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丹阳真经之中步星所作的题注都看了一遍儿,并将其中的心决看了一遍。中√文网w★w w★. 8 1 zくw .√c o m√
“这丹阳真经竟然只有半部,且被先祖说是一部不折不扣的鸡肋心法!”
步野将兽皮书合了起来,心中疑惑不定,步星所作的题注在心中流淌,越是回想双眉越是皱了起来。
丹阳真经这半部总共拥有十七重天,它所对应的境界正好印证了炼体和脱凡两种境界,这恰恰暗合了步野的推测,脱凡之境不止只有三个重天,竟然拥有九个重天,这让心情不好的步野有了一丝轻松,这也算是在被黑暗笼罩的茫茫大海之中找到了光明。
既然丹阳真经能够有十七重天,那么所有的功法也应该如此,什么云岚炼体诀等等功法也都是残缺的功法,看来蛮州城的所有修炼者都活在自己塑造的武学世界之中,他们只知道最高境界叫做脱凡玄体,而不知道修炼的最高境界。
不过步星却说这丹阳真经甚是古怪,不仅极难修炼,而且有很大的缺点,虽然对炼体有很大的优势,但是这些缺点却是将它唯一的优点给掩盖,仿佛一个全身上下都是毛病的人一般,即使他也有优点,可是缺点太多竟然将优点给遮掩了。
步星的题注之中也是提出,修炼了这丹阳真经可以使得人的体质不断增强,不过这些增强的体质却是被真气加持下来的,可以说增强的体质被真气给填充,要是**增强的话,那么修炼者的真气就会被消耗,从而有可能导致掉境的危险,如果长期修炼下去,虽然境界也会恢复回来,但是等到恢复到掉境前的境界之后,在往上就非常难以提升,有的人甚至终身都会停留在这个境界。
“掉境?止境?好吧!这个丹阳真经也太吓人了吧?这哪是功法?简直就是一个大乌龙!怪不得这部经书很少被歩家子弟提起,甚至被藏武阁的管理者给放在了如此隐蔽的角落,恐怕一来这部经书是无人问津,二来则是那些管理者知道这部经书恐怖,为了让那些对功法不太了解的歩家子弟无意间修炼,所以才放到了这个地方。”
步野心中有些古怪的看着手中的兽皮,有一种捧着一个炸弹一般,有一种想要将其扔掉冲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步野好似暗自下了决定,他拿着丹阳真经下了楼,然后走到了看守藏武阁的老者面前,将丹阳真经往柜台上一放。
老者一看是步野交出的是丹阳真经,面上浮现出一丝异色,然后冲着步野笑道:“九公子,藏武阁这么多武学,你怎么单单看上这丹阳真经呢?”
步野老者并没有恶意,笑道:“看着这部经书有些玄奇,所以就想拿来看一看!”
虽然心中有些犹豫,但是步野表面上却是表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老者又笑道:“这样呀,九公子我可给你提个醒,这丹阳真经很是古怪,如果修炼不当的话有可能会掉境或者止境!”
步野一听,笑道:“虽然上面说了修炼这部功法掉境和止境,但是并不会这么邪乎吧?”
老者呵呵笑道:“步星祖先怎么会骗我们?我敢实实在在对公子说里面题注所说的都是真的!”
步野双眉挑了挑,问道:“这么说你修炼过了?”
老者右手捋着白须眯着双眼,然后叹口气道:“不错!就是因为我修炼了这部功法,我才奉劝九公子不要修炼,否则会走我的老路,永远停留在脱凡之境第一重天的境界,这部功法不但会使得修炼者掉境和止境,而且还很难修炼,很费时间,不过抛去这些缺点,其不失为是一个炼体的好心法,可是作为我们修炼者来说,术法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身体则不是很重要,所以这是一个鸡肋心法!”
步野脸色有些难看的而看着老者,道:“世伯你能将修炼丹阳真经的种种给我说一说吗?”
老者一听步野叫自己世伯,心中有些高兴,道:“既然九公子想听,那么我不介意将自己的丑在你面前现一现!我当初修炼它的时候是脱凡境第一重天的境界,结果修炼完丹阳真经之后直接从脱凡境第一重天掉到了炼体境第九重天,当我放弃这部经书重新修炼的时候,结果在想修炼到脱凡境第一重天的时候就已经难上加难,是以害的我多修炼了十几年,我原先接受过天道洗礼而得到的道义莲花在这十几年慢慢的分解,当我在一次进入脱凡之境的时候已经三十多岁,是以没有成为武士,只好在这里看守武库。”
老者显然对丹阳真经有很大的成见,说着说着双手竟然将手中的丹阳真经捏的变了形状。
步野见老者不像说假,犹疑了一会儿,笑道:“既然拿了出来,我就要看一看,世伯麻烦你将这三部心决给我拓印一份儿。”
老者见步野仍然不肯放丹阳真经,叹了口气,也不再说话,对步野所借阅的三部心决进行了拓印,然后交给步野。
步野付了二十两银子当做拓印费,然后离开了藏武阁。
老者双眼微眯的看着步野的背影,轻叹一口气,笑道:“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样,以为自己做什么都了不起,不问三七二十一就修炼了丹阳真经,这才沦落到了给歩家看守藏武阁的地步,真是年少气盛害死人呀!丹阳真经虽然能够让修炼者很容易的进入**脱凡的境界,但是成就**脱凡可都是用消耗真气或者掉境换来的,对于修炼者来说**的强横并不怎么重要,术法才是最重要的,虽然这步野很是了得,能够从一个废物重新进入脱凡之境,但是再怎么说他也是一个人,修炼了丹阳真经和寻常人一样,恐怕他的一意孤行会将自己给毁了!”
老者说了一会儿,然后坐在了椅子之上,感叹一声,然后重新打起盹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