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接下来我想说的事,枫林晚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开加盟连锁店,有兴趣入股的可以找枫林晚的大掌柜约时间,再详谈。”
音落,眸内撞入众人炙热似火的眸色,只惊的某女鸡皮鸡皮疙瘩掉一地,当机立断,脚尖一点地,华丽丽的闪人。
这次的美食大赛进行到这里,已经没她什么事了,玉米也推广了出去,下面的事情交给雨追处理好了。
陈公公一看,关大小姐这是要走?他急啊!齐帝的吩咐他还没办到呢?忙抬步想追,这结果,自然是没追上。
众酒楼东家正如脱水的鱼儿一听,又齐刷刷地活了回来,齐齐夸道贾东家,你真是人见人爱哈!
随即,一脸殷切看着大掌柜。
大掌柜看着消失在眼前的身影,身躯一晃,忍不住打板子,可眸前的大赛还没结束呢,一脸求救似的看着雨追和上官长鱼。
上官长鱼轻咳一声,走到台的中间······
雅间
北延国太子温子安,看着手中的玉米,一脸的沉思,因为关锦兰再一次表现出来的才能·····他承认,他动了抢人的念头。
他以太子妃之位相邀,她竟然弃之若敝屣,真是搞不懂,她到底想要什么?心野的似脱缰野马,收不住!
放眼于三国,再也找不到能比她,能带给自已更多利益的女人了!
眯起桃花般的眸色,宛如猎人,侧首‘瞟’了眼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赵晟,轮廓线条倒是迷人的俊朗,瞅着还真有破人心弦的缱绻风流之态。
暗内冷哼一声,豪爽起身,相互抱拳行礼,哈哈大笑着,踏步而去。
六皇子赵旭和赵晟同时皱眉,虽然那个女人圆滑如狐,可是他们同时讨厌对她纠缠不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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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山庄
关锦兰甩着小手臂,颠着小碎步,左一踏右一踏心情好到,找不着词语来形容,好看的丹凤眼看什么都能瞧出兴趣,不经意这一瞥,才发觉夕阳已然斜街面。
而山庄门口一角落内,正立着一道沉默的人影,蹙了蹙秀眉,瞳目之术轻悄然运起,一眯即收,关锦蓉身边的贴身奴婢?
“阳阳,你怎么过来了?”
“给大,给贾公子请,贾公子好!”
音落,就摆了个哭脸给关锦兰看。
关锦兰好看的丹凤眼微眯,唇角露出的意味深长笑意,“嗯,进去再说。”
“是,谢谢公子。”
音落,身后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响,露出八字影壁来,上有门灯,下有懒凳,旁有回事房、管事处······
“给公子请安!”
“清莲。”
“属下在!”
“泡壶茶,配点心。”
“是!”
“阳阳,你跟我来。”
“是!”
夕阳渐落,庄内石径曲折,花香阵阵,玲珑剔透景阁错落有序,青石路蜿蜒直踱前院大厅。
“何事?说!”
阳阳垂首,掩下心内的惊涛巨浪,双膝一软,‘扑’一声,跪了下来,“大小姐,您救救三小姐吧。”
关锦兰蹙眉,“别绕弯子,直接说重点。”
“老夫人和伯爷让三小姐请大小姐您回去待疾,三小姐推脱说,说不知道大小姐你在哪里。结果,老夫人就把三小姐软禁在竹苑不给出来。伯爷,还说要把三小姐送到太子府去。”呜呜,“三小姐又没同意,伯爷一听,大怒,直接下令把三小姐关到柴房里面去了。”
关锦兰听言,心里忍不住发笑,这是吃柿子专挑软的捏!
可是,他知道他捏的真是软柿子?
端起清莲递过来的花茶,放到嘴边轻啜了一口,太子赵翰和她那好父亲是忍不住跟她出招了。
也罢!
玩就玩玩,她也没理由不接住,就算是为了原身,她也不能放着关锦蓉陷进去。
“清莲你去收拾一下,顺便通知清风到门口等我。”
“属下领命!”
音落,恭敬的退了出去。
“阳阳,你起来,放心,你家小姐有你这么忠心的丫头,定然会没事的。”
该来的,避不过!
油光水滑的马儿喷着白气,发出一声老长的嘶鸣,迈着优雅的小步子,踏着夜色的恣色小调,嗒嗒地敲击着地面,车辘轳‘吱呀吱呀’不停地滚动,缓缓地驶进大街。
路边,喁喁私语,夹杂着兴奋的调调,谈得当然就是今天美食大赛的事情。
关锦兰耳鼓收音,顿了顿,抬臂伸手掀窗纱,看着路人缩着脖子跨着步子,一边走一边交谈着,脑子内陡然出现那个冰卦冷酷的俊脸,不知此刻他在想什么?
霎时,觉得无聊的紧呢!
臭混球被她气走之后,到现在也没见人,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他心不爽,她心亦有荡漾,暂时分开,冷静冷静,实乃上策!
思罢,放车帘窗纱,随着马儿速度,摇摇晃晃一路到了忠勇伯爵府。
“公子,到了!”
“嗯!”
清风见状,身躯一跃,弹跳而上,掀帘。
关锦兰扶着清风的手臂,下车一看,乖乖龙地咚,这恭敬地站在门两边,一溜的奴婢和奴才们看到她,齐齐端身行礼。
呵呵······
这待遇?她以前还真是不敢想。
关锦兰冷哼一声,白袍带风,丢下一众惊愕的奴婢奴才们,踏步走进了忠勇伯爵府的大门。
站两边的奴婢和奴才大气也不敢出,所有的人都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不敢有丝毫的大意,只等着那人影,彻底消失于长廊,这才收起身姿,缓缓地站了起来。
长廊微曲,两边的金桂树摆动光秃秃树枝丫,被逼着在寒风里搔首弄姿。
关锦兰步子微宽,直接往阳阳说的柴房而去。
院门处,外面侍候的婆子眼尖,一看到关锦兰的样子,瞬间小心谨慎,躬身行起了大礼,“奴婢见过大小姐。”
关锦兰眯眸,轻‘瞟’一眼,“清莲去把人给我放出来,如果有人不识相,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柴房守门的两个婆子,正竖着耳朵,一听齐齐打了个抖,颤颤巍巍地不用人吩咐,哆嗦着手儿,打开了柴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