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
神龙峥嵘间大展雄威,龙口间,眉宇上,宝光符纹气息闪耀,仿若远古图腾显现而出的神奇符纹闪动的景象,带着浑身神灵气息,横跨三千丈虚空而战,仿若混沌神开天辟地,呼啸着杀上了高天九霄。
“轰,砰砰……”
极为凶悍的强横杀伤波动下,短短的两息之间,便有着无数的妖兽,便是死伤殆尽!神龙凶狠之态,不断的来回飞舞,光芒旋转着。
龙之本源,连同那紫色神灵气息升腾,神灵气息轰鸣中的神龙,在这一刻,让得天空仿佛都是有些要彻底沸腾的迹象。
“真强大啊!”
无数人赞叹,然后倒吸冷气,神龙剿灭天空上的妖兽,施展神灵武学战技也就罢了,可更惊人的一幕倏然落下,令得所有人的双眼,目露精光。
“快看,神龙要出手攻击地面上的妖兽了!”
侧身一个盘旋凌空降下,龙爪踏空中,一步步逼来,仿佛就要凌空擦过龙川城,让得无数目光,有机会一见神龙气象。
“天呐,这真是龙,是苍龙啊!”神龙见尾不见首,穿梭于云端,但此刻,众人却看的清楚。
苍龙从天降下,盘旋在低空之中,甩着龙尾,测过龙头,仰天吼叫,发出阵阵龙吟之威,八爪轰鸣,撕裂天空的空气。
“嗷呜!昂!”
高亢之声乍响,众人的目光中,同时出现了一道景象,此苍龙约摸身长三十丈许,浑身粗狂,通体闪烁着神龙符光,威风异常,龙目苍劲!精光绽放。
膜拜!
无数人当即跪地,仰面向天叩首礼拜!
除了与龙战熟知的伙伴,首领族老,几乎所有族人,全部跪倒在地,便是倒头朝天无限虔诚的跪拜起来。
膜拜中,祭词喃喃出口……众生之音,弥漫天空,嗡嗡震动。
“神灵之苍龙啊,我们祈求您,膜拜您,祭祀您,祈求您杀光兽潮吧!……嗡嗡嗡嗡……”
众多族人的低声呢喃膜拜祈求祭词,嗡嗡发出。
这等声音,可以说是万众意念动八荒!直达龙战耳畔,便是心灵,灵魂也是能够微微感受到一些,族人的祈求之声。
“靠!杀光兽潮?那是我现在一个人能办得到的么,况且我未来身为妖族东皇,怎么能够尽数杀光自己的子民!这祈求不答应,杀退就已经不错了!”龙战苦恼。
苦涩的一咧龙嘴,“吟……”
祈求之人,没人能够知道,此刻他们心目中的神龙,是个什么感受,但随之却听到了到了一声苍劲有力的吟鸣啸声,震天传来。
“啊!感谢万能的神灵,万灵之神答应了我们的祈求!哦……”万民欢呼,声音雷震九霄。
“我去,这不是强迫我不得不干违心之事么,算了,应付一下算了!”龙战觉着口苦,心也苦!那是一种苦涩的无奈,毕竟此时拂了一百数十万族人的心愿,就太过意不进去了,也只好勉为其难为之一次吧!
“昂……”
穿梭而下,声音霸道之际,龙吟之威清澈洒落人间,震得众人耳鸣不已,心神颤抖,灵魂悸动!
“吟……”
滚滚龙啸从天而降,下风兽潮中的低级妖兽,顿感头晕目眩,气血翻腾,若非只想逃命,恐怕此刻已经尽数匍匐再地,浑身颤抖不已。
苍龙在低空盘旋,呼啸如川流,盘旋游空而来时,张牙舞爪,吞云吐雾,低头是俯瞰众生,仰头,那便傲视苍穹!
天下莫大,为我独尊的气息磅礴喷发,威震天下,百兽惊恐!
“嚄!我的天!”
古勇,古强,禾然风,袁林等人见状,皆是神情惊变,双眼几欲突出,满面惊喜诧然,旋即脸庞上又是布满了骇然,莫不是瞠目结舌的张望着,难以置信那便是龙战。
为了在族人面前表现,此刻龙战的手段,那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声势相当的震撼!
“轰轰轰!”空气震爆碎裂,挤压啸叫。
只见巨大的龙尾掠空横扫而来,呼啸着从城头上众人头顶掠过,带起了一阵狂风大作,飞沙走石。
刹那间,龙尾席卷,顿时地面之上,连片爆炸而起,轰轰轰,龙尾轰击在地面之上的那一刹,状若疯狂,泥土在依着你剧烈震荡中,飞天拔地四溅而开,仿若是一场飓风中的暴风骤雨般恐怖。
“轰!”轰然震荡声中,地面上的一应之物,尽数飞上了半空,直接被龙尾一卷而去,扫荡一空。
“看波动气息,似乎是地畴竟之上了吧?”禾然风脸上惊喜不定的道。
这时间,古列成看到天空上的这般声势,也是在周围响起阵阵惊叹之声中,偏头望向了龙隐道;“果然是地畴竟实力!这真是龙战?”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此刻龙隐的脸庞,几乎彻底的凝固了下来,竟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样。
龙川城上空,那头生怪角的蟒妖,脸色惨白,面无一丝血色的望着那穿梭而来的八爪之龙眼中闪现的杀意,心神全然大乱,脑海中一片空白,感受到了来自骨髓心底的恐惧。
哪里,一只龙爪遍布龙鳞,如仿若是这世界上最为锋利的刀锋,生生从虚空中抓来,直接将之笼罩而进。
此妖一丝反抗的念头都生不出,在心惊肉跳下,眼中充满了绝望,仅凭那股其实,他便能够知道,那道蛟龙有着何等恐怖的威力。
“住…住手!我有话说!”突然间,此妖猛然大叫道。零久文学网
“你,你,金涛,请看在莽余缺的份上,绕过我这次把,如果若是知道这是你的部落,打死我也不敢来!我知道,这次的兽潮是谁策划的……”
“无需你告知,小爷也知道策划兽潮的歹毒之人在何处,你,既然敢攻击我的族人,除了死,只有死!若是见到莽余缺这狗东西,也必杀之!”
暴喝之声落下,龙战抬了抬龙头,龙爪一转,神龙之力顿时爆发而出。
“我,我我投降,愿意做奴隶!”
在这种性命攸关之际,此妖一脸惨绝人寰,陡然哭声喝道,也不管做人类的奴隶是何等的丢人,只要能够活着,一切奢望都有可能!
而且,他现在全然是束手待毙的模样,不过杀与不杀,却也只是一厢情愿而已,那取决于面前龙形之人的意思,这时候的此妖,抱着苟且偷生之念,希望用投降做奴隶,来换取一条小命苟延残喘!
此妖的念头转的倒是极快,想法倒也是极为实在,只是这念头无疑与白痴无疑,也不想想,发动兽潮,攻击的竟是金涛的部落,而且几乎得手灭了整个部落的百数十万人。
此时祈饶,岂不是天大的笑话,毫无自知之明,那几乎不用想也是能够知道,其所造成的恶果,放在任何人身上,也是无法饶恕!
“杀!”
“杀死他!”
无数族人呼喊。
所以,那一番话,取得的效果,微乎其微,就凭此妖的所作所为,伤及众多龙川族人,那种念头也就显得太过愚蠢了。
龙战的身形,龙爪,闻声也不过是仅仅顿了一瞬间,更凶猛的攻击猛然爆发,那种杀意,没有任何东西能够阻挡!
“死!”
龙战连一句废话都懒得说,在他看来,只要是敢伤及他族人的任何存在,此刻不死,他日必亡,那根本无需说什么,当下龙目中闪过一道寒光,龙爪一变,周遭能量波动顿时狂暴涌动。
龙战出手便是绝杀。
对于此妖之言,丝毫都不加理睬啊,撕裂之力下,当即血光迸射,将其碎裂开来,在那一道震怒的目光下,缓缓从天空上崩溃散落。
只不过,龙战觉着那蟒妖,他似曾见过,也不多想,直接将蟒头扔进了储物袋,扫一眼此妖的妖丹,也是扔了进去。
此刻,天空上的云层与浓厚妖气,业已尽数散去……
诚然,当天空上龙战那道厉喝声响彻天际之刻,龙隐听得清楚,那不是龙战又是何人,况且,龙川到了这种境地,除了龙战没人会前来搭救。
而光凭那一道在熟悉不过的喝声,在明白后,立刻老泪纵横的流淌了下来。
“那是龙战,是我的战儿回来了!”
听闻此颤抖的声音,古列成面对天空注视着,脸上也是扬起了一抹有些僵硬的笑容,眼眶中,无疑也是有着泪光闪烁,那是兴奋之泪,是欢喜之泪……其手哆嗦着一把抓住龙隐的手臂,心中澎湃着。
而龙隐此刻,脸庞上涌出浓浓的自豪之色,激动的也是浑身颤抖,猛然用大力挥动手臂,拍打着古列成,呵呵呵……一时间一句话都说不出,只是用力的点头。
一旁的一众龙川武者莫不是张大着嘴,眼中毕露的光芒深处,无不是有着浓郁的狂热之色。
“大首领啊!神龙啊!”
“我的天呐,那真是我们的大首领啊!”
而那些从未与龙战有过一面之缘的武者,更是疯狂崇拜不已,有些人,竟然顾不得其它,跪在城头,磕起头来!要知道,大首领本就在族人中有着不可取代的威望,那在大夏王朝的任何一个部落中,都是至高的无上存在,是所有族人的核心力量。
纵使是在一般的方城,那也是有着与大夏王朝的王者身份无二的地位,俨然是万人朝拜的存在。
而首领,在部落中便是能够与城主相提并论的人物,况呼是大首领!而且是那等能够神龙飞天的大首领,地位仅次于部落中供奉朝拜的图腾神灵。
所以说,大首领便是族人心目中活着的神灵!
磕头,也就在太正常不过了!而谁都不曾想到,龙战会在此刻出现在天空上,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拯救大厦于将倾!可以说更是功勋卓著,威严无匹,浑身散发出一种气吞山河荡云天之势。
那无疑是族人心目中,永远耸立在天地间的高山峻岭。
其身体上那种自然而然的气息,目光居高临下,神态高淼,无形中会令弱者从心中发出不能自已的敬仰与敬畏,而将身体跪倒于尘埃。
若非龙隐,古列成,袁族老,禾族老等人极为熟悉龙战,恐怕此刻,已经都是跪倒在地了!君不见他们祭祀图腾时的那般跪地虔诚之态么?
这时候他们的心情难以形容啊!
“一眨眼剿灭了一场兽潮……”禾然风吞了口吐沫,也是激动无比的对龙隐道:“龙族老,我们部落,终于出了一位仅次于神灵,了不起的天才大首领啊……”
龙隐也是用力的点头,颤抖着手,在衣衫上,擦了擦血淋淋的手掌,却怎么都没法擦干净的抹掉脸庞上的泪水,然后仰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睛仍然是有些湿润的道:“苍天有眼!图腾神灵有眼啊……”
“出九天腾龙!这是我等祈祷神灵的回报啊…”已然落在山巅之下,那最后一抹晚霞灿烂之光,从天空照耀洒落在龙隐的脸庞上,哪里,布满着着阳光般自豪与欣慰的沧桑,声音微微抖动着动容道:“能有这样的儿子,让我去死,都无憾了!”
“哎!龙族老,怎么能说这种话,现在高兴还都来不及呢?看,龙战来了……”古列成拍了拍龙隐,再次看向空中。
神之苍空,从来都在龙之归属,乃是神灵一族之气象,平日无人能够得以一见真容,此刻天空气流炸开,从中八爪踏空,化作半身人形的……
那乃是一个成熟的少年,少年通体龙鳞战甲,嘴边两根一丈许的龙须,仍在飘动,模样颇有些奇异,那至强的气息澎湃,令所有人都能够感受到他的强大。
此刻,部落众多老叟与老妪,连同他们的子孙当即全部匍匐在地,极为虔诚认真的参拜,倒是那些少年头领,大头领们,还好一些,莫不是双眼瞪大,充满神奇的看着半空。
“咳!你们这些孩子,还不快跪下,万一惹得神龙发怒,可不得了!”一个满头白发,白胡子老爷爷,颤巍巍的跪在那里,拉着他的孙子,满口大声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