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谁?”音落,‘刷’的一下子,扯开她头上的玉贊子。
关锦兰疼的直龇牙,很想一把将人拍晕,可眸内是他满满悲愤之意,“我相公,我男人!”耷头耷脑,气短心虚,软哩叭叽轻言答道。
“谁?”音色狠凛,凝结。
关锦兰抿唇,丫的,不满意!
“我男人,我男人,我男人!”一声比一声大,喊完,长儿卷翘的睫毛不停地细密颤动,倾城的小脸上适时溢起凄惶的泣色,本能反应,求放过。
赵世子见状,狭长的瞳眸溢出似能瞬间透人心魄的眸光,“小东西,又开始作戏,你几时才能清醒?”
音落,伸手臂一把将环进怀内,劈头盖脸的狼吻直接落在眉心,玉劲,锁骨,直致胸口的娇美······仿佛似要把她整个人都刻上专属他的印章。
别一只手更是不分场合,不管不顾地直直袭向下面,手指开始隔岸翻江倒海,揉摸弹啦着就要裤里钻去。
“赵烨······你个臭混球······我不要你了······不要你了······”
赵世子一听,俯首,手下的动作并不停歇,冷冷慢慢吐出道:“你、说、什、么?”
关锦兰见状,瞬间红的眼眶,满眸都是他就要入魔的视线,盈绵着某种无法言语的忧伤,伸手轻触他的胳膊,却又被他狠狠地弹了回来。
“再拉一个,试试?”音色,猝然,凌厉。
关锦兰抿唇,很想翻身跃起,揍的他阿妈都不认识,却只能不由自主的夹紧的双腿,这臭混球下流的底线,又刷新的她的认知。
特么的,出手真狠,这是要钳死她不成?
“你还问我,你是谁?那我又是谁?”
音落,抓着空子握住他的胳膊,一个劲地往挤金豆子。
赵世子见状,修长的大手顿了一顿,她弯弯的柳叶眉轻蹙,小巧精致的鼻翼微微扇动,樱桃般的粉唇,吐气如兰呼吸味儿······生的真是妖颜祸水般绝伦。
“爷,哭什么?你还有理了,当着爷的面就对别的男人献殷勤。”
关锦兰眨巴眨瞳眸,悄悄地落在他面上,浓浓的疲惫直直从嗓子眼冒了出来,“我还不是为你啊!”
赵世子闻言,眸色测测,“哼,为了爷,对别的男人献殷勤?”找虐!
这等没心肝的东西,他是怎么沾上,并小心翼翼的宠在心尖上的?
关锦兰:······
“谁让你把他打成重伤,又扔路边不···啊···不管···”话儿说不完,羞愧低头,莫名的心虚。是她不好,她没管理好造反的小心脏。
赵世子见状,狭长的瞳眸深浓不可见底的黑沉,忍不住冷笑一声。修长的指尖顶着那羞人之处,越发的摩挲着她脆弱神经的情潮。
“哼,他哪是自已找的,爷都不管了,你管,你说你是那头了?”
“···唔···你···你这头的···所···唔···所以···我才会管。”压抑着叫嚣,无助扭身姿,再也没有办法抵抗那一阵阵熟悉的酥麻在体内蔓延膨胀。
“赵烨······”
赵世子眸扫一眼那柔软纤细的小腰肢,却又要强撑着解释的小东西,“哼,夫人一片苦心,为夫怎能不好好回报!”
心火腾升,怒气熊熊无处发泄,忍不住出言讥讽挖苦。
“······混球······你真是个混······球!”
“嗯,爷认了。”
“啊···唔···不要···”
“爷在,不怕!”
“你···唔···别逼我···”
“你现在到是可以谋杀亲夫,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然后冠冕堂皇的去找······嗯······”
关锦兰气急,仰头颅,咬人,得手后,垂首,埋小脑袋,咬牙切齿道:“早就约好的了,你怎么可以随便怀疑人家。”
赵世子抿唇,眸色辗转,邪魅渐浓,小东西尖牙是越来越厉害了,思罢,俯身,压下,垂首,迅猛钳住她的樱桃粉唇。
大手更是一刻也不闲着,勾撩摆弄不停,直令身下的小东西,情不自禁的娇喘着为他绽放。
叮!
关锦兰全身繃紧,一股灼热的电流击得阵阵颤软摊软。
赵世子见状,悠然抽回了修长的大手,狭长的瞳眸似沸水滚汤,缓缓从袍口处掏出一帕子,轻揉地擦拭那处后,再次掏出一块,继续轻轻擦拭自己修长的大手。
“你,你,你是不是要我···不要再擦了···”羞臊,想找地缝钻。
“要你如何?”音色,邪魅!
“······你以前······”
“以前是以前,今后再跟爷犯浑,为夫就把绑在床上,休想再下来。”这话说的,还让某人心里忐忑。
“······你!”
“明天,怎么安排的?”
“嗯,你,不生气?”音落,不争气的眸光溜过一车厢内的狼藉,咬唇,为何她每次情潮灭顶,都似开小,盈湿身下几层垫子······
他为何不嫌弃,还一脸的喜色?
“嗯!”
“我,我们,明天,明天晚上去二号农庄转转,可好?”期期艾艾哄人,不想接下半场。
赵世子假眸,忽然不怀好意思道:“不要低估为夫的能力和忍耐力,等你身子再长开一点,为夫定当竭精尽力,日夜驰骋,必不会让你阴阳失调,闺房无趣。”
关锦兰:······
呸!
她才不想这个事!
“你那小狮子呢?”
“元宝啊,我把它丢在里面去了。”
“我们俩人,就好。”
“嗯,只要你不使坏,我就听你的。”
“欠收拾?”音落,顺势压了下来。
“······奴家不敢了!”
“哼,算你,先前在雅间你给他喂了什么药?”
关锦兰眸闪,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思索着这下半场可能逃不掉。
抿了抿唇畔,一咬牙,一个乾坤大挪移,骑在某男身上后,才惊觉自己的衣袍,露出半抺的雪白,急急抬手整理,瘪嘴道:“我请他吃排气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