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已经被劈成两截的“参天古树”。
男人很是自觉地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还好还好,自己的小命还在。
长出一口气的同时,男人是真的不敢再胡乱对老天爷发脾气了。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连连作揖,对着天空念念有词。
我再也不敢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如此这般,说了不下十几遍,老天爷好似也终于听到了他的祈祷,终于不再打雷了。
雨势越来越大,甚至还有些愈演愈烈的态势。
在这雨中,他又没有带伞,很自然的被淋成了个“落汤鸡”!
“啊秋!”
吸溜吸溜被冻的流出来的鼻涕,男人抱紧了自己的双臂。
呜呜呜,不行了,太冷了。
在这么下去,他非得把小命儿交待在这儿不可。
怎么可以,他还没娶媳妇儿,还没生娃呢!
怎么能这样!
唔,不管了,去敲门。
被笑话就笑话吧。
天大地大,还能有自己的命大?
这句话刚在心底说完,就见老天爷突然又是降下来一个霹雳。
那架势,还真是过犹不及啊!
“咔嚓!”
雷声夹杂着闪电,照亮了这一方土地。
卧槽!
我错了,我错了,老天爷最大,老天爷最大!
那怂样儿,还真是快把他的胆子给吓破了。
男人神情激动,就差跪下来向上天忏悔自己的罪孽了。
他再也不敢了!
不过,话说。
这老天爷也太灵验了吧!
咋全都降临在他身上?
他招谁惹谁了?
怎么能这样?
正在无限纠结中,正打算去敲门,却见这时,从雨幕中走出来一行人。
漆黑的夜空,瓢泼的雨势,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
那些人身披斗篷,骑着马,在这大雨中奔驰而过,速度很快。
看着他们在自己的眼前经过,男人只觉得周身似是有刻骨的寒意笼罩。
好冷!
这是什么人?
许是自己的视线太过专注,又或许是他们的警觉性太高。
在其中一人经过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分明看见了那人冷漠的一双眸子。
仅是一瞬的对视,就已经让他感觉如坠深渊。
好可怕,好可怕的一双眼睛。
就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魔鬼一般。
黑暗,没有尽头。
又是一道闪电照亮了夜空,透过这道闪电,再去寻找那一行人的踪迹,却早已不见了他们的踪影。
除却哗哗的雨势,只有不断颤抖的手,还在不断地提醒他。
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什么人?
他们到底是谁?
天启,他不记得有这样的人或组织,到底是谁?
看着眼前这场足以遮挡一切,掩盖一切的雨幕,男人的心底突然生出了一丝不安。
但愿不会有事吧!
……
烦躁的抹了把脸,却从自己那俊俏的小脸蛋儿上摸下了一把泥!
卧槽!
谁干的?
谁干的,你出来,老子保证不打死你!
你知不知道这张脸的重要性!
气的身子发抖,脑子却不知是不是因为淋了场雨,所以变得有些灵光。
不管过程如何,最后,总算是灵光一闪。
我靠,是那几个人,是那几个家伙。
靠靠靠,有马骑了不起吗?骑马不看路的吗?
素质怎么这么差!
掐着腰,指着那一行人消失的方向,开骂。
那气势,还真是有些“泼妇骂街”的戏剧性。
不过也得亏他这一骂,没一会儿寺中的人就被惊动。
正骂的极其“happy”的男人,却突然警觉这后腰貌似有什么东西正戳着他。
好像还很尖利!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男人壮着胆子向后摸了摸。
冰凉的触感袭来,带来一阵颤栗。
咦!
枪头!
“嘿嘿嘿,嘿嘿!”
“大哥,大哥,咱们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别激动,别激动!”
正好言好语地打着商量,表面上怕得要死,可这脑子却是转得飞快。
先跟他周旋周旋,一会在想办法逃跑。
正在大脑中积极构思着逃跑计划,却被那人拿枪一指。
“老实点儿!”
“我老实,我老实!”
“我老实!”
靠,真是够了,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丢人。
被人拿枪顶着,他就是再诡计多端,这玩意儿也是无处施展啊!
不过,这人到底要带他去哪儿啊?
喂,捅什么捅,老子会自己走!
还捅,老子这件衣服你知道值多少钱吗?
捅坏了,你赔吗?
我呸,真是够了!
怎么还没到,没看见他都快冻死了吗?
两军交战还不斩来使呢,你们这么做是犯法的,你造不造?
尽管心下腹诽不断,可这玩意儿。
他敢说出口吗?
自然是,不敢了……。
呜呜呜!
这命咋这苦呢!
小黑,我对不起你啊,要连累你陪我一起上路了!
这边哀嚎不断,可在他腰间的小竹箩里,被叫做小黑的小家伙睡得正熟,谁鸟他?
动动脑袋,继续睡。
被你这无良主人抛弃一整天,你以为小蛇能这么快原谅你?
哼哼!
你做梦!
告诉你,做蛇那也是有尊严的,让你丫的把它忘了。
就不鸟你。
要是被男人知道,自家的小黑蛇这般的想自己,不知道会不会立刻就把它剁了煮蛇肉羹。
被人推搡着,终于走到了一条长廊中。
不禁庆幸。
呼,终于不用再淋雨了。
这湿呱呱的,衣服粘在身上,真的好难受。
别扭的撇撇嘴,男人很是不耐烦。
终于,前方似有灯火闪烁,有人来了。
待得离得近些,终于能看清。
喝,还有人在前面开道。
看来来头不小啊!
正在心中推测着来人,以及之后的逃跑计划,就感觉突然被人拽住。
差点儿把他拽个趔趄。
“就站这儿!”
那声音,简单粗暴。
“是是是!”
连连回答,那笑容很是谄媚。
可心里却是恨不得一条小黑放出去,咬死他丫的!
拽什么拽,有武器了不起啊!
哼!
傲娇的别开头,却压根儿就没人理他。
那悠悠的灯火靠近,一前一后,两人匆匆赶来。
“将军,就是此人,一直在寺外逛游!”
“属下怀疑他心怀不轨,就把他抓了进来!”
挥挥手,示意那人退下,看向那被淋得几乎看不清本来面目的人。
墨战很是诧异。
“逍遥?”
“怎么是你?”
他怎么找到这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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