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塘周家?”
张玉堂转头看向周铉,有点不解的说道,“这跟钱塘周家有什么关系?”
“你……”周铉的脸色气的通红,用手指着张玉堂说道,“李大家是不会见你的,不就是有几个臭钱么,满身的铜臭气,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精品词,你会填词吗?”
我不会填词啊,可是我会抄啊!
张玉堂的心中得意的想到,虽然已经没有了唐诗和很多宋词可抄,可中国上下五千年,他至少还有一千多年的诗词可抄,足够了!
“我会不会填词关你什么事?”张玉堂很是蔑视的说道,“就是填词也不会送给你!”
对于周铉,张玉堂真心没有太多的概念,至于说道钱塘周家,除了一个周邦彦还有谁?不过是一个地主家族而已,至于他们张家,他的父亲张薪可是元祐党人!
这年头还有比朋党更大的势力么?
再说了,他们张家乃是杭州第一首富,这个首富可不单单是土地,还有其他方面。有钱,有人脉,他张玉堂怕啥?
在后院休息的李师师却有些犯难。
对于有着大宋第一名妓的她来说,来杭州真的只是为了玩,给自己曾经的忘年之交周邦彦同志来烧柱香的,毕竟当年李师师之所以能在东京汴梁城内成就一番事业,周邦彦这位婉约词大家的追捧也是不可或缺的。
原本好好的行程,这两天就要打道回府的她其实根本就不在意这杭州城内的文人墨客。
难道他们还能赶得上大宋的都城?
只是,当丫鬟报上张玉堂的条件时,李师师还是有些踌躇。
“我一向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银钱不能解决的问题……”
“……如果有,那就再加一首精品诗词!”
是什么给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少年这般的自信心?
稍微打听了一下,李师师才知道原来是曾经元祐党人户部员外郎张薪的儿子,当年张薪就是以经世济材而名扬大宋的,在那些文人书生中,一个懂得经济之道的人,是何其的难得。
只是,张薪本身就不是什么诗词大家,他的儿子又能高了什么程度?
倒是那出手的态度,几多土豪之范儿!
“小姐,咱们要不要去见见他?”报信的小丫鬟试探的问道。
李师师只是看了一眼这个小丫鬟,便听明白了这个意思。这个小丫鬟是春花姐的人,照顾自己在丽春院起居的。人家这话的意思难道是真的问你要不要见?
天真,幼稚!
这是春花姐再告诉她,今天这个局,你得露面!
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让你露个面创一下收,赢点利,在春花姐看来太正常不过了!
“我在东京汴梁的时候也曾听过张薪张惟正的名声,来的既然是维正公的儿子,那我是定然要见见的,只是不能让我满意的话……”
李师师后面的话没有说,可小丫鬟知道也无非就是大出血而已。
青楼规矩!
就是不知道这张玉堂带了多少钱财来,都扔在这里,连个水花都看不到,也真是难为维正公当年的英名了!
李师师虽然是这么想的,可不代表她就真的放过张玉堂,能够这般强迫她出台的人,似乎最近这几年,已经很少了。
希望这个张玉堂能够让人耳目为之一新。
“走吧,让奴家见识一下这个任性的张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