌底,一丁点一丁点地蠕动着向左舌底蠕拱着。
黄云香的舌头被挤到左嘴角了,才省起般迅速抬起舌头,用舌底搭在林智骁的舌面上,一收一伸地享受着林智骁舌面舌苔带来的拖痒感。
林智骁的舌尖,有时就象大章鱼的一个触须,不断地在黄云香的舌底探寻着营养丰富的美味食品。
有时宛如深海探测仪,不停地在她的舌底探测着每个角落的含矿情况。
在黄云****底的韧带上,林智骁将自己的舌尖来回磨蹭了十几秒,才逐渐游出她的舌底,从右舌缘滑出移向她的上颚,在最敏感的上颚中心区域,卷起舌尖顶触着,轻点着,旋抚了好一阵,才用舌苔轻蹭着。
黄云香似乎已经忘却自己正在跟林智骁做那事了,双手慵懒地圈在林智骁的后腰,十指交叉互握着吊住自己上身略微向后仰起所产生的后退力,全身放松了下来。
似乎除了上颚外,其他部分都已不存在了。
黄云香所有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上颚上,随着林智骁舌尖的轻轻磨蹭,她只觉得林智骁的舌苔是全世界最有效、最灵动、最可心、最温柔的挠痒器,正不间断地将她身心最深处的骚痒,一点一点地祛除着,仿佛曾经无处安放的灵魂终于得以慵懒地在上颚处倦憩。
黄云香丝丝缕缕的意识,贪婪地追寻着林智骁舌尖的运动轨迹,就象追寻着少女时代懵懂的向往,追逐着青春时期怀春的意向,追索着春天梦里温柔的倦抚。
宛如困倦的灵魂舒展着身子,慵卧在月光下霸王莲巨大的叶盆里,享受着暖暖的晚风抚拂。
恰似飘飘荡荡的情愫,终于落上魂牵梦萦的扁舟,任由月光的牵引,漂向寄托的方向。
黄云香放逐了身体上灵魂中所有的躁动与纷扰,无拘无束地释放着她的情怀,沐浴在林智骁舌营造出的梦幻中。
突然,林智骁尖叫一声,臀部向后一拱,边纵身一跃身子窜起几十公分高,边迅速伸手到他的胯间去。
黄云香如梦乍醒,惊问:“怎么啦?”
林智骁惊惧地望着水面,惶恐不安地道:“不知道什么在吞咬我的**!”
黄云香听了捧腹大笑起来,调皮地问:“**还在么?要是**还在,那一定是一条母鱼也喜欢你了,想跟你做那事;要是**不在,那一定是条公鱼,对你生出了羡慕嫉妒恨,想咬下你的**,安到他的身上去。”
林智骁边抚着**,边惊魂未定地道:“幸好还在,看来是条发情的母鱼了!”
原来,鸡公河里鱼虾颇丰,只因林智骁一心一意地在用舌尖将黄云香引入如梦如幻的意境之中,两人都长时间未曾移动。
那水中夜寻食物的鱼儿,见了林智骁的**激起河水的洄漩,以为是什么美味食物争着来抢食,这才让专心致志地****黄云香的林智骁惊跳起来。
见黄云香神情正常,林智骁悬着的心才略微放下,大口地喘息着。
黄云香笑嘻嘻地伸手搀住林智骁的胳膊,调侃着道:“也许是鳗鱼以为你的**是长长的猪肠子,就贪婪地扑上来一阵猛吞呢!不过,这河里的鱼都不凶,伤不到你的,你放心好啦!”
林智骁的伸手去摸了好一阵,才放心地对黄云香道:“好象没少什么似的!”
刚才好一番如梦如幻的绝妙享受,让黄云香的身心极度的舒畅,心情无比的愉悦。
边伸手向林智骁摸去,黄云香边道:“让我看看是少了鸡还是丢了蛋!”
林智骁得知河鱼不会伤到自己,已然放下心来,调戏之心再萌,就笑嘻嘻地道:“好象都没少。只是经鱼儿这么一惊吓,鸡都躲回鸡笼子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