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就连秦阮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张嘴便咬上了顾连城的肩膀,非常用力,直接咬出了血。
如果不是血腥味,刺激的她想吐?恐怕她到现在还没有从那股子恐惧中,回过神儿来。
“我……”
意识完全清醒过来的秦阮阮,望着面前的男人,还有他被自己咬破的肩膀,眼睛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晶莹的眼泪,毫无征兆的就从她的眼中流淌了出来,看的顾连城心疼不已。
“阮阮,别哭。”顾连城伸手,擦干净她眼角的泪花,“不疼的,别害怕,我会一直都陪在你身边的。”
陪她一辈子。
“哇……”
听着面前男人温柔的嗓音,仿佛轻哄的语气,秦阮阮鼻子一酸,害怕,委屈的情绪,怎么也控制不住。
她伸手,紧紧的抱着面前的男人,哭的就像是个孩子。
嗓子都哭哑了,眼睛都哭的红肿了起来,秦阮阮才抽着鼻子,像只小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望着顾连城的人。
“不要包扎一下吗?”她伸手,想要轻抚上男人的肩膀,却怕碰到他,伤口会痛。
秦阮阮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现如今一颗心,已经乱成了一片。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咬上顾连城的肩膀?更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恐惧,害怕!
难道就因为……她看到了龙子轩手中的针管?
尽管那个针管,比起一般的针管,都要大上一号。
可就因为一支针管,她就变成了那样了吗?
第一次,秦阮阮深深的怀疑起了自己。
这个身体,明明就是她自己的,可是她自己的有些行为,为什么连她本人都解释不通?
她,究竟发生过什么?
“阮阮,别乱想,好吗?”顾连城猛地抓住了秦阮阮颤抖着的手,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她的人。
“我……”
“相信我,别乱想。”
轻轻的拥着她的人,宽大的手掌,一遍又一遍的轻抚着她的长发,嗓音温柔,却又满含蛊惑。
蛊惑着人心,蛊惑着她,依恋与他。
“顾连城……”秦阮阮轻轻的唤着他的人,伸出了手,紧紧的搂着他的人,仿佛要将他溶于自己一样。
顾连城:宝贝,搂的更紧一点也没有问题!
最怕的,就是你无情的,并且毫不留恋的推开我!
……
“妈咪?”小小的声音,试探的将脑袋伸进来。
睡醒的皮特,从床上下来之后,就开启了寻找秦阮阮的旅程。
这是他推开的第一个房间,他出来后,隔壁的房间。
本以为,自家妈咪一定不会在这个房间中,毕竟这房间中一点声音都没有。
可是……
房门被推开之后?他看到了什么,妈咪紧紧的搂着干爹,他们这是要……
“妈咪,我让刘爷爷带我去吃东西了。”
看清楚里面的情况,皮特小宝贝很是贴心的将房门给关上了,并且退出了房间。
“皮特……”秦阮阮望着自家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儿子,整个人有点懵。
小家伙,该不会误会什么了吧?
秦阮阮猛地推开了面前的男人,想要下床去追,去解释。
忽然这一幕,让她倍感熟悉,仿佛什么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想到这里的某个小女人,停止了追出去的举动,捏上了自己的下巴,陷入到了沉思。
只是任何有用的信息都没想到,下一刻,她的人就被强行按到了床上。
“顾连城,你,你干……”
干什么?!
秦阮阮瞪大了眼睛,望着床边的男人,修长如玉的手指,伸到了他衬衣的领口,一颗,两颗,直到所有的扣子都被解开。
白皙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六块结实的腹肌……
床上的某个小女人,因为太过于震惊,甚至忘记了捂上自己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看,并且看的……很有感觉啊。
这样的腹肌,她有印象,仿佛曾经摸过,甚至还……亲过吗?
想到这里的秦阮阮,白嫩如青葱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男人的小腹,摸上了那六块腹肌。
秦阮阮张口,想要问些什么?却在目光对上男人的视线时,猛地一惊,手指也赶忙缩了回来。
却在半路,直接被截住,然后重新按在了某人的小腹处。
“宝贝,摸着的感觉好吗?”
顾连城望着自家小青梅的人儿,看着她的脸颊由粉红,再到爆红。
他不止一次发现,他家小青梅对他的腹肌,感兴趣呢?
喝醉的时候是,没喝醉的时候也是?他身上她最感兴趣的地方,难道就只有这里?
男人真相抓着她的小手,向下移动一段距离,然后问问她,对那里是不是更加的感兴趣?
毕竟那里,可是关乎着她后半辈子的幸福呢?
“顾连城,你放手!”
秦阮阮挣扎着要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离。
什么脑中闪过的某些片段,什么新奇却又十分熟悉的触感?通通的被某个小女人抛之脑后了!
“宝贝,明明就是你主动摸上来的。现在,是害羞的表现吗?”顾连城声音暧昧,嗓音中带着一抹蛊惑的味道。
他并没有放开秦阮阮的手,反而,握着她的手,轻抚上了自己的脸庞。
在她还想要争扎的时候,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那处被秦阮阮咬出了血的地方。
“你弄出来,都不准备替我包扎一下吗?”
他松开抓住她的手,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了医药箱,一脸郑重的看向她的人。
秦阮阮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真的很想,伸手握拳,直接捶上面前这个男人的伤口。
痛死他算了!
想让她给他包扎伤口,不能直接说吗?这么逗弄她,有意思吗?
“宝贝,你抱着我哭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心狠的?”久久都不见自家小女人动手,顾连城的语气有些哀怨。
“看了我的身子,还擅自伸手摸我,现在连自己亲口制造的伤口都不帮我处理……”
某个男人,怨念的语气,自己动手在纱布上倒着酒精,让后就准备将纱布直接按到肩膀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