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痛得呲牙咧嘴可我还是嘴硬道,“有本事弄死小爷,别他妈找我家里的麻烦!”
“哦,你还挺担心那个骚婊子呀!不过你个继母可真不错呀,啧啧,真特娘的软啊,那……”领头那个举起木棍,色色笑道。
“你敢,我操你姥姥……”我挣扎着站了起来,眼泪也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我们敢不敢你可以试试,哦不对,你马上就要试试了,再看看这最后的太阳吧!”领头的那人,阴沉沉的对我说。
“你们要干嘛,难道你们不怕警察吗?”话出口我就觉得自己有点傻B了,别说我现在是个通缉犯的身份了,就说他们聊这云淡风轻的样子,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
“你不是嘴硬吗?不是捅人的时候很牛逼吗?现在呢?别怂呀!”几个描眉画龙的汉子朝我围了过来。
我当时有点后悔了,为什么我要慈悲心大发救那个女生了。我突然想起一句话,男人在帅,扛不起责任依然是个废物。
我就感觉我连废物都不如,扛不起责任,把一切的罪责交给一个女人,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女人。
心如死灰的我,也是挣扎了几下,可换来的却是无情的棒击,头破血流,狼狈不堪。
徐诚这个我这个所谓的兄弟也没站出来,畏畏缩缩的看着他们把我扔进了面包车里,然后才对那个领头的颇为献媚道,“腾哥,你看那个举报的钱?”
那个所谓的腾哥,摸了摸徐诚的头,“嘿嘿,你这种出卖兄弟换钱的人,真让我看不起,不过我这个人说话,还是说话算话的。”
说着,从钱包掏出一叠红色钞票,朝天一扔,只见那满天的钱币,蹲下疯狂的抢着那红色钞票的徐诚。
“嘿嘿,你的内心是不是很绝望,最好的兄弟因为一点背叛你,其实嘛!这个就是人吃人的社会,而像你这种弱者就注定被吃。”腾哥拍拍我的脸,不屑的说。
看着追着风中飘落的钱奔跑的徐诚,我面若死灰,我从来没想过徐诚竟是这样功利的出卖自己的兄弟,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如果单单是畏惧云哥他们的势力,我不会恨他,而他竟出卖了我的信任,只为追逐用我的命换来的钞票。
我发誓,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这样的徐诚。
不知不觉我好像到了一个阴森森的一个小屋,我忍不住挣扎,像个野兽一样嗷嗷的直叫唤。
腾哥对这种显然是早有准备的,一个毛巾堵在我嘴上,然后让那几个汉子把抬进去。
陈旧落魄的小木屋里面,居然到处是人的尸体与浓浓医药味,中间还有一个类似与手术台之类的东西。
“手术台”也是血迹斑斑,腾哥让俩个人按住,同时用胶带把我牢牢的固定起来。
关键是连个医生都没有,直接一个就是杀猪屠夫过来,那一股浓浓的猪屎味真是让人作呕。
那屠夫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酒气口臭气喷在我的脸上,恶心的差点吐了出来。
不过他倒是不怎么介意我浓浓的嫌弃,只是磨刀霍霍,然后和闲聊起来。
“小崽子,别挣扎了,来这地方的多了,可最后他们的下场,你也看到了吗?倒不如静静等着死神的来临呢!”
“我只有一个要求,祸不及妻儿,别为难悠悠,毕竟她养我一场。”我已经看到了死神在向我逼近,现在我不盼着有任何奇迹的发生,心情竟也奇迹般的平静了下来。
那屠夫模样的老狗看了一眼刀哥,见刀哥点了点头。
转过脸对我说,“放心吧小子,刀哥都答应你了,也算是为你完成了意愿,你怪不得别人,只怪你得罪了你不该碰触的人,兄弟,安心上路吧!”
“可惜了”刀哥举起刀,闭上的双眼,念叨一句,然后就镇定剂都不打的,就准备对我进行肢解。
“叮铃铃……妈的,烦不烦又是那个瘪犊子现在给我打电话。”,刀哥骂骂咧咧的接了电话。
“喂,云子咋了?是不是想看那小崽子死啊,好,我给你开视频。”刀哥如机关枪一样嘟囔着。
“刀子,赶快把那个小崽子,啊呸,小祖宗放了!”因为刀哥开的免提,所以一把死灰沉沉的我也是来了精神。
在场的人舌头都像是打了结一样,半晌没说出话。
就连刀哥也是惊讶的问道,“咋了,干炮都把脑子干没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人定了......”
“听老子,把人放了,老实点!不然去火化场找他的骨灰吧!”突然一个阴森的声音响起,让这个温度不暖的木屋,变得有些阴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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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知不知道这小子的肾是给谁用的!”刀哥急切的大喊着。
然而对方并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电话的忙音让整个屋子里的人全都摸不着头脑。
就在所有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刀哥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我隐约看见是个发送过的视频。
刀哥打开手机的时候,我听到了云哥凄厉的惨叫声,我虽然没看到视频,但在刀哥那张险些失控的脸上,我仿佛看到了云哥的痛苦。
刀哥一把将手机摔在了地上。
蹲在地上缓了几秒钟,突然站来大声的叫嚷着,“放人!”
“刀哥?!”
“我让你放人?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刀哥突然将手里的刀指向了那个开口的男人。
那个男人一声不吭的替我解开了手上的束缚。
一直到现在我都是一种懵逼的状态,我根本不知道悠悠还结识着这样的一群狠人,居然能够将刀哥他们像鱼肉一样宰割。
刀哥和云哥出来混这么多,从未如此,不用想也知道,云哥今天如此,肯定是踢到钢板上了,而且来头巨大,怕不是县城甚至都不是这个市里能放的下的一尊大佛。
因为我从未看见云哥这群人这样认吃个哑巴亏。
“我去送他走,你们去救云哥。”腾哥极其不甘的说了句,说着就用刀划开胶带。
直到我坐上那辆破旧的面包车,我的信才真正的平静下来,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听见房子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我知道刀哥的心情并不好。
而我绝不想在情绪接近失控的刀哥面前多呆哪怕一秒钟车里,冰冷刺骨的风不断袭来,可我却大口大口呼吸着,享受着生命的美好。就连我的语文老师此刻也不会有我对劫后余生这个词汇的理解透彻。
事实总是未能如愿,刀哥突然掀开门帘跑了出来。
“这个人我亲自押送。”
刀哥的情绪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冲到,可我看见他的眼睛依然是红的发黑,这样冷静的刀哥给我的恐惧绝对要多过刚才怒火中的刀哥。
在他坐上车的那一刻,我明白,倘若云哥被人弄死,下一刻死的绝对就是我,我现在能做的只能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