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件事情……朱旭东是想再去找大夫的,但是,兰景郡主找上朱旭东……
结果就是朱旭东和兰景郡主生下朱晨的事了。
那下药的事儿,当时,说,是先前被王家下药的,一路过来,到那个时候才发作,也有说,是先前朱旭东劫持大夫上来给兰景看伤,那个大夫在伤药里下了……
反正呢,一系列下来,当时也就是一个谜团一样。
朱旭东原本想查一下,然而,顾云说,这兰景喜欢的是他!
而且那言下之意就是兰景借着下药跟他好……
无论那一种,反正朱旭东是喜欢兰景的,到这个时候,也是存着私心,便觉得抱得美人归是他最大的幸福了,再加上,顾云也抛开个人私念,说,这都是兰景的选择,他尊重她!
他喜欢她,但是,他尊重她!
他是他兄长,他一直当亲哥哥的,他相信这不是他哥哥要针对他!
这其中也是一个误会……
只要兰景和朱旭东幸福,他也就高兴了!
说的煽情又动人,朱旭东除了感动就是愧疚。
一直那么多年来,他都是觉得自己对不住顾云的……
所以,即使在兰景走之前,他们夫妻曾经吵过,兰景说,顾云说,是被他下药……
朱旭东想着,当年他不查……不是不查,大约是怕一查也能查出一个谁……
在那次的事后,兰景说,其实,她也是喜欢上他的!
于是,他便想着,既然是两情相悦,那么,他似乎没有什么必要查那个人……内心深处是感激……还有,其实是能猜到谁的……就是不愿意去面对罢了。
谁也不知道,最后,兰景会走!
顾云也会对兰景说,是他下的药!
当时,朱旭东没有对兰景说出顾云,不过就是不想让顾云成为一个如此卑劣的人罢了。
如今,当顾云对着他的女儿,他的小辈,说出,是他对他的妻子下药……
在兰景面前不说,是为了保住顾云的面子,现在不说,那么,是不是……
朱旭东瞧着顾云,顾云微微低下头。
顾云觉得,今天是不是乌香吸食多了?还是吸食少了?
他感觉自己头都有些混乱了。
为此,顾云摇晃一下自己的脑袋,他觉得,今个儿吸食乌香有点不对劲。
“兄长,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我……”顾云觉得自己的鼻涕又出来了。
用手背一抹,都有血了。
顾云有些惊慌,朱旭东皱皱眉,朱晨他们也有些吃惊。
“顾云,有话我们兄弟来聊聊吧!”朱旭东觉得,还是不要让小辈知道顾云。
毕竟这顾云是朱玄和朱凡的授业师傅,这传出去……
主要是把兰景被下药的事儿传出去,对兰景的名声也不好。
朱旭东现在是想着,不去打扰兰景了。
他不能让别人知道,这兰亭将军的女儿,兰景郡主曾经在山寨过,是他这个山贼的妻子……
就这样,朱晨、朱玄和朱凡就被赶了出来,顾云留下,鼻涕眼泪纵横……
当然,他的鼻涕眼泪一大把,绝对不是因为凄苦或者伤痛,而是因为这乌香放在烟斗上吸食,这烟斗不是海柳做的……
朱晨和朱凡出来后,院子外面的喊喝声震天,是清风寨的兵在训练,朱晨拉过朱玄,说:“哥哥,你是要把这儿当成基地的话,那么,我的员工,我的下属,我就另外开辟地方!”
也就是说,他2这些不参加革命和打仗的,她要自己领过去和朱玄分开。
很多人来清风寨,来帮朱晨管理忍冬花,不过就是为了让家人能吃上饭菜,能过的好一些!
他们是赤炎国的人,不是有雄心壮志的南临国人。
而且,这玄皇子要复国,让赤炎国的人参入也不好!
除了朱况这些,朱玄身旁带着的,其他人,原本就是随着朱晨过来的,也都纷纷跟着朱晨走了。
他们上下院子分开,大院子那边,以及,他们开采往南临国边境的地儿,都不属于朱晨管,这在凤鸣山山腰,正经八儿赤炎国的地方,朱晨便是应下了。
她让她的人都在这一带。
两个院落不相通,朱玄的人在上方院子隔断,朱况带着朱晨的人在下方的院子。
嗯,因为朱况的能言善道,又会管理——几乎就是一天的时间,就把人员安排井然有序,把忍冬花打理的截然不同,朱晨觉得,这朱况是个人才。
所以,为此,她也就原谅一下朱况的父母以及那个妒忌成狂的妹妹。
——咳咳,是朱晨邪恶地想:我就是要让你发狂,还是让你天天发狂的那种!
瞧着别人因为妒忌自己而疯狂,朱晨觉得,这样心情其实也很好的!哈哈哈。
这褐斑病让忍冬花枯死,朱晨也过来观察几天,她让那些员工们开始再用药水喷洒。
原本这忍冬花秋季后到春季发芽前进行,就要进行一次修剪病叶。
枝枝都剪,是旺枝轻剪,弱枝强剪。
嗯,是反正都要修剪的,她先前针对顾云说,给她忍冬花下药,要解药,也不过就是说说而已。
哪儿需要要什么解药,这不,撒点农药,修剪一下枝叶就可以了吗?
顾云原本也就是听说朱晨赚钱赚的多,都靠着这忍冬花……
受朱晨的威胁,他正生气呢。他要让忍冬花枯萎,其实也不全是因为朱晨,还有就是见到这些忍冬花就会想起那个如花般的女子——兰景。
他恨,他痛,他难过!于是就对忍冬花下手!
顾云的事儿,朱晨不知道她父亲怎么解决。
反正呢,都到这个的份上了,他父亲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要怎么处理,就是他们两个大人的事儿了。
朱晨是在九月九登高的那一天下的山。
走的时候,还在山上采摘了许多的茱萸,准备回安白镇,挂晨轩茶阁的店门口,进店的顾客也给大家每人送一小把茱萸。
下山的时候,就朱晨和朱凡。
修整忍冬花的还在山上,开晨轩茶阁的都已经回去了。
朱凡背着一篓的茱萸,朱晨抱着一大捆茱萸,他们慢悠悠地往山下走。
“站住!打劫!”一道喝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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